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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 > 第232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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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九看到一道有个朋友的生物题,忍不住唇角泛着无奈的笑意,自家媳妇儿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整出来呢?

他不用想也清楚,这个朋友是谁。

修为低的妖兽与人类是生不出孩子的,哪怕怀孕生下来的也必然是怪胎,里面藏匿着许多不稳定因素,单单妖兽中暴力因子,就很难剔除,其注定面对得是无尽地坎坷。

如果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那么未来的人类基因就会跟优势兽结合,成为某种意义上的永生体。

关于人鬼、人妖恋也不会遭受各界的打压和强烈抵制!

他的小媳妇儿这是给他出了多难的一道题呢,而且看她书写的口吻,带着崇拜和理所当然,以为他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不过是挑个眉动个手的事情。

秦元九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呢?

中午发生在办公楼的事情,确实起了些作用,赵师太没再针对柯美虞,而是采用了无视的冷暴力。

柯美虞乐得自在。

下课后她是第一个拎着包冲出教室的。

她往计算机楼走了几步,就遇到骑车子来的秦元九了。

“九哥哥,”她笑着直接叉开腿跳上车子。

现在天短,这会儿夜幕已经笼罩下来,昏暗的灯光只能照亮巴掌大的地方,更像是一排引路的守卫。

柯美虞这会儿两脚踩着车轴,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跟只小猫似的枕在他肩膀上:“你想出来那道生物题了没?”

秦元九点点头:“只是有个初步设想,基因看似简单,但是基因序列组成的生物密码又极为神秘,有着诸多变数。”

“我曾经在书本中看到过,驯化前后的动物基因是不同的,有些类似于人类加速筛选出其利于同人类生活的某些基因频率。”

“人与兽的结合,得考虑许多方面,一个小生命的出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它能否健康平顺长大,能不能繁衍子嗣,智力体力如何等等。”

“人类力量太过渺小,面对着诸多不定因素,很难一次性从千万种可能中,筛选出想要的那种。”

柯美虞越听心越凉,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但是你提到的不是普通的兽,而是妖。妖类的事情就不能用科学来框架了,”秦元九话语一个转折,“尤其是你说得九尾狐,它们每一百年增加一条尾巴,这也代表修炼出一条命来,其生命力顽强、基因自带修复能力,是少有的仙兽,也拥有着一半上古神兽神秘的血脉。”

“可以说它们修炼一百年能赶得上普通妖兽三五百年,其他妖兽不能同人类有孩子,但是九尾狐只要成年,就能同人类繁衍子嗣。”

“九尾狐本就在子嗣上困难,更何况与人的结合是违反天道的事情,所以难度更大了。”

“很少有人类伴侣能够在有限的繁殖期内,等待出新生命的到来。”

秦元九一本正经地将柯美虞题目里的事情,当现实讲述,“我认为这种难度加大,就是一种筛选筛选的过程。只要提高母体和父体的身体素质和能力,将差异缩小些,应该有望结合生子。”

柯美虞一愣,内心忍不住琢磨,小表嫂五百岁,在天雪狐中刚好成年。

小表嫂不爱修炼,所以她修为比较低微,比大能更容易拥有孩子。

只要小表哥身体素质微微提高,这件事就很容易解决!

柯美虞忍不住轻笑着冲他的脸颊吧嗒一口,“九哥哥你真是太棒了!”

车把猛地一拐,吓得柯美虞将他脖子搂得更紧了。

秦元九将车子拐入小树林,手往身后一捞,便将小女人捞入怀里,磨着牙说:“芋儿,你这是在玩火!”

说罢他就啃上去。

小女人的气息永远都是勾缠着人心的香甜,令人欲罢不能。

秦元九在她被亲吻得七荤八素中,忍不住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结果她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

柯美虞乖巧地窝在他的臂弯,眸子水润带着怯意,声音也娇软裹着甜糯:“九哥哥,我饿了……”

秦元九紧紧搂着她,深喘着气,“以后不许在床外跟我说,我很棒、你饿了之类的话,嗯?”

