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却只得又压下自己那种情绪,轻声的问了一句,表示了自己的关心。
“不劳高会长关心,我很好。”上官照寒情绪淡淡的,和高以深说话似乎也只是机械性的回应。
“我知道你约我来这里是有事的,还请高会长明说,时间已经不早了,谈完事情以后,我想早点回去睡觉。”灯光将她低垂的眉眼照的映出一片阴暗的长影,上官照寒那张绝色的小脸上在灯光越是熠熠生辉了。
是真的很好看啊。
高以深现在的眼里也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似乎连她刚刚说了,什么话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只觉得她的声音也是无比的好听,像是清泉一样,又像是黄鹂鸟一样,一切都是最自然的声音。
哪有女人会生的这么优秀。
上官照寒是个宝贝。
是属于他的宝贝。
高以深那双染有欲望的眼睛,变得越是浓烈了。
不经意的抬头之间,望向了高以深,上官照寒可以清清楚楚分分明明的,看到他眼眸里闪烁的占有欲。
真是叫她恶心透顶。
不耐烦的又说了一句,:“高会长,你要有事的话,还请你早点说。”
高以深此时此刻只想和她多唠一会儿,哪里想着就这么快的结束。
面上浮起笑容,:“照寒,我们可以边吃边聊啊,我叫了这么多的菜,你要是不吃的话,该多浪费啊。”
上官照寒的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低头加了一个青菜放进了自己碗里,上官照寒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现在,你说吧。”
高以深的脸上浮起一个笑脸,笑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她的碗里,:“照寒,你这些天清瘦了这么多,多吃点肉补一补。”
上官照寒盯着那块肉,却一直没有动,只是有些阴沉的面色看出了她的不耐烦。
夹到碗里的青菜,还没有放进嘴里,上官照寒放下了筷子,双手成小学生上课乖巧听讲的姿势放到桌上,上官照寒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已经忍到了极点。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见她这么一副认真的模样,高以深只得双手投降。
话音一落。
高以深脸色便正色起来。
“照寒,我要向你求婚。”高以深那一双深沉且深情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上官照寒面色一愕,又迅速转化为冷意,:“原来这是高家少爷约我出来的目的啊,可我不喜欢你,你死心。”
听到了上官照寒那么干脆绝情的话,高以深那一张面色在一瞬间就十分紧张起来,立刻就起身离开了凳子,上前两步紧紧的站在她的面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上官照寒也在同刻,又往后撤了一步,上官照寒实实在在的不愿意见到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恶心的要命。
高以深只是知道她和自己保持的这种冷漠疏离感,心里很是难过,面色又沉了下去,高以深低着头愣了一愣,像是在想自己的说辞,良久之后才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照寒。”
上官照寒眸色依旧沉沉,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那一副神态的模样,宛如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
上官照寒面色依旧沉静,只是略微紧起来的眉头已经很明显的昭示了,她对于眼前的男人露出来的厌恶。
高以深怎么会不知道?
甚至他现在都不敢正眼的去看她一眼,因为每每看到眼前这女人对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仿佛被人拿着刀子在狠狠的戳一样。
疼啊,真的好疼啊。
“照寒。”高以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缓和自己的面色,让自己镇定一点,不要因为难过不要因为她对自己这副态度而太激动,高以深害怕吓到她。
“你死心,我对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丝的好感,你卑鄙你无耻,你不配让我喜欢你。”饶是见到他这么一副深沉失落悲哀到极致的模样,上官照寒也没有任何一丝情绪触动,她是真的很厌恶他。
从头到尾他就是一个小人。
高以深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小人!
“我………”高以深眼眶里突然泛起了一圈泪花儿,拳头忍不住的紧紧的握起,握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甚至连骨节都发白了,高以深面色沉痛,又深情的望了望她一眼。
道,“你听我说,我和你订婚,父亲会恢复你们上官家的股份,你就不用再陪那些男人陪酒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的,我帮你,我会帮你啊。”
“收起你这卑劣的手段,高以深,高家少爷,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也不需要你的施舍。”上官照寒从始至终就是一副冷然态度,高以深的话当然不可信,像是他这种卑鄙小人,怎么可以相信呢?
上官照寒始终记得那次,他疯狂的将热汤泼到沈东扬身上的场景,要不是她为她挡去了,沈东扬该是有多么痛苦啊,后来她为了自己忍受着凌迟之刑的手术,为了自己取得最好的效果,硬是不打一点麻药。
上官照寒每每一想到这个地方,她就恨不得拿起一把刀,狠狠的杀了他,才可以解掉自己的心头之恨。
如今,他说和自己订婚,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让她恶心要命,她也从来就没想过靠着他。
只是机械性的按照父亲的吩咐去做事情。
“不是,照寒你误会我了!我们可以先不急着结婚,我也不会碰你,只是我们订婚了,父亲就会恢复你们家的股份,你就不用辛苦了,难道我的意思表达的不准确吗?”
“可笑。”上官照寒嗤之以鼻,:“按你的想法,我便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上官家的牺牲品,我宁愿陪酒,也不愿意和你订婚。”上官照寒面容沉静,只那一双犀利的眸子,却可以窥察人心一样。
不愿?
不愿!
不愿意!!!
“是不愿意和我订婚,还是一直想着那个沈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