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南宫皓歌身上的二阶星兵碎片!”在
无尽的金色棍影领域内,卓文环顾四周汹涌而来的无数棍影,他立马就知道这是二阶星兵。
卓文祭出紫蟾蜍,抵御着金色棍影地轰击,而后,看准机会,利用紫蟾蜍的力量,在领域边缘轰出一个坑洞。
卓文一步跨出,直追南宫皓歌而去。
而那金色短棍收敛了无数的棍影,恢复了短棍地模样,速度极快地轰向卓文的背后。但
站在卓文肩膀上的紫蟾蜍,一跃而起,与金色短棍大战在一起,将其挡了下来。“
南宫皓歌,你太慢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原
本在前面疲于奔命的南宫皓歌,耳畔听到了卓文那熟悉而冷漠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
在南宫皓歌失神的瞬间,卓文屈指一弹,抽出血矛,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南宫皓歌的后心处。
噗嗤!血
矛的强大冲力,使得矛尖穿透南宫皓歌的胸膛,而后带着南宫皓歌的身体,朝着下方坠.落,砸在了地面上。砰
砰砰!巨
大的力量使得南宫皓歌坠.落之地,形成恐怖的巨坑,而后南宫皓歌则是趴在地上,被血矛硬生生地钉在地上。
“卓文,我可是南宫世家的人,你……你敢杀我?”南
宫皓歌挣扎着,勉强才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卓文身影。他
试着调动全身的破碎神力,但血矛可是破天四阶神器,威力不俗,而且这上面还拥有卓文的强大力量存在,他根本就破不开血矛的轰击。可
以说,现在他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若卓文前来杀他,他将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你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你还在威胁我?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
卓文冷笑,来到南宫皓歌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使得他的脑门朝着地面扑去。“
唔……卓文,是我错了,放过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南宫皓歌艰难地说话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给我什么?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在我面前自裁吧,这样你也能免受一些痛苦!”卓文冷冷地道。南
宫皓歌愣了,他浑身颤.抖的厉害,他死死地盯着卓文,看见后者那冷漠无情的眼睛。他
知道,卓文是不可能会放过他一命了。
南宫皓歌怨毒地看了卓文一眼,大吼一声,一指点在眉心之处,鲜血飞溅。卓
文默默地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南宫皓歌,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冤
有头,债有主,血债自然要用血债偿!
南宫皓歌既然上羽化门取他命,那么卓文也不会对这种敌人有任何的怜悯和慈悲之心。
卓文收起南宫皓歌的灵戒以后,打出一道神火便是处理掉了南宫皓歌的尸体。
而南宫皓歌一死,原本气势如虹的金色短棍,也失去了能量供应,表面的金光消散,成了普通的短棍,掉落在地上。当
卓文重新返回天绝崖后,紫蟾蜍化作一道紫芒,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泛着死鱼眼在发呆。卓
文的目光,落在了李元峰身上。
更确切的说是,李元峰手里的金色短棍上。“
李门主,交出你手上的金色短棍!”卓文面无表情地道。在
金色短棍掉落在地上的瞬间,李元峰就扑了过去,将金色短棍拿在了手里。这
可是二阶星兵啊,他们羽化门还没有这种等级的星兵碎片。李
元峰知道,只要拥有这金色短棍,羽化门的底蕴和实力将会飙升,再也不会是五宗内垫底的了。
当卓文呵斥李元峰的时候,李元峰这才回过神来,他脱口而出道:“卓文,你可是羽化门的弟子,这金色短棍乃是二阶星兵,威力极为强大恐怖,不是你能够掌握的!就先由我这个门主来安排吧!”卓
文默默地看着李元峰,他看出李元峰眼神的闪烁,以及目光深处存在着那抹贪婪之色。二
阶星兵的诱.惑,谁也难以抵御的住啊!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交出你手里的金色短棍,否则的话,你的下场就跟南宫皓歌和英彦长老一样!还有,我已经被你逐出师门,现在,我可不是你们羽化门的弟子了!”
“你拿走我的战利品,那就相当于是打我的脸,在向我宣战!”
卓文目光充斥着杀意,他冷冷地盯着李元峰,一步步走向后者。
李元峰脸色刷的变得苍白无比,卓文的实力有多强大,刚才就已经证明了,这家伙配合二阶星兵的力量,绝对是拥有五行变左右的实力。
即使是李元峰的修为乃是虚神变巅.峰,他内心依旧是在不断打鼓,有点畏惧卓文。天
绝崖的众多羽化门弟子,则是全部都疯了,他们都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卓文。这
家伙的大逆不道的程度,远远超乎他们的意料之外,此子竟然当着李元峰的面,威胁后者。
李元峰可是羽化门的门主啊,在门派内积威已久,在许多弟子心中,李元峰其实已经被神化了,是无敌的存在。
卓文那句狂妄的话语,也惹起了不少弟子的不爽和愤慨。
黑袍老者横在了卓文和李元峰之间。卓
文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黑袍老者,拱手沉声道:“前辈,你帮了我很多次!我心中也很感激,但现在你若是偏袒李元峰的话,我心中不服!”“
老祖,你别理这小杂碎!这可是二阶星兵啊!只要我们羽化门有了二阶星兵,羽化门将会在冀州牧无所不惧,谁能可挡呢?而且此子身上还有两件二阶星兵啊,老祖快出手灭了此子,夺得他手里的二阶星兵!”李元峰狂喜地道。黑
袍老者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一巴掌打在了李元峰的脸上。李
元峰被打蒙了,他呆呆地看着黑袍老者,他实在不知道,黑袍老者为何要帮着外人教训他。
此子再天才,难道还能比得了羽化门重要吗?
“交出金色短棍!”黑
袍老者一摊手,面无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