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有点忍不住了,询问那紫日天君到底是何许人也,他的一个书童都让人这么忌惮吗?
一些人像看怪物般,不由自主看了他几眼,显得很古怪。
“这位道兄一定是闭关不少年月了,久未履尘世,故此没有听到过紫日天君的超脱与辉煌。”有人微笑道。
很快,王明就知道了紫日天君如何了不得,这些人提及时,一个个都无比的敬畏。
紫日天君,出身自某一长生家族,那个地方名为——紫府,是三十三天中最强盛的古地之一!
该家族起源自上一纪元,或许可以说是不灭的长生者建立的,昔年有无上的威势,煌煌若天日横空。
紫日天君,年岁不大,是一位绝代天骄,在他出生时族中祖地出现各种异象,如:各种神兽与仙禽嘶鸣。
除此之外,最为惊人的是,一轮紫日从天穹上落下,宏大无边,照亮了山川万物,挤压满了虚空。
最后,它竟然缩小,落入产房中,没过多久,紫日天君就出世了。
这则传说很富有传奇色彩,许多人不信,但也有相当一部人确信,并且言称有证据,认为他是仙道人物转世。
而自幼他就被送进了仙院,接受那里的老怪物教导,得到了家族送来的最顶级资源。也得到了仙院老怪物赐予的各种稀珍药草等,被以各种神药洗礼肉身,据闻还在年少时就修成了紫金之躯,号称不坏!
随后,更有传奇色彩的是。在仙院的老怪物挖掘地下的一座仙府时,年幼的紫日天君在也场,洞中竟飞出一枚紫色的种子。自主没入他的躯体中。
“知道那是什么种子吗,鸿蒙紫气,万古难得一见的无上宝种。在仙古纪元时名气太大了。号称一旦融合,可以横推三十三天。那是无敌种!”
有人叹道,其他人也露出羡慕之色。虽然不止一次听到紫日天君的种种传说,但依旧感觉这个人太超凡了,简直就是上苍之子,得天庇佑。
至于他的战力更是无以伦比,如今他已经跟鸿蒙紫气彻底融合,完美无暇,出关日之日。紫气浩荡三万里。震惊天上地下。
这种融合的惊天气象,比之古代的传闻更甚,超越前人!
“你们都知道北海石林吧。修为强大者可以去留名,刻写上自己的名字,紫日天君去了后,直接在一座武道超绝峰上题名成功,光彩足足照耀了九天!”
当听到这里时,王明哑然。这个人的人生轨迹太灿烂了,想不名动天下都不行。
早先。紫日天君一直在闭关,故此还不被人知。自从出关后。天下皆闻。
而王明也知道了紫日天君那位书童为何这般强大了,因为,紫日天君平日喜欢诵读各种经文。旁边的伴读就是这个书童,岁月积淀,书童也悟道了,道行猛增,超越各族的翘楚。
轰!
不远处,传来激烈的碰撞声,让赤色的山峰都跟着摇动了起来。
有人在跟紫日天君的书童对决,赤红流转,如早晨喷薄的红日炸开。又若无穷的岩浆在虚空中流淌,一片红光。炽盛而惊人。
“咦,那是什么人。竟敢跟紫日天君的书童起冲突,而且想要镇压吗?”
所有人都很惊诧,要知道如今的紫日天君如日中天,光耀人界,许多老怪物都对他抱以厚望,少有人敢惹。
“真敢动紫日天君的人啊,那是谁?”
“那血红的光华,像是大手印”有人惊疑道,而后眸光大盛,道:“我知道了,难怪敢对那书童动手。”
“那是大须陀的追随者,自然无惧紫日天君的人,因为两者本就难分高下。”
王明一阵沉默,看来在他闭关的这段日子里出了一些了不得的人物,而他都没有听说过。
不用多想,那个大须陀一定十分的惊人,不然何以能跟紫日天君并列。
他自然要向旁边的人请教。
“大须陀,那可真是一位逆天的人物,将来的成就恐怕无法想象,注定会成仙啊。”有人感叹。
还有这样的事?王明真的不怎么相信,如今这世间都没有长生者了,有几人敢说自己必然成仙?!
