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三十五章 真的要走了
宋楚扬看了她一眼,道:“对,我要走了,飞燕,我应该早点回来的,一切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钟飞燕听闻,一阵难过,涌上心头,落下泪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为了宋楚扬?她与他并不相熟,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那老女人一看钟飞燕如此,面色有些不好看。
她叹口气,道:“飞燕,几年没见,你是大姑娘了!情丝即出……”说完,她又朝着宋楚扬呵斥道:“你这臭男人,怎么还不走?”
这个节骨眼上,宋楚扬心里本就不好受,这一声斥责如同火上浇油,顿时跳脚了道:“妈的!老子跟你有什么过节,需要屡屡出言呵斥?”
若非对方修为高于自己,宋楚扬不把她狂虐一百遍,宋字倒过来写。
“世间的男子,就跟我有大过节,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女人冷冷道。
“我是男子又如何?但我行的端走得正,并未对不起任何人,受不起你这责难,倒是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若是恨谁,找他报仇便是了,揪着每个世间男子都不放又是什么行径?只能见你目光短浅!”宋楚扬一字一顿道。
宋楚扬也不等她回答,对钟飞燕道:“飞燕,无论你是否跟她走,我奉劝你一句,保持真我,你是这世间最纯净的女子,莫要学别人,跟着自己的心走便是!日后,我希望你成为我所期待的那种人!”
“宋大哥,你希望我成为哪种人?”钟飞燕问道。
“你自己最想成为的人!如果世事未变,清风谷还在,你便能安安静静在这生活一辈子,可是世事多变命途多舛,我们都没有办法,但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变!”宋楚扬面容悲戚道。
清风谷,是他曾经无比喜欢的地方,这里与世隔绝,却充斥着美丽的人性,有最最完美的风景。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被外界的人践踏了。
钟飞燕看着宋楚扬一脸悲戚的样子,一时无语凝噎,泪珠双双落下。
宋楚扬并不理会被他一些话说得面色发青的老女人,妈的,有种杀了自己?
老女人,心口起伏,充火的杏眸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弟子。
那些女弟子马上会意,带着一丝冷笑看着宋楚扬。
宋楚扬身经百战,自然感觉得到这浓郁的杀气,心中不由得一凛。
妈的,说杀就杀啊?这老女人,太他妈的霸道了,准她骂人,却不准自己反击,自己只是说了她几句,便打算对自己痛下杀手,不但霸道,而且气量极小!
一边的钟飞燕则是一脸茫然,心思纯净如她,自然想不到这些。
那老女人表现得一脸淡然,走上前来就道:“飞燕,你跟我走吧,这男子花言巧语连篇,真正是可恶至极。你若是肯随我走,你想要什么生活,我皆可以为你出来,你喜欢安静,这世上环境优美偏僻的地方多得是,我便找个给你!”
钟飞燕一听,心中不由得涌上几分期待来。
就听那女人继续道:“只是,你绝不能与这男人再有联系!”
那女子话音一落,只见她大手一挥,马上从她的袖间涌出浓烈白雾。
下一息,钟飞燕便眼睛一闭昏了过去,缓缓靠在了那老女人的双臂中。
那老女人抱着钟飞燕,有些得意地看着宋楚扬。
宋楚扬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登时怒道:“你干嘛?”
那老女人冷哼一声,道:“花言巧语,有何用处?莫要拿你那一套骗小女孩的本事来欺骗人,你以为她真会一直记得你?”
宋楚扬喝道:“你他妈真令人讨厌,我跟她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却被你渲染得如此不堪,你心里也太阴暗了!”
那老女人冷笑一声,道:“阴暗?男的和女的,能有什么关系?你巧舌如簧对本宫没用,刚才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飞燕必然已经落入你的魔爪,这清风谷的人也是你杀的吧,却找来两个可怜的替罪羊,呵呵,轻车熟路,真乃情场老手啊!”
宋楚扬突然反应过来这女人这番话的意思,恐怕是故意给他扣屎盆子,然后找个理由杀了他。
宋楚扬心中生出戒备,马上将万兽奔腾取出握在手中,十分警惕地盯着那女人。
他不敢掉以轻心,这女人虽然没有显露出境界几何,但是举手投足释放出的威压,令自己喘不过气,此人修为绝对恐怖!
老女人冷哼一声,接着对身边人道:“都瞧见没有?这男人作出这么些恶事,眼下总算是无话可说了,你们以后一定要谨记,这世上最最可恶的就是男人,卑鄙无耻,脑子里就是些龌龊的床间之事,你们一定不能与他们有任何关系!”
那老女人说完,轻轻一挥手。
宋楚扬不知道这一挥手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周围顿时压力满满,好似山倒一般,朝着他就压上来。
耳边风呼呼同时作响,气势庞大,让宋楚扬心中巨震,整个人好像被一座山压住。
老女人轻轻一笑,道:“我要你给我磕头!”
说完,她的手指微微一动,宋楚扬顿觉膝盖受力,推着自己往前跪下,后背跟脖子也开始受力弯曲。
宋楚扬大惊,老女人的实力如此之强,他万万没有想到。
本以为还能跟她较量一番,却不想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对方杀了自己,似乎真的比捻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呵呵,瞧见了吧,世间男子好大吹牛,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狗屁,都是些没出息的货色,为了活命,下跪磕头,又算的了什么?”老女人向身边的人道。
宋楚扬愤恨不已,不知道这老女人是跟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这么恨男人,难不成被天下所有男人干过?妈的!
见到宋楚扬如此痛苦,老女人心里似乎非常痛快,她又一次挥手,宋楚扬顿觉压力又增强了十倍,十座大山压的他膝盖以及脖颈的骨头几乎要碎裂,痛苦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