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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凑个热闹。”陆清尧上前,揽着凉以沫纤细的腰肢。

凉以沫看着男人沉郁冷峻的侧脸,微微勾唇。

“陆总,请坐。”宫凌意味深长的笑着。

陆清尧坐下。

凉以沫跟着就坐下。

祁堇看到凉以沫坐在陆清尧的身边,目光幽幽的一沉。

反倒是陆清尧不动声色,把乐晴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交叠的大长腿上,宠溺劲儿十足。

凉以沫倒也无所谓他这一点宣示主权的小动作。

她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祁堇,脑子里想着从前的凉以沫和祁堇的关系。

可惜她就是没有什么记忆。

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和他的交集。

乔瑟坐到宫凌的身边。

雅间里五个人都没有话说。

这时,雅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接着娄庄,李扶摇,车金兰,季正浩,雷庆,还有盛云归就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到齐了。

凉以沫剪水双瞳一眯,没想到宫凌倒是很有面子。

能把剧组的人都凑齐。

“宫少,这位是?”李扶摇看到祁堇,露出一抹诧异。

“他是钢琴家祁堇,最近刚刚回国,做我妹妹的钢琴老师。”宫凌介绍着。

“原来是祁堇祁大师啊,失敬。”李扶摇笑盈盈道。

祁堇笑道:“李女士客气了,我不是什么大师。”

“祁大师就不要客气了,你在国际上可是很有名望的。”李扶摇意味深长的勾唇:“前些日子我还看到了你在国际节目上的一个访谈,你说你要休息一年回国来找自己的梦中情人可是真的?”

祁堇露出一抹深然:“是真的。”

“那你找到了吗?”李扶摇眯起眼睛:“找到了,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祁堇下意识的看向凉以沫,眼神之中似乎藏着什么。

凉以沫神情寡淡的看着他,不动声色。

“扶摇姐,刚才祁先生说了,他已经找到了。”乔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真的吗?”李扶摇惊讶:“恭喜呀,她是谁?”

凉以沫看李扶摇迫不及待让祁堇说出那个人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演技特别好?

还有宫凌,乔瑟他们。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已经穿帮了?

“等确定了,我一定会公开的。”祁堇谨慎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那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李扶摇略感失望。

盛云归嗤笑:“原来李前辈也是吃瓜群众啊,上次采访你不是说自己不关注这些八卦吗,怎么会对祁堇的事情这么了解?”

李扶摇暗暗咬牙:“我也只是凑巧看到。”

“啧,真巧,那天看到今天就和当事人见面,你是锦鲤体质吗,没想到啊。”盛云归似笑非笑道。

李扶摇脸色微沉。

凉以沫浅浅一笑,盛云归怎么变得这么会怼人了?

“你笑什么?”李扶摇不悦。

“怎么还不让人笑了?”凉以沫声音甜美却又带着一丝冰冷:“难道我是来参加丧礼的吗?”

“你!”李扶摇瞪了她一眼。

凉以沫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不是,你管我?”

这里的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凉以沫才懒得装。

雅间的门再次打开,林锦华带着人进来。

那个人手里拿着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

众人蹙眉,这是干什么?

那个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李扶摇的身边。

众人有些诧异。

接着那个人伸手从桌子下面就摸出了一个窃听器。

众人怔住。

“李前辈,不要搞这种小动作了,这些都是我玩儿剩下的。”凉以沫调笑:“在场就这么几个人,万一大家聊天的声频传出去,被人断章取义可不好。”

李扶摇脸色煞白:“这根本不是我的。”

凉以沫意味深长的一笑,她挥挥手。

林锦华带着那个人转身出去。

凉以沫莞尔:“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了,不是更好吗?”

李扶摇咬咬牙,愤愤的看着她。

季正浩脸色不太好:“扶摇,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吧?这样以后大家还怎么放心的叫你一起吃饭?”

李扶摇是万万没想到凉以沫会这么多心。

而且凉以沫这样做,让她彻底在这个圈子里失去了信任。

季正浩和雷庆的交际圈很广,这件事一定会被传出去的。

到时候,她一定会被很多人抵触的。

车金兰在一旁冷冷的笑着看热闹,不愧是凉以沫,竟然防住了李扶摇这一手,还让李扶摇丢了人。

祁堇幽幽的看向凉以沫,总感觉有几分陌生。

她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宫凌眉目不动:“我想这是一个误会,别打搅了大家的兴致,上菜吧。”

他对一旁的服务员道。

服务员点点头,立刻用对讲机告诉外面可以上菜了。

饭菜上桌,大家都没动筷子。

季正浩和雷庆都因为刚刚李扶摇的举动有被恶心,他们是艺人,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李扶摇偷偷录音,这让他们很没安全感。

车金兰暗暗冷笑,看来自己不和凉以沫作对是对的选择。

凉以沫有陆清尧撑腰,她什么都敢做。

这种事换做另外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凉以沫就敢。

所以她还真不是一般人,也是陆清尧把她宠的这么无法无天。

想着,车金兰竟然有几分羡慕,若是自己再年轻一点就好了。

凉以沫闷头吃东西。

陆清尧给她夹菜,两个人的气氛很和谐。

祁堇看了看,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祁堇,你怎么一直看以沫?”乔瑟笑眯眯道:“你和以沫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祁堇顿了顿,他幽幽的看着凉以沫:“能说吗?”

凉以沫讥诮:“你这么问,好像我们什么似的,那你就把话说清楚,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留尾巴。”

“其实也没什么。”祁堇不尴不尬道:“我以前去乡下支教,和以沫是邻居,我们还做过一段时间的笔友,彼此有书信往来。”

笔友?

凉以沫自己都很意外。

“哈哈!”盛云归大笑起来:“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笔友,你们是老古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