“你知道名为‘僧’的这种修行者吗?”那人小声道。
“知道!”王明自然知晓,那种修士在仙古时存在过,而且十分的强大,也很神秘,是一种古仙。
只不过,这种古仙灭绝了,在今世不可见。
“大须陀不像别人那样融合了一枚完美的种子,他很特别,在一处遗迹中发现一枚古僧的舍利子,两者竟然融合了。”
按照从仙院中传出的消息,那古僧的舍利子惊天动地,蕴有恐怖到无法想象的力量,据传是一位古仙一生精华浓缩。
真仙级古僧的舍利子,跟大须陀完美融合,自然引发了各种异象,他得到了古代仙僧的传承,实力深不可测。
那舍利子的功效不弱于一颗完美的种子,有人推测,涅槃坐化的古代老僧,可能有惊动九天的来历。
带着一些感叹,带着一些惊异,王明上路了,向天神学院赶去,他没有想到出关后外界风云变幻,有那样的妖孽级奇才相继出世。
不久后,他回到了天神学院,发现这里更为热闹,来了很多人,都是从仙院还有圣院赶来的。
这里人声鼎沸,许多人都在谈论,在比较如今那几个人最强大,可以成为年轻一辈的至尊人物。
怎么会如此热闹?王明有点不解。
随后,别人的谈论让他明白了,因为天神学院的地下有仙家洞府,有一座从来没有被开启过的府邸,如今三院要合一了,这座洞府自然也要见天日了。
故此。两院的奇才相继现身,要来这里分造化,夺机缘。
“唉。可惜啊,这是我天神学院的古府。可惜却没有天才可与那两院的人争锋,到头来徒作嫁衣啊,真是不甘心!”有人不忿。
因为,如今的天神学院可谓人才凋零,真正了不起的人物都被两院选走了,剩下的人相对来说泯然众人矣。
王明一直都知道天神学院的地下有仙府,不曾被开启,他甚至还曾见到大长老垂钓。以圣药为饵,想将地下那座仙家洞府中的一只生灵诱出,结果几年都未果。
这座洞府很神秘,就连学院中功参造化的大长老等人都不能解开其封印,可见它多么的牢固,不可撼动。
无需多想,里面有惊人的仙家宝藏,不然的话,不会这么难以开启,无穷光阴流转。那古代的大阵还完好无损,挡住了所有人的脚步。
“唉,真是让人觉得有点憋郁啊。这是分明是我天神学院的仙家遗地,却注定要被两院的天才攫取走,我等最后多半什么都捞不到。”
“谁叫我等不如人呢,谁能挡的住那些绝世奇才,号称至尊,只要一个人就足以横推如今天神学院的所有弟子,无法抗衡啊!”
天神学院的一些年轻人在议论,充满了沮丧,他们在各族绝对是最耀眼的天才。故此能才被送到此地。
可是,经过两院选拔后。他们是被遗弃者,没有被仙院还有圣院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失败者。
现在学院地下的仙家洞府要被三院联手探索,而他们却成为了边缘人,没有资格竞逐,想要临近都不能。
因为,不约而定,最先去进入洞府的人肯定是两院的年轻至尊,等到天神学院的学生下去,估计什么都剩不下了。
“呵呵,这不是莽牛一族的道兄吗,哦,还有黄金巨象族的师弟。看你们自怨自艾,真是让人怜悯啊。”
不远处,有人走来,带着淡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很是灿烂,不过却让正在议论的几人觉得很不舒服。
“仙院的人?”莽牛族的青年问道,他十分高大与敦实,一头紫发浓密,头上还有两根巨大的犄角,冲向天空。
虽然是人形。但是依旧带着一些种族的特疼,比如一双眼睛格外大,而说话时很洪亮,如同闷雷在轰鸣。
来自仙院的的年轻人笑了笑,道:“其实。你们想进仙家洞府也不成问题,可以跟随我等入内。”
“你是什么意思?”天神学院另一名学生问道,他皮肤成金黄色,体格更为高大健壮,他是黄金巨象族的天才。
“早就听闻,莽牛一族还有黄金巨象力大无穷,背负山河而行,可谓轻而易举。到时候你们可以帮助我等,去洞府搬移一些重型古器。”年轻人笑呵呵。
莽牛族的青年大怒,头上的两根犄角发光。他很想一巴掌拍向这人的脸,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是将他们当成了什么,帮助仙院的人去背负重器,根本就没有提他们也是竞逐者的事,太小看人了,真的当他们是驮物的蛮力甚至牲畜了吗?
