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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赵高这个狗奴才可是要敲打敲打了。”皇宫御花园中,始皇陛下与一中年女子漫步在御花园中。

“黑冰台,又传来什么消息了。”始皇谈谈的说道。

“勾结咸阳都尉,强取豪夺。赵高这狗贼的孙儿,今日居然还和阴嫚起了冲突。只抽了几鞭子算是轻了,若我看就该剁了喂狗。”中年女子恶狠狠的说道,露出的半个侧脸上有一道如同蜈蚣一般,狰狞的伤疤。

“赢淑,你的戾气越发的重了让你执掌黑冰台也不知是对是错。”始皇说道。

黑冰台,大秦的秘密情报机构。负责监察,刺杀,情报等。内有一千六百黑鹰剑士,外有遍布全国的分支机构。由大秦长公主赢淑为台主,下设一典客,一廷尉,在往下又有十六都尉分章各地。

皇城,内务司

“爷爷,不好了,三哥哥被阴嫚公主打了。”一个小太监喊着,跑了进来。

赵高此时正睡在虎皮做的躺椅上,旁边还有几个小太监在捏肩锤腿。

“怎么回事?”听到这个消息,赵高一下子惊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小太监趴在赵高耳边说道。

“老三这个没眼力劲的,怎么偏偏就得罪了月公主。这月公主可是比扶苏,胡亥还要受宠。若是是陛下知道了,这可是要落呱唠的。”赵高急的那是满头大汗。

“陛下知道了最多也就训斥两句,若是赢淑那个丑八怪知道了,可就真要了亲命了。”旁边的小太监提醒道。

“啪。”

“赢淑是你能叫的吗,自己想死别连累我。”赵高一耳光扇到了小太监的脸上。

“长公主,长公主,若是长公主知道这事,怕是要来找麻烦的。”小太监说道。

“传信给老大,让他给我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一定要让月公主知道咱家的态度。”赵高冲身边的小太监说道。

“把咱家的那颗夜明珠拿过来,咱家亲自去给月公主赔罪。”赵高说道。

咸阳城,芷阳宫

“阴嫚,这长城路途遥远。你要是不想去,姑姑去给你父皇说。”

“姑姑,我知道您舍不得我。父皇年龄大了,经不起这般舟车劳顿。大哥太过文弱,整日沉迷儒家经典也做不了这般事情。小弟性子急躁,狂傲自大,也只有在父皇跟前才能收敛一些。这皇室之中,也只有我去最合适。”

芷阳宫中,一大一小两个公主交谈着。

“你们兄弟姊妹这么多人中,要么能文不能武,要么能武不能文。只有你是最像你父皇的,可偏偏却是一个女儿身。”赢淑叹气道。

“姑姑说这做什么,父皇千秋鼎盛,扶苏兄长的脾性也未比不能改。”赢月说道。

“俗话说,三岁看老,扶苏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天性便是如此。堪堪能算的是一个守成之主,最为难的还是你父皇啊。”赢淑道。

…………

“姑姑走了。”两人聊了许久,赢淑说道。

赢淑这边刚刚走到门口,正好赢面撞上了前来道歉的赵高。

“唰。”

赢淑反手就是一鞭子,抽在赵高脸上。

“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还送上门了。”

“滋。”

“长公主莫打,都是下面的人有眼无珠,我过来正是给月公主道歉的。”

赵高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上面传出火辣辣的感觉。

“滚进去吧,若在有下次,小心我把你剁了喂狗。”赢淑恶狠狠的说道。

“公主,赵高带着东西前来求见。”赢月刚刚躺下,一个侍女进来说道。

“东西收下,让他退下吧,就说我睡了。”

赢月声音轻柔的说道。

“东西留下,人退了吧,公主躺下了。”侍女冲赵高说道。

夜半,始皇处理政务的阿房宫还亮着灯,烛光在夜晚中忽明忽暗。

赵高提着灯油,往灯里续着。

“脸怎么回事,赢淑打的?”始皇透过眼的余光,看到赵高脸上的鞭子印。

“都怪奴才管教不严,该打,挨的不怨。”赵高赶忙跪在地上,忙不迭的说道。

“嗯。”始皇淡淡的应了一声。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经过了月余。

李辰看着眼前成堆的书籍,心中也是笑开了花。

刚刚他又到了那个莫名的地球去扫荡了一圈,最近几次他已经把目标全部集中在书籍上。

经过这几个月的实验,李辰已经摸清了前往那个神秘地球的规律。

每七日可以去一次,每次需要一些银子做为媒介,而且随着过去次数的增加,需要的银子已经从一两变成了五两。相应增加的是李辰能够活动的范围和携带出来物体的重量。

如今李辰的活动区域,已经从最初的方圆五百米,扩展到了两千米。李辰堆了半屋子的书籍便是从一些办公室的书架和培训机构扫荡出来的。

当然,除了这些书籍,李辰也在这两千米的活动范围内找到了一间警务室,里面正好有一把07室警用手枪。

有了这把在大秦能够堪称神器的东西,李辰心中也是有了底气,心中好多计划也准备实施起来。

咸阳,牙行

“呦,李爷来了,您可是稀客啊。”

李辰刚刚走进一家牙行,掌柜的立刻迎了上来。

“你认得我?”李辰有些惊讶。

“认得,认得,和您老可是神交已久啊。您可是能直达天听的人,这份殊荣整个咸阳城也是数的着的。”掌柜的赶忙说道。

“行了,别捧杀我了,带我看些好货色。”

李辰说道。

“好嘞,您里边请。”掌柜的说着,便带着李辰转悠了起来。

整个牙行里弥漫着一股臭气,小姑娘被铁链拷住手脚,栓成一排。青壮年更加可怜,脸上烙着铁印,被关在笼子里。

“大爷,行行好吧,把我买走吧。”

“买我吧。”

“买我,吃的少,干活多。”

“大爷,买我吧,我还是处子。”

看到有人来,这些人乱哄哄的喊到。

入了奴籍的人也多半是一些犯了大罪之人的家眷,要么便是一些异族俘虏。

在大秦奴籍是没有任何权利所言的,若是摊上不好的主家,一言不合便是乱棍打死。打死了也是白打,无非是郊边的乱坟岗子又多了一具尸骨。

即便是这样,牙行里的奴隶也十分渴望被买走。因为主家在差,也差不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