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走了以后。
赵喜喜咬牙切齿:“她好嚣张啊!”
“宋家千金,能不嚣张吗?”凉以沫勾着唇:“你这么气干什么?”
“我……”赵喜喜抿抿唇:“我就是担心她真的对你不利,她毕竟是宋家千金。”
“你是担心万一我和宋瑶真的发生了冲突,陆清尧不管我吧?”凉以沫勾着唇。
赵喜喜静下来:“以沫,你走到今天不容易,现在你好不容易逆风翻盘,就指着这两部戏来年让你一飞冲天呢,现在宋瑶来搅局,我怎么能不担心,”
凉以沫浅笑:“你的担忧是多余的,江云嫣的背后是燕北辰和凉慕琛,可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我为什么能打败她,不是我耍手段耍阴招,是江云嫣不做人,留下的把柄一大堆,我随便摘几个就能送她进监狱,再送宋瑶进去,有什么难的。”
赵喜喜诧异:“以前宋瑶总跟着江云嫣一起欺负你,但是这几次江云嫣对付你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站出来这就奇怪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凉以沫耸耸肩:“总之你别杞人忧天了。”
赵喜喜轻哼:“人家可是为了你。”
“那我谢谢你了。”凉以沫淡笑着。
赵喜喜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是找人盯着宋瑶吧。”
她总感觉这个宋瑶来者不善。
说着,她就下了房车。
凉以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气,冷冷的一笑。
既然宋瑶送上门,她就一并收拾了。
……
宋瑶回到自己的车上,坐下来,双手抱臂,翘起了二郎腿。
她的唇角划开一抹冷冷的笑意,这辈子她不会走上辈子的老路!
更不会再被凉以沫踩在脚底下的。
“瑶瑶姐,都安排好了。”一个点儿浪荡的年轻男人走上房车。
宋瑶沉声道:“你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男人幽幽的笑着:“瑶瑶姐,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钱?”
“江狄,你别不知好歹。”宋瑶眯起眼睛:“我给过你好几次钱了,你拿了钱就去赌,你就不能改改?”
“我改,我改,我这次一定改。”江狄讨好的笑着:“就这一次。”
“不行。”宋瑶抿着唇:“这件事事情以后我给你一千万,让你远走高飞,但是现在我不能给你钱,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
江狄无奈:“瑶瑶姐。”
“行了,别说了。”宋瑶不悦,她站起来:“现在江云嫣倒了,我还把你留在身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我说过了你帮我把事情办完了,我就给你一千万,你拿着钱去还债,剩下的钱好好过日子,也算是我对江云嫣的一个交代。”
“好吧。”江狄无奈答应。
没有办法,谁让江云嫣倒了。
宋瑶讥诮道:“真是没有想到,江云嫣就因为跟了母亲的姓氏,居然被你们整个江家这么吸血。”
江狄神秘兮兮的一笑:“瑶瑶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总之,她不这样帮江家,眼前的荣华富贵也保不住。”
“行了,你赶快去准备吧。”宋瑶神情淡淡:“明天别给我出乱子!”
“是。”江狄点点头,转身而去。
宋瑶冷嗤,自言自语道:“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江家那点儿龌龊,上辈子我就是被你们这么坑死的。”
……
翌日。
凉以沫跟着剧组要进山里拍戏。
山里的山势陡峭而复杂,剧组的工作人员一再叮嘱,要当心。
上午的拍摄都很顺利,中午大家可以休息一个小时。
这时,赵喜喜拉着凉以沫的手:“我肚子疼,要去洗手间。”
“这里哪有洗手间,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凉以沫无奈的笑着,所以她今天水都没有喝,饭也没怎么吃,就是为了避免尴尬。
“以沫你陪我去,小青这几天不在,我也没办法找别人。”赵喜喜痛苦道。
“好。”凉以沫微微一笑,带着她就朝没有人的地方去。
她们走出去不远,赵喜喜找了一个草丛茂密的地方蹲下去。
凉以沫靠着一棵树吹着山涧里的风,清凉又清爽。
“唔!”草丛里忽然传来赵喜喜异常的动静。
凉以沫听到声音微微蹙眉:“喜喜,你怎么了?”
但是赵喜喜没有回答她。
凉以沫怕是赵喜喜被毒蛇给咬了,就直接走了过去。
然后她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那个人拿着一个喷了药的白色手帕,捂住她的嘴,她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凉以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头顶上是夜幕四垂,漫天繁星。
周围吹着阴沉沉的风。
她还在山里。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绑着的。
嘴巴也被透明胶带封上了。
呜呜~
她好像听到了狼的叫声。
她心里十分无奈,难道自己要被狼给要死?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要赶快想个办法才行。
都已经这么晚了,一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找她的。
陆清尧也一定知道了这件事。
她坐起来,左右看了看,太黑了,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天上连个月亮都没有。
老天爷真是会跟她开玩笑。
她只能用放在身后的手,一点点摸索着周围的情况。
……
整个剧组的气氛都是紧张而不安的。
陆清尧坐在一把椅子上,所有的高射灯都照在一片空地上,他犹如杀伐决绝的王,神情阴鸷而冷酷。
所有人看到他的神情都不敢靠近。
“陆总,找到赵喜喜了!”林锦华跑过来,“我们顺着线索找过去,只找到了赵喜喜吗,没有凉小姐的踪迹。”
陆清尧浑身笼罩着浓烈的酷寒气息,俊美斯文的脸布满了阴鸷与隐瞒。
很快,奎宿抱着赵喜喜走过来。
赵喜喜看到陆清尧,抓住他的手臂:“救救以沫,那些人把我们俩抓住以后分开,故意留线索让你们找到我,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尽快找到以沫,以沫有危险。”
“知道是谁干的吗?”陆清尧冷漠的问。
赵喜喜咬咬唇:“我觉得是宋瑶,但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