柯美虞秒懂,却硬着头皮装不解,“为什么呀?”

“你想试试?”秦元九挑下眉,捏着她的下巴,危险地问道。

她连忙摇头,“天冷饭凉得快,咱们快去食堂吧!”

没有赵师太的特意寻事,学生们的学习和生活蓦然轻松不少。

柯美虞每天利用中午和晚自习后的时间,跟秦元九去音乐学院的琴房排练。

13号宿舍楼的聚阴阵被破坏,周遭的温度都上升了两三度。

柯美虞趁夜围绕着13号宿舍楼,用灵力灌注到声音中,念上着普度众生的六道金刚咒,让逗留的残魂碎魄渐渐消散归去。

一晃到了周六下午,柯美虞去礼堂的时候,才知道上午大家已经进行了彩排,只她没有参加。

而彩排的分数也会算入到节目总成绩里,虽然不多,但足够能影响排名了!

余梦妮穿着一身洁白的芭蕾服,昂首挺胸高傲又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似是对方是跳梁小丑,压根不需要放在心上。

柯美虞将自己的磁带交上去,被一个学生会的学姐引到后台,这里全是待会要上台表演的演员们。她们已经换上了演出服,正在化妆台前由专业的化妆师化妆。

“同学你来得有些晚,通知的是一点到,你三点才来,也错过了抓阄,只能排在倒数第二个出场,不过也算是压轴。你现在只能等其他同学化完妆才行。”那学姐无奈地说。

现在化妆师少,而每个学院出两个节目,其中一个是集体的。

学院之间竞争很大,谁也不想要应付了事,哪怕集体节目,每个人的妆容也不容马虎,是以化妆师工程量很大。

不说到最后化妆师疲惫不堪,就是化妆品也可能会被用完,或者凌乱混杂难以上妆。

来往的学生们同情地看着她,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的。

而外院的集体节目是话剧,一共五个演员,都是家庭条件好,早就接触外语的佼佼者。他们正跟一群穿着芭蕾服的女孩子们说笑呢。

柯美虞其实早就习惯在热闹和孤寂中徘徊了。

上一世因为她老爹太富有,以至于她周围全是以她为首的狐朋狗友。

但是褪去这层光鲜,自己独自上普通二本求学的时候,除了零星几个好友外,经常是被孤立的状态。

没办法,她样貌太出众,大小姐脾气自小养成。她的存在就是众人红眼的病源。

柯美虞淡定地看下表,六点才开演,预计得九点才结束,而她是倒数第二个节目,不得从现在等到八点半多,五个半小时……

她直接去大厅二楼寻了个休息室,关上门布下阵法进入空间。

柯美虞给小表嫂留下信息,又放置了几颗炼体丹,这种丹药威力不算小,但也是少有人类能够承受的低阶丹药,能够淬炼人的机体,打通经脉穴道习武。

只要小表哥功夫小有所成,夫妻俩就有机会怀上孩子。

柯美虞抓紧时间继续学习、修炼。

她发现只要不动脑,单靠记忆、动手锻炼的东西,她还是挺喜欢的,而且作为轻微强迫症、囤货小达人,柯美虞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掐着时间她从空间出来,换上衣服,又给自己化了个适合舞台剧的浓妆。

柯美虞刚要出门,推了推,又推不动了,真是老到牙的套路,就不能换一换吗?

