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韵这几天过的非常不好,美丽的脸蛋更是因为母亲的病情憔悴了不少。再加上之前被那个主治医师朱海林猥琐的事,她已经两天都没睡好了,几乎全在噩梦中惊醒。
本来找好闺蜜说说话的,奈何对方一直没回消息,她也只好作罢。
但是就在刚才,他再一次看见了那个自己的仇人。似乎是被两名警察带走了,她很想下楼去看看,如果是真的话,她真想买个鞭炮庆祝一下。
只是妈妈的病走不开,似乎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已经到了不用呼吸器就不能呼吸的地步。
这才几天时间啊,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问问于院长,不是说好一个月的吗?为什么现在连一个礼拜就快坚持不住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那个胖子,畜生一样的胖子。如果没有他猥琐自己的母亲,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事吧。
自从赵香韵来到医院,已经4天没洗澡了,加上之前的3天。也就是已经7天没洗澡了,这对于一个爱干净的花季少女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这4天里,她衣不解带的伺候着自己的母亲,就连睡觉都小心翼翼的。
此时看见母亲再次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她曾看过一本书《活着》里面的一句话让她很是喜欢。
不管生活多么的艰难, 只要活着, 就有希望.不管处境多么尴尬, 只要活着, 才有改变的可能.
是的,她现在也靠着这两句话坚强的活着,自己之前送过快递,刷过碗,到现在的做主播。
哪一样都是为了病床上的母亲,可是已经很拼命的她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母亲再一次躺在病床上。
之前她觉得只要自己努力赚钱就能救回妈妈,但是那件事的发生,现在已经钱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沉默了许久,赵香韵决定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让妈妈能在睁开眼睛的同时,看见自己的坚强。
锁好房间的门,赵香韵决定洗一个澡,然后再给妈妈擦擦身体。
......
坐在出租车上的丁延庆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难道我感冒了吗?...我靠,36点身体素质也会感冒吗?”
“或许小宝贝已经想我了,先不给她打电话了,一会给她一个惊喜。”
丁延庆坐在出租车里骚包的想着......
......
砰砰砰
屋里没人回应。
一个男人打开门,进入了房间四处打量着,他双眼满是血丝的搜索着自己的“猎物”。
如果有人在的话,赫然能够认出来,这个头发乱糟糟,双手插兜,双目血丝的男人竟是朱海林。
他经过一夜的思考,总结了自己之前的错误地方。这次他准备的很充分,因为他准备了一些*。
*又称二*或乙氧基乙烷,是一种醚类,分子式为 (C2H5)2O (或简写为Et2O)。*是一种无色、易燃、极易挥发的液体,其气味带有刺激性,以前被当作吸入性麻醉剂,也是常见的毒品。
或许老百姓心中对*的看法最多的是至迷作用。那就有人会质疑,*倒在手帕上捂鼻子能迷晕人吗?
*早期是用作手术全麻药物的。其对中枢神经系统产生不规则的下行性抑制,首先抑制大脑皮层和脑干网状结构,其次是脊髓下部,然后扩展至皮层下中枢和脊髓上部,延脑生命中枢最后受抑制,故较安全。麻醉分期分级典型,较易识别,麻醉深度也易于调节控制。但有诱导期和苏醒期长、兴奋期明显等缺点,临床上一般采用复合麻醉的方法加以克服。
综上所述,*麻醉的效果并不是很好,而且如果量少的话,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由此看来,用倒在手帕上的*试图去迷晕人,在理论上似乎是可行的,但实际操作上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比如说时间的掌控,*量的控制......
不过可能个人体质不同,一些人对个别物质的敏感程度也不完全相同。
屋子里只有一个沉睡中的女人,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是朱海林现在却看不上了,因为他发现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小美人赵香韵了。
幻想了一下那年轻的肉体,挺翘的身姿,让朱海林不由的从嘴角处流下了不少口水。
如果正在洗完澡并且擦身体的赵香韵发现屋里有人的话,恐怕会吓一跳。因为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的。
事实上她记的没有错,确实是把门锁上了,可能是由于防范意义较差的关系,只是按了内锁而已。
殊不知朱海林作为一名主治医师,怎么会弄不到房间的钥匙?
洗手间里,赵香韵穿好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蜡黄,虽然带着点红晕,但是依然可以看出这些天有着怎样的痛苦。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头发也扎好,接了一盆温水就走了出来,可刚出卫生间,从背后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就捂住了她的鼻子与嘴。
接着她就感觉身体似乎失去了意识,不到2秒钟的时间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啪,哗啦...
之后屋子里就恢复了静悄悄,只有仪器的声音不时的传来滴滴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声口水吞咽的声音响起,背后之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小美人,眼睛好似冒出了绿光一样,来回扫射着那个香喷喷的“食物”。
是的,就是食物。
朱海林现在已经快精神分裂了,尤其是昨天一夜没睡,更是如同着了魔一样。
他顾不得家里的黄脸婆了,更顾不上自己的社会地位,因为他心里所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赵香韵,他发誓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并且结果也是对的。
蹲下摸了摸让自己朝思暮想快要发疯的女人的脸,他不由的笑了。
只不过这个笑容让人很不舒服,并且...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