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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
当上班到工作室的时候，徐正勋看到李敏哲……和韩过谈着什么，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惊讶上前询问。
韩过笑了笑，看着徐正勋：“想想还是回来算了。反正目的效果已经达到，演唱会看不看的……无所谓。”
李敏哲估计也是等徐正勋呢。
上去接过什么文件，和韩过徐正勋告别出去办事。此时工作室，也只剩下两人而已。
看看门口方向，徐正勋上前询问韩过：“说起来，你到底在日本做了什么？电话问你还神秘兮兮的。搞得韩代表好像反应也有点大。”
韩过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帮忙干活。”
徐正勋惊讶：“就这么简单？”
韩过笑着：“只不过我让所有人都知道并且亲眼看到我干着最累的活，而且还满头大汗。”
徐正勋愣愣看着他，半响好像明白过来，拍手笑着竖起拇指：“呀。你果然还是那么坏。这样一来韩代表强压你什么都不好意思了。”
突然皱眉，徐正勋埋怨：“可你干吗只做一天就回来了？不说多做几天加深印象。”
韩过一顿，随意摇头：“意思意思就行了。做太绝也不好。再说，显得不够正式孩子气。”
徐正勋沉默片刻。没说话，半响点头拍拍他肩膀：“回来也好。你也能和我一起想办法。现在韩代表真是，已经高调宣传……”
“徐贤是女主角。”
韩过叹口气，接口说着。
徐正勋一愣，惊讶开口：“你知道了？徐贤xi和你说的？”
韩过没说话。突然敲门声响起。两人抬头看过去，都是下意识站起行礼。
“韩代表。”
“韩代表来了。”
果然，韩世敏惊讶站在门口。
对着徐正勋点点头，疑惑看着韩过：“刚上班我就过来了。朴室长说你昨天晚上连夜赶回韩国，我以为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韩过呵呵笑着：“是。其实是有原因的……韩代表坐。”
韩世敏也没客气，坐在一边沙发。已经整理好的工作室。虽然办公桌都是在一个大厅，但是沙发还是像模像样地摆放在那里留着待客。
“张秘书，给韩代表倒茶。”
韩过刚要和韩世敏说话，被徐正勋这一嗓子喊愣了。张秘书是谁？一共不就三个人……
我擦。韩过瞪大眼睛，下意识咧嘴上下打量。
为什么上下打量？
因为从套间走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性。短头发，可是目测至少一米七二以上。
而那双到膝盖的短裙，大长腿就得有一米二。长得白皙漂亮，窄腰前凸后翘。这尼玛应该是车模，不该做秘书。
此时却很礼貌倒茶给韩世敏……还有韩过。顺便还对韩过笑了笑。韩过明明比徐正勋先来的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张秘书。李敏哲也没和他说。
“这位是……”
韩过看看这位张秘书，又看看徐正勋，眼神极为下流恶劣。
徐正勋瞪他一眼，轻咳一声伸手示意：“新聘请的工作室秘书。张珠贤，这位是……”
“噗！”
韩过实在没忍住，偏头咳嗽。其实是笑。
“是韩作家吧。听徐室长提起过。”
张珠贤……算了张秘书吧。倒是没在意别的。依然面带微笑行礼问候。韩过也下意识还礼，看着徐正勋的目光，除了下流恶劣猥琐以外，还带着叹息。
“韩代表在这呢。过后再说别的。”
徐正勋示意韩过，韩过反应过来，再次打量行礼告辞离开的窈窕身材。韩过下意识不想用葫芦瓶形容她，哪怕她也真的是那种类型。或许是潜意识中。葫芦只有一个。就是那位……
“徐贤会是女主角。”
韩世敏一句话，让韩过和徐正勋都表情凝固。
韩世敏看看两人。笑着开口：“回来也好，有话我就直说了。”
指着徐正勋，韩世敏对着韩过：“昨天一天时间，我已经着手开始筹备。15年年初开拍，放送日期再定。那么现在也要开始找演员还有筹建剧组。”
韩过皱眉沉吟，开口要说什么。
徐正勋当先笑着，看着韩世敏：“韩代表还真是说话算话，讲过要韩过回来定演员的，刚回来就定下了，呵呵，呵呵。”
角色互换，打圆场的反而是徐正勋。
韩世敏点头，看着韩过：“谈嘛。韩作家的意思呢？”
“krystal会是女主角。”
韩过一句话，让韩世敏和徐正勋都表情凝固。反正不管谁说话让谁表情凝固，都跑不了徐正勋。估计早晚面部肌肉抽搐……其实现在已经抽搐了，嘴角。
看着韩世敏，韩过笑着：“我的想法不会动摇是因为，我说过这部戏就是围绕krystal打造的。韩代表可以说我是私心，但是您得承认一个事实。”