“道兄。别多想,也别生气。能够在第一批进入仙家洞府很不错了,要知道。你们是在帮几位年轻至尊向外运重器。”这个年轻人依旧在笑,一副很平和的样子。
莽牛族的人脾气暴烈,鼻子中向外喷白气。黄金巨象族的年轻人一把拉住了他,而后对那人道:“你等有空间法器,什么东西带不上来,何需我等,该不是让我们做炮灰吧?”
“你多想了,众目睽睽,天神学院的前辈在外,谁敢这样做?只是因为,仙家洞府的东西可不是说收就能收起来的,有些古器只能搬运。”
“欺人太甚!”莽牛族的青年低吼。
“随你们怎么想,不愿去就算了,不过这天地大变来临,三院将合一,我觉得,你们还是跟仙院一些高手愉快相处比较好。”那人淡淡的说道,而后走了。
天神学院的人心中发闷,实在是有些愤懑,奈何,形势如此,天神学院如今没有一个负有盛名的高手,根本无法跟两院竞争。
最强大的天才都进了仙院与圣院,如今的天神学院早已沦为普通,弟子门徒中无惊艳高手,两院弟子从来不会将他们看在眼里。
这是一个角落里发生的事,足以说明了现状。
王明路过这里时,什么也没有说,没有什么表示,与他们擦肩而过,因为目前这种意气之争早已不被他放在心上。
强敌是谁,真正的剧变在何时,未来惨烈的大战会达到什么程度,那才是他关心的。
“你们说,现在谁是第一人?谁能想到,这一世竟一下子出现如此多的天纵奇才,早先不声不响,可这两年来一个个融合完美古种,相继成功,实在是震惊古今之大事!”
有人在感叹,提及了这两年来的盛况,心驰神动。
在这两三年来,仙院的奇才不断有人融合道种成功,皆是仙古纪元的无上古种,震撼了天下人。
有谁能想到,在上一纪元时就名动人界的无暇古种会传承到这一世来,先后出现,并且被人完美继承。
由此可以推测出,仙院的确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不然何以能够收取到。
早先还有人认为,这一世不如仙古,注定要以悲血染天穹,会暗淡落幕,可是现在看到一些绝世奇才出现,许多人的心火热了起来,一些老怪物都充满了期待。
“我觉得,紫日天君可能会君临天下,当然也或许是小天王为天下第一。”有人开口说道。
有人反驳,道:“你们提到的都是仙院的人,我却不这样认为,戚顾道人可能会是一个无敌的人,不断打破极境,蜕变到了无法想象的境地,可谓今世法无敌。”
“戚顾道人,就是那个喜欢穿灰袍、整日板着脸、没有任何笑语的年轻道士吗?听闻是很强,妖邪的离谱,但是我不认为他是天下第一,最起码,光是圣院就有人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旁边有人站出来说道。
“你该不会是在说那个人吧,早年就已跟小仙院的小天王齐名,后来一直闭关不出的小圣人?”
“对,就是他,十年前就号称小圣人,更何况是现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