楼下的晚会已经开始了,听着到了中间的节目。

她无奈地手指裹上灵力,轻轻一划,将门锁破坏掉,淡然地走出去。

这个年代时局仍旧紧张,甚至还有种黎明前无尽黑暗的感觉。

柯美虞表演的是在外国华人街里,针对国土同胞备受外敌侵虐,举办的一切援助、抗议等活动的积极女青年。

她穿得盘扣交领广袖过膝素粉连衣裙,带着白色渔夫帽,踩着白色运动鞋,手里挥舞着小红旗,上面是“不忘国耻援我夏华”字样。

只要跟爱国抵抗外敌有关的题材基本是没有错的。

柯美虞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了那位给她引路的学姐。

对方有些着急地来回走着,见她来了,连忙拉过来,“你去哪里了?我满后台都找不到你!”

柯美虞指指楼上:“我去换衣服,顺便画了个妆。”

学姐这才注意到,微微松口气,接着说:“那正好,还有两个节目就到你了。”

柯美虞诧异地看看手表,这才八点钟。

“不知道怎么回事,节目单重新排了下,将单人节目和集体节目穿插着来,而且根据节目类型的不同,调了前后顺序。”

俩人正说着话呢,一个学生匆匆赶过来:“林同学,第二十一号的磁带找不到了!”

“什么?”学姐一愣,呆呆地看向柯美虞,“柯同学,你就是第二十一个节目!”

柯美虞淡淡地点点头,意料之中。

她看了看台上一侧摆放的钢琴,笑着说:“没事,到时候我上台说一下,清唱就是了。”

“那个,那个同学,”跑来的那位学生忍不住愧疚小声地说:“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呀?我们文体部筹办这次晚会,从开学到现在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本来以为一切顺利,却没想到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事关许多同学的毕业学分,就连分配工作都与这次的分数有关……”

柯美虞挑挑眉轻笑声:“难道你们人多,所以就理应我一个人牺牲吗?”

“不是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而且你们当务之急不是该想尽办法弥补此事,并且寻出来拿走磁带、不顾集体利益的人吗?”

“可是这明显就是有人针对你,你干嘛要扯上我们当垫背的?”那同学气急败坏地忍不住说道。

话一出口她便懊恼不已,“对不起柯同学,但我想大家伙都这么想吧。这次委屈你了,我们很无辜的,不该受到你的牵连。”

柯美虞嗤笑声:“明明是你们保管磁带不利,推卸责任,当时我递交磁带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吧?”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们将磁带收好,这里人来人往,很容易将磁带碰掉或者拿错?就这么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也没想着承担责任,如何能步入社会,成为合格的建设者?”

说完她就错开身离开了。

林学姐忍不住叹口气:“这事咱们确实不该怨柯同学,谁也不想被人针对,不然就是着了别人的道,成为她借刀杀人的刀了!”

“可是……可是我们大家都等着这次晚会顺利举办后,加学分呢,”那同学沮丧地说。“马上各个单位就来学校挑人了,学分是很重要的参考指标。”

“我相信老师们肯定不会是非不分,到时候我们跟他们好好解释一番,认错态度诚恳,尽量多争取下吧。”林学姐轻笑着说:“至少,我们离开学校之前,不会留有遗憾。”

“对,林同学你说得对,那我回去跟大家伙好好说说……”

柯美虞到了后台,继续接受大家伙同情以及幸灾乐祸目光的洗礼。

余梦妮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一脸担忧地说:“柯同学,听说你的磁带找不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磁带?说不定我们大家伙帮帮忙,能凑个节奏或者风格差不多的?”

柯美虞似笑非笑地开口:“呦,余同学,你这会儿跟我说话,不是在明晃晃告诉大家,这磁带丢失跟你有很大关系?”

“毕竟,我来校这几天,跟其他人无冤无仇,只有同你有过矛盾。”

“你,”余梦妮脸色一变,“我不过是好意关心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余同学没听过吗?”柯美虞把玩着手里的帽子,淡淡地看着她,“余同学,看在你巴巴上前关心我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靠树树倒、靠人人跑,凡事不如脚踏实地自己奋斗,省得余生凄凉。”

余梦妮笑道:“放心,我从小学习好,如何都饿不着自己的,就不劳烦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