张恒哲看出来了,这帮人就是专门来捣乱的,无论他怎么劝都不可能息事宁人。
一群人冲过来,准备狠狠教训张恒哲一顿,看他们气热汹汹的样子,明显要下黑手。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口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恒哲!对待这些垃圾,就不要留手了,给我狠狠打,出了事,我负责!”
听到这个声音,张恒哲猛地回头,惊喜地喊道:“战哥!”
陈战看了半天,本来对这些人没什么喜恶,对方却咄咄逼人,他也看出来张恒哲不想出手,只是为了顾全雅兰的面子。
得到陈战支持,张恒哲气势爆涨,指着眼前扑到人叫道:“小逼崽子,真以为爷不敢打你?”
砰!
一脚踹翻他,张恒哲双拳连连挥动,没有任何花俏,招招直截了当猛打人头。
砰砰砰!
五六个人根本禁不住张恒哲的拳头,哪怕他是后勤兵种,可他同样经历过残酷的训练,还有死亡岛的洗练,完全脱胎换骨了。
“妈的!让你们嚣张!”张恒哲啐了一口,对着几人吼道,“现在知道谁是大爷了?”
“啊!”
只剩下一片惨嚎声。
三个光头看的目瞪口呆,幸亏没有动手,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们。
“这样才对嘛,对这些垃圾就不能客气!”陈战和雅兰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战哥!你终于回来了!”张恒哲猛地跑过去,和陈战紧紧拥抱在一起。
“嗯!以后像个男人,该出手就出手,不要瞻前顾后的。”陈战拍拍张恒哲的肩膀。
“我这不是怕雅兰小姐为难嘛!”张恒哲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怎么回事到底?”陈战指着地上被打倒的那些人,还有那三个眼神惊恐的光头问道。
三个光头似乎认识陈战,一脸谄媚的笑意,直接来到他身边。
“战爷!您回来了?”
“战爷好!”
“你们是老廉的手下?”陈战扫了他们一眼。
“对对对!”
“既然是自己人,那还来捣乱?”陈战目光陡然射出精光,把三人吓了一大跳。
“不不不,我们没有,就是喝多了...”光头佬大惊失色。
现在整个临江的地下势力,都知道陈战的威名,更知道此地是他罩的地方,没人敢来捣乱。
今天三人在外头喝了不少,来到酒楼想吃点饭,却没想到位子被占,这才酒精冲脑惹出了事端。
“行了,你们走吧。”陈战并没有打算找他们麻烦,随意地挥挥手。
三人如蒙大赦,扭头就跑,怕是后面有怪兽追着。
地下还剩下一堆嗷嗷叫的伤者,陈战随意揪起来一个,扔到桌子上,沉声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眼镜男很硬气,瞪着眼睛叫道,“有能耐就打死我们,仗着后头有人,随便欺负老百姓是吧?”
“你说什么?”陈战哑然失笑,“我们仗着后头有人,欺负老百姓?你是在搞笑吗?”
“你们等着,明天我就去警察局告你们,让你们这家黑店早点倒闭。”眼镜男叫的很凶,还一副很有理的模样。
“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自己惹事,还要恶人先告状?”张恒哲举起拳头,作势欲打,吓的他赶紧护住脑袋。
“算了!”陈战忽然拉住张恒哲,“这样的小角色不值得动怒,扔出去得了。”
雅兰朝那些个躲在后面的服务员使个眼色,走出来十几个人。
“把他们都扔出去,然后报警,就说这些人蓄意捣乱伤人,让他们赔偿!”
“好的!雅兰姐!”
反正这些人也被打倒,没了抵抗能力,此刻正是表现的时候,一群人七手八脚把这些人全都扔到了街上。
眼镜男不服气,在酒楼外扯着嗓子叫嚣,说什么这是黑店,专欺负老实人,还呼吁路人以后千万不要来这里吃饭。
许多人都被引过来围观,眼镜男和他的朋友们变本加厉,简直把慧质兰心酒楼说成了最黑的人肉店。
一看这情形,要是没人安排他们来捣乱都不可能,陈战让林大柱去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这帮人叫了几分钟,警察就来了,顿时作鸟兽散,四面八方跑的没了影。
“这帮混蛋!肯定是故意来捣乱的!”张恒哲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怒道。
“没事,等查出来是谁,自然会让他们付出代价!”陈战笑道。
雅兰目光幽幽,有些担忧地说道:“现在谁不知道你陈战的大名?临江的江湖势力,不可能来找麻烦。”
“哦?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陈战疑惑地问道。
雅兰摇摇头,苦笑道:“我实在想不出谁敢对付你,就连官方都卖你面子,其它人躲都躲不及。”
“算了,不想这些,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他们藏头缩尾,想来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只会玩一些小花样,不足为惧,到是今天高兴,我要和恒哲好好喝几杯。”陈战拉着张恒哲走向里里的雅间。
“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样好菜!”雅兰会心一笑,忙不迭跑到厨房,亲自做菜去了。
来到单独的雅间,两人坐下,陈战笑问道:“咱家的大小子呢?怎么不带来让我看看?”
“送到寄宿制学校了,半个月才能接一次,你也知道我是个马大哈,把儿子放在身边也不会照顾,学校里方便也安全。”张恒哲傻笑道,提到儿子他总有一种濡沫的感情,透着幸福的滋味。
折腾了那么久,还闯了死亡岛,不就是为了儿子吗?
现在一切走入正轨,张恒哲心里最感激的就是陈战,如果有可能报答,就算让他付生命的代价都愿意。
“呵呵,是啊,现在的小孩不好教育,单亲家庭问题更多,放在学校至少管教的很严!”
“嘿嘿,我那小子听话的很,也聪明,将来一定能有大出息。”张恒哲得意地笑道。
“哈哈...那是自然,他爹就很出息嘛!”陈战调侃着。
“战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差你差远了。”张恒哲轻叹一口气,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道,“这次我来临江,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