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一点都不愿意听到这个狗贼的声音。
甚至做起堵住了耳朵,那样一副厌烦他的动作。
楚冷眉头忍不住皱了一周,眼眸中越来越深沉了,看着他那个一副拒绝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心就感觉宛如刀割。
“现在我的声音都让你这么不堪入耳吗?九尾,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是这么这么的爱你,你就非要这么冷淡我吗?你就非要这么拒绝我吗?”楚冷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躺在病榻上侧过身的那个女人,却是连一个字都没有说继续装睡。
“那你好好休息吧。”楚冷知道自己在这里,她就是越来越厌世似的状态。
很快就穿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来响起了一道关门的声音,那个躺在病榻上的女人才微微挣扎了一下,眼皮慢慢的抬起了。
九尾将自己的手臂举起来,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烙印的那个痕迹。
心中感觉委屈的不得了。
看着那个痕迹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静悄悄的哭出了声,眼睛里的泪花,大把大把的掉,被子上都湿透了一片,可是确实没有哭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九尾现在是真的崩溃了,很崩溃了。
……
……
上官照寒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浑身都好痛好痛,迷迷糊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挣扎不了半分。
这里是哪里?到底是哪里啊?
眼前是一片黑漆漆的,好像是被人锁在一个密室里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完完全全的陷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
好像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有一丝响动,好像是有人走路的声音。
“我的儿子死了,我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的!”
上官照寒是真真切切清楚这道声音的,这道声音的来源,可不就是那个卑鄙小人的父亲?
是高锦辉。
就是那个卑鄙小人的父亲没有错了。
上官照寒狠狠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越挣扎越疼。
上官照寒感觉到捆住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时候,而是铁锁,那种挂了钩子的铁链子。
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些钩子,就会扎进自己的肌肤里,令人痛不欲生。
“放我出去!”上官照寒叫出了声音。
门口的声音好像是响起了。
高锦辉声音,乍然之间想起来了,低沉的,很阴森。
“把门打开吧。”外面的男人正一手捧着一杯香茶,坐在昂贵的沙发上。
高锦辉发布了命令。
“咔嚓。”遇到声音过后门被打开了,突然而来的光亮,让女人不由自主的就立刻紧闭上了双眼,就这样闭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还是很亮很亮。
上官照寒挣扎着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微微的缓和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高锦辉。
上官照寒忍不住皱了皱眉,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度讥讽的笑容。
高锦辉看着上官照寒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样子,居然还勾起了一抹笑容。
心中自然是不乐意的。
“你在笑什么?你看看你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高锦辉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是气急败坏。
上官照寒却转过了头,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嘴角勾起来的笑容越来越放肆了,:“高先生,你可真是不得了,绑架这种事情都敢做出来,不过也对,像是你儿子那种人,连栽赃嫁祸都可以做出来,你又有什么不可以做出来的?”
上官照寒就那么轻轻的笑了,笑那一脸无畏的模样,着实令人恨得牙痒痒。
高锦辉就是恨她恨得牙痒痒了。
“上官照寒!你在我面前还敢这么笑!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我儿子对你那么好!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儿子的?现在我儿子死了,你还有脸来这里笑?”
高锦辉一副狰狞的样子让旁边的人看了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而那个被镣铐锁住的女人,只是轻笑了几声,就那么风轻云淡的笑了几声,似乎他这番恶狠狠的话并不能激起半分波浪一样。
“高先生,是我父亲欠了你们的,我也应该偿还,可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又可知道我对你的儿子隐忍了多久,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更何况现在我父亲已经沦落到那个地步了,你们还真的非要置人于死地吗?高先生你是想要杀了我吗?”上官照寒慢慢的回过头来对上了他那一双,恶狠狠的视线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怯场。
“你!”高锦辉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他当然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女人了。
“我当然要杀了你,不信是你啊,还有和我儿子抢女人的那个女人!沈东扬!”高锦辉一脸狰狞的面容十分可怖,望着眼前的女子笑得阴森无比,:“我要让你们两个人去地狱里给我的儿子赔罪!幸好我的儿子把你抓回来了,不然的话,沈东扬还不知道能不能来这里呢。”
“不过现在我已经放出了消息,沈东扬一定很快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一起在这里,你看我多么大方,连同这座房子一起爆炸,我要把你们炸得粉身碎骨!我要把你们两个人炸的,粉身碎骨,魂魄离散,永生永世不能投胎!”高锦辉突然凑近了她,上官照寒一双好看的眉毛,有些微微的皱起一双眼睛,却是没有一丝畏惧的盯着他。
高锦辉讨厌上官照寒这么一副无所谓的状态。
“你就要死了,难道你不害怕吗?”
上官照寒一脸风轻云淡的摇了摇头,:“谁不怕死?我只是怕见不到我喜欢的人了。”
上官照寒表面上这一幅风轻云淡都是装出来的,她倒是不害怕自己死了,但是她害怕的是她一直珍重的那个姑娘会死啊。
上官照寒其实内心里很慌乱,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慌乱,这是她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