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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括傲娇的撇撇嘴,将东西从裤兜里掏了出来。

拿到身份证的余东零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楚括的肩膀,:“这事办的不错啊!”

“那当然,我可是楚括!”他十分臭屁的说道。

她眼神一定,蓦地看他:“沈东扬?”

“怎么样,名字好听吧!我取的!”楚括笑嘻嘻的凑上她。

推开他凑近的脸,余东零蹙眉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像男人的名字?”

“你本来就是要用男人的身份上学,莫非你想叫什么月儿,瑶儿,雪儿什么的?”

楚括插着裤兜儿,又贱兮兮的凑近她:“老大,你可想好,你要是上学了,可就很难见到我了。”

“要不然……我也陪你去上学?”

再次推开他放大的俊脸,余东零将身份证塞进背包里,斜眼睨他:“二十三岁的人了,还要冒充高中生?”

“嘿嘿,反正年龄可以造假……我可以说自己十七岁!”他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膀。

余东零正身,含笑反问:“你长的像吗?”

啊啊啊!

暴击啊!来自老大赤果果的暴击啊!

心好痛!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楚括迅速恢复平静,耸了耸肩,装作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也对,那些都是没长开的小屁孩儿,我这么帅气,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才不是什么小孩子!”

“咳咳。”余东零好笑的轻咳了两声。

楚括又拉住了她的手臂:“老大,你真的要去吗?学校很麻烦的!”

余东零拍拍他的手满不在乎,:“无所谓,就当是度假了。”

楚括鼻子一酸,:?“老大,你出了省,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拍了拍他肩膀,:“行了,你是男人,别哭了!”

楚括一急,立马把余东零拉进怀里,抱的她要喘不过气,:“男人就不可以哭了?”

“我还不是担心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余东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享受的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老大,没钱了就黑个几百万花花。”

“咳咳,这是违法的。”她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惊讶到了。

他解释:“我是说,你黑坏人的钱!”

“有什么事,佣兵团兜着!”

她点头,心中涌入一片暖流:“嗯。”

十三岁时她创建了绝暗佣兵团,专门去做一些棘手的案子。

两年势力已经从省内扩张到整个玄国,甚至国外也有她的势力。

她还是做了和上辈子一样的事情,只不过以前效忠的是国家,现在效忠的是自己。

她更想查查十七年前,是谁害死了她和轻狂,只不过物是人非,那里已然改头换面,再没有当年的影子。

线索早已被时间摧毁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

飞机起飞警示语已经从播音室里传出了。

楚括眷恋的不想让她挣开。

她无奈苦笑:“楚括,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要误机了,被抓回去我就得结婚了!”

楚括这才不舍的松开手,从余东零的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醒了一个鼻涕。

待醒完后,却发现那道高挑修长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老大……走了。

心里,突然很失落。

中途下了大雨。

飞往北姜市的飞机出现一点儿小意外,不过幸好顺利抵达目的地。

时隔五年,她又回到这里了,十二岁时,她曾去过当年被炸死的摄影棚,想要看有没有什么痕迹,可一场爆炸燃烧的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留下半点儿痕迹。

找了个酒店,余东零睡过一晚后,背着包,去学校了。

北姜市同十七年前的变化很大,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时的样貌,?余东零一向路痴,没有走个五六次,是半分记不得的,一路跟着手机导航走,中途却掉链子了。

余东零又开了一下手机,可电量只能维持开机就又关机了。

余东零忍住不去砸掉手机的冲动,给自己洗脑,再买个手机,报名费都不够用!

她低着脑袋,太阳很是灼眼,额头上的汗很多大颗大颗的,似乎她马上要中暑了!

“啊!不好意思先生!”

余东零身子突然一凉,一杯冰水泼上了他的身,她一个激灵,浑浑噩噩的立刻清醒了过来。

女子连忙掏出手帕去擦拭他的衣裳,边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手,不知怎么的就伸了进去,撩开了一角衬衫,露出了男子紧致的白皙的,紧致的腹肌。

这身材,俨然就是花美男的身材,不算发达,白皙紧实。

余东零修长的手,立刻擒住了她的手,女子抬起眸,对上了她。

那人也在看她,不过显然,面色不悦。

可那人的模样却分外好看,若是进军娱乐圈,绝对是能搅动风云的巨星,蓝情不知不觉中有些出神了。

“不用擦了。”余东零蹙眉,甩开了她的手,心情有些不好:“马上就干了。”

她的话,陡然拉回了女子的心思。

“你去哪儿?”女子问她。

余东零顿住,侧眸:“卡蒂高校,你知道在哪儿吗?”

她眼睛弯弯:“你也去卡蒂?正好,我也去,我带你一起去吧!”

“不过,你等我一分钟!”

余东零点点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女子就出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杯拿着冰茶,转眼已经伸到了沈东扬的面前。

冰茶?

她道:“你渴了吧。”

“请你喝!”

她很渴,青年接受了。

余东零点了点头,弯起一抹浅笑,接过了冰茶,轻声道:“谢谢!”

她十六岁,开车技术还有些生疏,她说她叫蓝情,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很治愈,和已经死去的陆轻狂一样,笑起来很治愈。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沈东扬。”余东零及时改了口,掏出身份证又看了一遍,必须要时时刻刻要相信自己就是沈东扬。

“你是这届的新生吗?我也是!”

蓝情开车一边问她,沈东扬有些昏昏欲睡,她晕机,昨晚休息了一夜,到现在还没好。

沈东扬闭着眼睛,嘴巴含着吸管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