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族啊,就像沧老师脑袋底下的一坨,乍一看貌似舒适惬意暖心暖胃,背地里实则是哐哐火星子直冒的砸肾锤子,以柔克刚鲸吞蚕食,直到掏空榨干为止。
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空落落无处着力的某人生怕赔掉裤衩子,时不时就要开放心灵链接扫描全场,既怕虫海数量超限自负盈亏,又怕巢穴之主给他憋个大的措手不及,这种有钱不能赚有地皮不能刮干瞪眼的行为极其折磨,总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显得格外神经质。
“还爷们呢,你丫心眼子顶多只有这么一捏捏大,漾银笑话!”厉蕾丝比划了个指尖宇宙,不过比划的方向可能与实际位置小有出入,直接就奔着李沧的腹肌去了,“呵,细狗,真下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和自己和解的?”
李沧剑眉倒竖:“我timi??”
“鹅鹅鹅!”厉蕾丝勾勾手指,眯起的水润大眼睛里像是带着钩子,全是挑衅,“一捏捏喔~”
这能忍?
搁谁谁能忍?
emmm...
李沧。
李沧呵一声:“幼稚,明摆着一副要吸人阳气的表情,糠了心的二傻子才上当呢,朕今日心情欠佳,你跪安吧!”
“那老娘...那人家哄哄你?”
“那感情好!”李沧瞬间变脸,一捏下巴,挑眉,“为今之计,朝斯夕斯,非朕之不务,且歌且舞,唯怡情也!”
“蛤?”
“你跳个兔子舞吧,啧,不瞒您说,哥们早十年就想这么干了!”
“?”
秦蓁蓁瞠目结舌。
“噗~”
跳舞陶冶情操可以理解,小情趣嘛,可你让人家跳兔子舞算怎么回事儿啊,还是当着绘绘这个舞蹈专业茶叶罐子的面,这也太毁灭灵魂了。
厉蕾丝抬头看看房顶,低头看看自己的兔子,脸色迷茫眼神逐渐趋于虚无。
“怎么,朕打了一辈子仗,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能!”
厉蕾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一咬牙一跺脚,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兔子舞吗,老娘舞狮舞龙都能舞还舞不了区区小兔叽吗,今天就让你们开眼见识见识到底什么叫动若脱兔!
“嗯嗯嗯!”
秦蓁蓁点头如啄米,眼睛里的光简直像一柄柄小飞刀,歘歘歘;索栀绘习惯性的抿起细薄的嘴唇,默默把手机摆在腿上。
“噔噔...噔噔...噔噔噔个噔噔...”
有了bGm好像就没有那么尴尬了哈,不过老娘怎么好像更想杀人了呢?
秦蓁蓁和索栀绘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神采飞扬满脸的看热闹不嫌乱子大,忽然就一阵窒息,然后默默后仰,后仰,再后仰,宛如被重锤当头棒喝,宛如被霸王龙步步紧逼,最后退无可退,只能缩着身子一脸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抱紧了寄几的小枕头,可怜兮兮,无助极了。
啪~
李沧伸手从脸上摘下一枚白色的纽扣,沉吟半晌:“停停停,好了好了,我眼晕,还有以后别穿我衬衫了啊,没剩几件了,个个缺扣子,此面向敌就挺适合你!”
“甭废话,肘,跟我进屋!”
脸皮厚度跟家学渊源一样钢筋铁骨的大雷子被扛走的之后还冲索栀绘比了个耶,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她就鹅鹅鹅的像块猪肉半子一样服服帖帖浑不着力的挂在李沧身上了。
“我的妈耶,好可怕,我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沧老师也太有想法了,他到底怎么想到的,果然是男人啊,不愧是男人啊,没有一个操作是多余的,不过...”秦蓁蓁拿肩膀撞了撞索栀绘,小手拍着胸脯:“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差亿点就要被发现排量不足了呢,还好你没有偷吃!”
索栀绘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他?你多虑了!”
“诶?诶诶??”
“瓶妃你还是不懂啊,假如厉蕾丝是全敏刺客,那李沧就是全体全力血牛。”
“不要叫人家瓶妃啦,而且,好青涩的比喻啊,绘绘你现在都已经这么生冷不忌口无遮拦了嘛,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嘛?”
“不然呢,反正以后是要从一口锅里夹菜吃,大家姐妹一场,帮你提前做做心理建设还是很有必要的,铭溪小镇的房本上都写了两个人的名字,责任划分这一块——”
“不许讲不许讲!”
被贴脸开大的秦蓁蓁一整个变成了粉色的女孩子,俨然一副蒸汽姬的状态,单纯的瓶妃到底还是无法凭借单一的知识储备区去揣度一个过来人对她这种理论带师究竟会形成怎样一种降维打击。
她大意了,妹有闪。
灵魂都被毁灭了一次的秦蓁蓁知耻而后勇,区区杀人诛心而已,哪儿有八卦回血量大管饱,蹑手蹑脚的捏着个杯子蹦跶到俩人房门前,扣上杯子,贴上耳朵。
结果没多会儿,她一脸失望的瘫回沙发里,眼中的高光终于被大道磨灭了:“什么嘛!君子都防?独立房门隔音弄那么好究竟是要怎样?!”
“其实你可以敲门的。”
“那你怎么不敲,真当我是憨的啊,本姑奶奶只是嗑学家而已,可有些人呢,有些人表面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背地里百爪挠心,你就是馋沧老师身子,你你你下贱!”
“你不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胡说,谁看见那样一张脸和那样的腹肌能不流口水的!我这叫...这叫...桃李成蹊!你呢,你婊里如一!”
“呸!”
“吃东西了,人呢?”太筱漪小心翼翼的绕开菜鸡互啄的俩人,回头看一眼某扇紧闭的房门,表示嗑到了嗑到了,把饭菜直接端回去一大半,“看来只能留给他们晚上出来再吃了,你们两个别闹,去拿碗筷。”
被摁进沙发里锤的秦蓁蓁如蒙大赦,迅速起身整理衣服,又忍不住嘟哝:“唉,再这样傻吃孽睡的待下去又要长肉肉了啊,小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食物做得那么好吃啊,忍不住,根本忍不住的...”
“谁让你们整天只知道玩的,绘绘被你带的连基本功都不见她练了。”
“那是她自己懒,一叫她就来,可积极!”
“但是我有练啊...”索栀绘说:“我每天都睡一觉起来从十一点半练到凌晨一点半的,然后洗个澡继续睡,十点钟刚好起来吃早饭。”
“你你你,你是打算偷偷卷死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