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很难受吧。
这样也好,也好。
嘴里无声吐出两个字,珍重。
上官照寒强行撑起笑意,憋进了自己眼中的泪。
回过头来看着那些围在宴桌上的人们,开始撑起笑意盈盈。
“不好意思,真是抱歉。”
几个不经吓的男人当中打了个哆嗦,像是见了鬼一样,连忙跑出去了。
上官照寒一脸错愕,看了看那些像是见了狼一样的小羊羔,又回头看着那个主位上的老男人,喊了一声:“陈总。”
陈总的眸子暗了暗,对于刚才的那一幕心中有些惊怕。
可是看到她这一张貌若天仙的脸蛋,顿时之间精虫上脑又把那些害怕给压制下去了。
和旁边那几个胆子大的男人继续交换了一个眼色,开始灌她酒。
今天的酒还不知道喝多少。
上官照寒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给自己带来刺痛感。
最后一杯酒被强迫性的灌进去。
上官照寒双腿一软,皱着眉头,察觉到不妙,立时就昏迷了过去。
旁边的几个男人摩拳擦掌对着摔靠在椅子上的上官照寒摩拳擦掌,扯了扯自己领口的领带。
粗鄙的话一一爆出。
“tnd,想上这个小娘们儿,还真的是一波三折。”
一个发福的男人,冲着那三个男人笑了笑,:“好在这小娘们现在已经醉了。”
“嘿嘿。”色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
上官照寒已经被两个男人给架着回一个早就弄好的包间。
这是他们早有算计的。
本来今天这场陪晏就没有打算是弄合同,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手设计的。
要说按照上官照寒以前的性子一定会察觉到不妙,就会转头就走。
可现在……上官雷那个老东西,欠了那么多的赌债,他这个娇滴滴的女儿,要是不出来陪,现在估计都喝西北风了。
走了几步。
刘总越来越觉得不妙。
“我们真的……我看她那个男朋友不是什么好惹的?”刘总说着,立刻顿住了脚步,双手一撑,挡在了三人身前。
三人的脚步随之一顿。
陈总一脸不屑的态度,“怎么?好歹你也是身家上千万的老总,怎么还怕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
“可他……”刘总说话欲言又止,虽然已经对眼前这个醉倒的娇滴滴大美人早有图谋了,可是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来那个只用了一根筷子就插进了墙里的男人,太恐怖了。
“我……我不睡了!”浑身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刘总忍着身下的欲望,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猛烈的蹿了出去。
他可不想再招惹上那个男人。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切!”陈总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看着架着大美人儿的另外两位老总,十分猥琐的摩着拳头,:“今天我们哥几个可有性福了!北姜市第一大美女,如今就是我们的胯下玩物了!哈哈哈!”
男人说着,还十分不避讳的仰头哈哈大笑。
他们今天设这个宴,可是等了好久好久。
窜动了所有想上上官照寒的企业老总,来的足足有20多个,可最后享受的只有他们这三个人了。
昏昏迷迷之中。
上官照寒头痛欲裂,听着他们猥琐的话语,隐隐约约有几分清醒,可是身体还是软的:“你们敢动我!我让你们死!”
“哦呦!醒了啊!可现在你也毫无反抗之力了!”陈总大咧咧的笑着,粗糙的手十分留恋的摩挲着她那张绝色的脸蛋。
上官照寒低咒,:“滚开!”可她的力气大大没有,更是比不上架着他这两个男人的力气,此时除了嘴上恐吓,倒也真是黔驴技穷了。
“你不是想要钱吗?!照寒,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二奶,我一个月给你一千万怎么样,不!2000万怎么样?”陈总继续打着商量,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的时候,婚都被她勾去了,此时此刻哪里还想着曾经陪自己一起打拼过来的糟糠之妻,和他十岁的儿子和八岁的女儿。
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想和这个大美人共赴云雨。
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猥琐下流的话,刺激着上官照寒的脑神经,厌恶的反抗,却让陈总更加的来了兴趣了。
眼见她反抗的这么强烈。
生怕闹出人命。
李总咽了咽喉头,涌出来的不安,:“要不……别强迫她了。”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李总眼睛都直了,可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不容易,万一这件事情被捅出来,那对他的企业只有百害而无一益。
这样想着,他的脚步也有些退缩了。
男人话音落下,另外的两个男人不解的看着他,:“这大美人你不想要了?”
李总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这件事情被捅出来。”
“我还是走吧。”
说着又是紧忙的掉过了头。
现在就只剩下陈总和赵总两个人,两人相视一眼,淫荡的目光锁定在上官照寒高耸的胸脯。
上官照寒挣扎几下,脑子里又陷入黑暗,黑暗来临的最后一刻,她知道,完了。
那张绝色的小脸上已然落下了两行清泪。
上官照寒从没在外人面前哭过。
这是第一次。
而那此时此刻急需发泄欲望的两人怎么会注意到她的痛苦,即便是注意到了,更不会放她一马。
精虫上脑,两人只想和面前的女人共赴云雨。
陈总推开了门。
两人架着上官照寒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眉头微微的皱起,两人的动作也确实过大,丝毫没有半点想要怜香惜玉的想法。
“我去关门。”赵总刚刚落下这句话,就急忙忙的去关门。
陈总早就已经等不及色眯眯的去摸她的胸口,然而大掌还未落下的时候,突觉手背一痛。
定眼一看,原来是一根绿色的枝叶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痛得惊恐大叫一声,身娇肉贵的赵总怎么体会得了这种委屈,一下子就疼的昏死了过去。
“怎么还想着打她的主意啊?”沈东扬挑了挑眉,此时此刻已经赫然的出现在了门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