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快去车里取四十万现金给这两位大哥!”李一鸣上去就是一脚。
副手何杰一骨碌就爬起来了,眨了眨眼睛“四十万就搞定了?”
李一鸣差点一脚把他飞了,叫道“你他么还嫌少啊?”
“啊?马上去,马上去!”
四十万,好几摞摆在那里,还是非常视觉冲击力的。
毛哥和土鸡哪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都绿了,连李一鸣两人偷偷溜走都没发现。
“这么多钱战哥一定会大大夸奖我们一番!”毛哥乐的合不拢嘴。
“我觉得还是别和战哥说了吧!”土鸡眼珠子直转。
啪!
毛哥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想骗战哥咋地?”
“咳怎么是骗我的意思是说,战哥知道我们打劫了这么多钱,会不会骂人?万一要是让还回去那多亏?”
“也是啊!”毛哥摸了摸脑袋。
忽然,阿昆急匆匆跑了回来,叫道“你们两个干嘛呢?妈的,还不走?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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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
没想到李一鸣第一时间报了警,而附近就有一间派出所,警察两分钟就到。
四人落荒而逃,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摆脱了警察的追踪,将袁梦送回了别墅。
谁知陈战早就等在别墅外,看到四人这么久才回来,一人给了一个暴栗。
“怎么才回来?”
四人将情况一说,倒把陈战搞愣住了。
陈战本来也只是气话,哪会让他们真的去劫钱,忍不住笑了“你们把李一鸣抢了?”
“是啊!抢老多钱了,这小子真他妈有钱,怪不得敢跟战哥抢女人,战哥你要小心了,现在的富二代有的是钱,现在的女人都爱钱,万一袁小姐”
毛哥嘚啵嘚啵没个完,阿昆直接跳起来朝他后脑勺来了一记狠的。
“闭嘴!就你话多!”
毛哥已经发现陈战的脸变成了锅底,赶紧捂住了嘴。
“抢了多少钱?”陈战忍着把他们全都踹飞的冲动,沉声问道。
以李一鸣的身价,他们不抢个几百万都对不起人家。
“太多了!我不敢说!”毛哥头摇的像拨浪鼓。
陈战一愣,这帮小子啥时候这么大胆了,难道抢了几千万?那事情就有些大条了,李一鸣绝不会咽下这口气。
“多少?”陈战都被四人怪异的眼神搞紧张了。
“四十万!”毛哥得意地伸出四根手指。
“四十万?”陈战差点一口盐汽水喷他一脸。
“啊!是啊!”
陈战哭笑不得“抢了半天就抢四十万,你知道那小子身价有多少吗?”
当他们得知李一鸣身价足有数亿的时候,全都愣住了,恨不得再返回去抢一回才甘心。
“行了!这四十万就算你们的辛苦费,一人十万,今天就回去休息吧。”陈战哭笑不得地摆摆手,扶着醉熏熏的袁梦,就往别墅里走。
“什么?四十万都给我们了?”
林大柱等人目瞪口呆,四十万就这么随便给他们了?陈战未免也太大方了吧。
“给你们了!“陈战的声音远远传来,趁他们失神的一会儿,他已经抱着袁梦上了楼。
四人大眼瞪小眼,看着手上一摞崭新的票子,狠狠吞咽着口水。
“妈的,还是跟着战哥混有前途啊!”
“哈哈哈发财了,晚上去秀珍舫狠狠吃他妈的一顿,上次给我们的白眼,今天爷爷就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真的要去吃?这些钱不如存起来以后用?”
“要不再赌几把去?”
四人自言自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些钱,实在是钱来的太容易,有点烫手。
陈战自然不知道四人为这四十万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他抱着已经陷入沉睡的袁梦,回到家,然后轻轻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李一鸣那混蛋,还想趁机占便宜,劫他四十万算便宜了。”陈战看着眉间含红的袁梦,长出了一口气,要是自己真的因为生气而走了,袁梦今晚铁定会出事。
“嘤!”袁梦忽然呻吟一声,喉咙翻滚了几下,表情很痛苦。
醉后宿吐,喝醉的人都会发生这种事,而且袁梦今天喝的特别狠,能忍到现在才吐已经让陈战非常意外了。
“别吐别吐啊,等我!”陈战手忙脚乱地冲到卫生间,抓了一个脸盆就跑了回来。
可惜,袁梦根本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在陈战刚要放下脸盆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吐了出去。
本来也没吃什么,这一吐,除了全是酒之外,便只有水,实实溅了某人一脸。
噗!
陈战抹了把脸,将污秽物擦掉,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叫道“大姐,你是故意的吧。”
袁梦紧紧闭着眼,皱了几下眉头,然后舒服地转过身去,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竟是再次睡了过去。
欲哭无泪的陈战,冲到卫生间,扯掉已经完全不能穿的衣服,费劲巴力才将身体冲洗干净。
“袁梦今天怎么了?太反常了!”陈战直到现在都猜不透袁梦的目的。
“嗯难受!”就在这时,袁梦微弱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陈战从厨房鼓捣了半天,弄了一碗解酒的汤,给袁梦端了过去。
睡梦中的袁梦,一点儿都不听话,无论陈战怎么喂都紧闭着嘴唇,嘴里喃喃着他听不清楚的话。
不过,陈战还是隐约听到什么‘报仇’的字眼。
除了‘报仇’两个字,还隐约有着爸爸、甚至还有陈战这些字眼,让某人很是诧异。
一直以来,袁梦都不会在人前提起自己的父亲,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而只有在睡梦中或意识混沌的时候才会将潜意识里的东西反馈出来。
袁梦一晚上都在折腾,吐了睡,睡了吐,陈战根本合不了眼,只能坐在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守了她一夜。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东升西落,永远都不会停歇。
清晨七点多,袁梦在强大的生物钟催促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渐渐回归,袁梦头痛欲裂,用手狠狠按在太阳穴上大半天才缓解了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袁梦缓缓转动眼珠子,似乎回想起一些事情来。
紧接着,她看到一件男人的破烂外套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让她的心咯噔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