韩世敏不动声色喝着茶水，韩过一顿，看着韩世敏：“我围绕着krystal写的剧本一定会很主观，可是碰巧韩代表比较中意，那么这应该算是两全其美的事。如果一定要改变，那么就是破坏这份天赐的契合，结果会大打折扣。”
韩世敏放下茶杯，看着韩过笑着：“听说你在日本。帮着少时演唱会团队干了很多活。”
韩过点头：“有目共睹，我很用心。”
韩世敏想了一下，看着韩过：“只是这种程度，你觉得krystal就能被同意坐上女主角的位置？”
韩过失笑：“您觉得我在那干活是为了让您同意krystal做女主角？”
韩世敏点头：“你什么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韩过笑着：“韩代表怎么想。我也没法干预。我只要坚持自己就好。”
韩世敏皱眉：“我有点失望，身为作家却有私心，之前我以为至少没谈成，这只是你的条件。如今看来，你很固执。让人没法信任。”
韩过不是不尊重他，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是屁话。
说什么一开始因为捧idol，现在听了整体情节反而真的是看重剧本情节。这话也是他说的，转眼就是没法信任私心又失望的。之前你不失望？之前你不认为我是有私心？话都让你说了。信这些上位者，母猪都能上树。
“那韩代表让徐贤xi做女主角，是什么想法？”
韩过根本不搭话什么失望之类的。只是很平静地反问韩代表。
韩世敏失笑：“你刚刚说我的想法你没法干预，现在这又算什么？”
韩过摊手：“问不代表干预吧？”
韩世敏点头：“不想干预问来干什么？”
韩过笑着：“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韩代表评价我所谓的私心，我想对比一下韩代表选别人做女主角，是什么样的公心，我学习一下并且改正。”
韩世敏语气一滞，随意开口：“很简单，我觉得徐贤是最适合的女主角之一。”
“你觉得？”
韩过惊讶。有些怯懦开口：“那什么时候轮到我觉得？剧本是我写的……吧？”
韩过有些不确定地，tiffany附身一般，萌萌眼睛看着韩世敏。韩世敏不吃这套。皱眉看着韩过张口要说什么。
徐正勋笑着拍手：“刚刚上班，韩过你也是。韩代表又不只是这么一个剧本的工作，很多会议还有决定等着韩代表做主呢。别耽误韩代表时间了。”
韩过点头行礼，憨笑看着韩世敏。韩世敏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起身离开。徐正勋在后面相送。韩世敏理都不理，直接上楼。等徐正勋回来后。韩过正优哉游哉喝着茶水。
徐正勋无奈上前坐下，看着他失笑：“你说你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一通纠结一通劝。你也一通努力，最后居然还是要硬碰硬。”
韩过摇头：“你错了。这不是绕回来，而是已经做足了准备。”
停顿一下，韩过看着他：“至于所谓的硬碰硬，是从开始到现在甚至以后，都绝对避免不了的。只看碰的时候自己这边有多强的密度，而并不是可以通过什么方法避开。”
徐正勋想了想，摇头开口：“这我倒是能理解。早晚要有这么一出。但是，你至少委婉一点。”
韩过皱眉：“他先直接的，我委婉？”
徐正勋负担笑着：“人家是代表理事。”
韩过点头：“所以我们更应该表态坚决，不然他会以为这件事还有商量，只会更强势。”
徐正勋开口要说什么，韩过不耐摆手：“好了。我心里有数，你以为krystal的事我们放弃了，其他的他就会算了吗？一点一点来吧。这个能搞定，其他都好说。”
徐正勋叹息，不一会点头起身：“那你也要想好办法。真的只是硬碰硬，结果也不是我们想要的。除了死犟没别的处理方式，最终还是最初的结果。”
韩过沉吟一会，看着徐正勋：“大致有眉目了。不过……我在等一个机会。”
徐正勋疑惑：“机会？什么机会？”
韩过皱眉，半响也是靠在一边呼出一口气：“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机会。能让对方退一步就好。我就有机会说服了。可惜，就怕没那么巧。”
徐正勋愣愣看着他，半响嘀咕什么没再说话。
韩过反而看看门外走进来收拾茶杯的张珠……张秘书，表情怪异地，看着徐正勋，弯起嘴角，呵呵笑出来。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琐。
至少徐正勋，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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