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他上去了”穆启战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花洵一本正经的说道,在苏钰怪异的眼神中朝楼上走去
“走吧,我带你去找两件空房”苏钰先是瞧了眼几只睡着的小家伙,兔儿爷好似被小紫貂玩累了,此刻正不雅的大张着腿摊睡过去,小紫貂直接爬在它肚子上睡着了,其它几只睡相也有点儿难以形容,但好歹都没闹了
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南司白出去找南老爷子了,苏钰直接回到了房间,现在虽然是晚上了,但是陈长歌几个笑着却还在疯玩,因为这次酿的酒够多,所以他们尽情和了个醉,后院里现在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兽兽们的身影,小彩还站在树枝上用它那已经沙哑声音扯着歌,被不知道哪儿飞来的果核给砸了个正着,然后世界瞬间安静了
第二天清晨,刺目的亮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秋冬季的清晨是很冷的,苏钰忍不住朝旁边温热的躯体靠拢
“唔”穆启玥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白日的强光让他不适的用手臂挡了挡
等适应了外面的白光,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安分,他的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将苏钰抱在怀里蹭了蹭
脑袋有些疼,应该是昨天酒喝多了的原因,不过身上也好疼啊!
这是苏钰醒来的第一反应,然后就感受到某个不要脸的大清早就在自己身上蹭,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妈的,她都已经准备好定了定婚后就交人了,可最后关头穆启玥居然睡着了,想到这里她脸都黑了,翻了个身瞪着他
“干嘛,大清早的耍什么流氓”他们俩可都光着膀子呢,这凑不要脸的,想想都来气
“怎么生气了?”穆启玥捏捏她的脸,手下传来苏钰细腻光滑的皮肤触感,他不想放手了
等等穆启玥突然将被子掀起来,然后就看到两人居然什么也没穿,而且身上的痕迹颇多
“那个钰钰”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他俩不会酒后『乱』那什么了吧,穆启玥有些懊恼,为什么昨天最后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现在看着苏钰光溜溜的美丽和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是不是说明以后他都可以
“想得美”苏钰白了他一眼,抓过自己的衣服就套了上去,穆启玥特不要脸的凑过来抱住她“钰钰,我现在好难受怎么办,反正都做了,再来一次呗”说着看向胯下,意思不言而喻,他昨天什么也不记得了,今天可得好好记着
这是把昨天的事情都给忘了?苏钰穿上衣服眼珠子转了转,挑起穆启玥的下巴抛了个媚眼,把他弄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反应
“亲爱的,你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苏钰循循诱『惑』
“想”穆启玥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来告诉你,看到这些痕迹了吗?都是昨天留下来的,可是”苏钰停顿了下,邪邪的笑了出来,撇开拉着穆启玥下巴的手“某人昨天关键时刻突然一倒,然后睡了过去”
说完满意的看着僵硬的某人,苏钰总算出了口气的拉开洗漱间的门然后嘭的关上了
穆启玥僵硬着身体,脑海里一直飘着那句睡过去了,过去了,去了
“啊!”穆启玥懊恼的趴在被窝里,一拳头打在了床上,那么好的机会啊!他居然睡过去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他现在恨死那些不停灌酒的人了
这边懊恼不已,另一边,花洵是真的被疼醒的,脑袋疼身体疼,特别是屁股
“嘶”微微动了下,花洵整个人倒吸了口凉气,他紧皱着没有,忽然手触碰到一阵灼热的东西,他连忙往身边看去
“你”花洵瞪大了眼睛,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楞是瞪得溜圆,他望了望被子下面,待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彻底呆了
“唔”穆启战难得的睡到这么晚,睁开眼睛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迅速回笼,本来是抱着花洵回来睡觉的,可是谁知道他突然吐了,两人身上都是秽物,无奈自己只得抱着他进了洗漱间
其实刚开始他是真的只是想给他洗个澡而已,可是当把花洵脱得光溜溜自己也光溜溜的站着的时候,他别扭的移开脸,可是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又看了过去,花洵的身材很好,就是太瘦弱了,身上都没几两肉,但是他的肌肤却白得耀眼,和自己一对比简直是黑与白的比较
穆启战打开花洒,冒着热气的水煮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的灼热让他心里烦躁不已,而且花洵昏昏『迷』『迷』的腿软,根本站不住,他不得不抱着他洗,肌肤与肌肤的相贴,花洵的皮肤很细腻,他不知道女人的是怎样的,但是花洵身上的触感却让他流连忘返,让他差点没流鼻血,最后他不得不打开冷水冲了起来
好不容易煎熬的洗完澡自己的酒劲居然上来了,不止身体热,脑子也开始模糊起来,再加上花洵死死的抱着他,然后然后就酒后那什么了,说起来他也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件事情,虽然他的目的是将花洵抱进来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上一两口什么的
这会儿看到花洵呆呆的样子他心里既高兴又担忧,不过他本来就已经将花洵当自己的人了,反正他不会让花洵离开自己的
”怎么了”穆启战沙哑的出声,突然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亲了下他的脸“还难受吗?”
“你”花洵挣扎了下想脱离开,奈何穆启战越抱越紧,他整个身子不知道因为气愤还是害羞原本莹白的肌肤现在白里透红,诱『惑』至极
“咕咚”穆启战咽了咽口水,痴痴的盯着他,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放开我”花洵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穆启战看到他的眼里只有羞愤,却没有排斥和厌恶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
“你别『乱』动”不知道早晨的男人不能撩拨吗?特别是他这个几十年才开了荤的老男人
花洵身体一僵,他现在真想给他切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晨勃
“放手”花洵深吸一口气,也不敢『乱』动了,毕竟都已经这样了,谁能保证这禽兽会不会兽『性』大发的压着他再来一次,他可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