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类似金属一般的声音响起,拿开挡在上面的一块儿巧克力,一串银白色的手链就和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里了。
是小寒的手链。
买了之后就一直放在自己的袋子里了,突然离开,也没来的及还给她。
将手链跨进自己的口袋里,沈东扬又把今天买的那些东西重新整理了一下,就又出了门。
她要把东西还给上官照寒。
搭上一辆出租车,君凌傲就在对面,一辆货车夹在两人中间,谁也没有看见谁。
车子驱使出去,君凌傲穿过了马路,一瘸一拐的穿过了马路。
二楼。
这是一个小型房间,离着店里不远,下方是个仓库。
君凌傲拖着伤残的脚,上了二楼便是那锁的死死的门。,君凌傲扑了个空,沈东扬并没有在家,君凌傲也没雨打算离开的意思,就沉着脸,靠在她房门口。
等着她回家。
离着上官家多多少少有些距离,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旁的马路边上,沈东扬下了车,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窗口。
上官伯父是很讨厌自己,沈东扬微微探了一口气,转身又静悄悄的跑到了别墅的侧面。
只不过动用了些精神力,她的体能速度大大不如全盛时期,甚至爬上二楼,还是有些费力。
推开二楼的窗户,沈东扬刚想要到里面去,门却毫无预兆的开了。
女仆正拿着拖把,一副准备要打扫的模样,这一推开门,便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在窗口即将入室的青年。,
“啊!小偷!”女仆惊声惊叫一声,连忙提前自己的拖把跑向她,作势要推她下去。
沈东扬眉头微蹙,身体已经很是敏捷的下了窗,落在屋子里。
见她动作如此迅速,女仆可可更是惊恐了,连忙扯开自己的嗓子大喊,:“来…………”
只见一道黑色的残影闪过,沈东扬形同鬼魅一般,眨眼的时间已经闪身在可可面前。
她提前一只手,捂住可可张口大叫的嘴巴上。
可可想要喊人进来的话,只能被强迫性的又吞到喉咙里。
可可不敢乱叫,也不敢乱动。
这人的速度太快太恐怖,一张苍白的面色还冒着些虚汗,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有些可怕。
微微的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跳频率,看着女仆那一副有些发抖的害怕神色,沈东扬开口安慰,:“别害怕,我不是小偷,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你看到你们家小姐了吗?小寒在那里?我松开你,你不要乱喊,好吗?”
她的声音很是好听,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放下警惕戒备。
女仆可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轻点了点头。
看她同意。
沈东扬也松开了手。
可可倒也是真的没有大喊大叫,悄悄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只一双眸子充满了警惕,:“你找我家小姐做什么?”
“她把东西放在我那里了,我想还给她还有我担心她的脚。”她的脚一定还是很疼。
“你是沈东扬?”
“啊?”被她突然一问沈东扬有些微愣,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又恢复过来,她低笑了笑:“你认识我?”
可可惊惧的面色已经转瞬消失,看着她也没有任何害怕模样了,只是却很是反差的勾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道:“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
看着她这么冷淡讽刺的态度,沈东扬面色不由得染上一丝疑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可可已经毫无畏惧的贴近她,没有回她话,便是已经扬起手甩向她的面庞。
从她的神态里,沈东扬早就看出了愤怒厌恶,对她一直有所警惕。
她这一巴掌自然也是落不到她那张俊俏的脸蛋上。
还没有靠近她,那只手就已经被沈东扬半空截住,对于想着要欺负自己的人,沈东扬从来不是圣母莲花,握着她的手腕很紧很紧。
可可那张平凡的小脸上立刻就充满了痛意,:“你放开!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可可瞪着眸子吃痛的大叫,沈东扬依旧不为所动,平时温润无害不去计较小事,不代表她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那副刚才还是温良谦逊的模样,此时已经被覆盖上了一层能够冻到人骨子里的冰冷。
“是我招惹你了吗?”
她这样一问,刚刚还是一副吃痛扭曲成一团的平凡小脸,瞬间就冷笑了起来,:“你是没有招惹我!但是你招惹了我家小姐!”
“都是因为你!所以小姐才会过得这么惨!”
“我恨死你了!”
“我让小寒过得很惨?”沈东扬满腹疑惑。
“你住口!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不配这么喊我家小姐!”可可一脸抓狂。
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一分,那张刚硬的小脸上又出现痛苦,可可被她捏的疼到了骨子里,甚至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她捏碎了。
是真的要被捏碎了。
清脆的声音,似乎在这个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醒耳。
可可的眼泪飚了出来。
沈东扬面色冷淡,:“我不接受诽谤,你也不需要指责我!”
“到底我怎么把小寒害得惨了,你只需要跟我说清楚原因。”
她想说!她当然想说!
可是可是……她家小姐吩咐过,说如果有什么人会突然闯进屋子里,别害怕。
她不是坏人。
要是问起她的情况,就说她过得很好。
小姐吩咐了,那些风声半点不能透露。
可可一直也没有见到小姐说的那个人,只知道小姐说是沈东扬。
小姐害怕沈东扬知道那些事情。
一口气憋在心里,可可咬着牙,:“你要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弥补就去找我家小姐,你就去救救她,她在天澜酒店。”
天澜?沈东扬眉头微紧。
手腕上痛苦的束缚解除,沈东扬收回了手,可可别的话也不愿多说,就转头开始打扫了。
很快窗户打开爱的声音传来,转头望去,刚才那个还在屋子里的俊美青年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