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穿着粉色芭蕾鞋的女孩简单热了神，然后动作生硬笨拙地踮了踮脚尖，做了个抬脚的动作。
因为抬起的手臂挡着侧脸，乔舒咬着牙，死撑着脚抬高而发出的痛意。
但脸上还是不小心流露出点扭曲。
当初她就是仗着乔念够听话，不会中途反水。
才恃宠而骄地只背背台词，然后别的就懒得去做了。
后来直到乔念离开，在替身暂时还没找到的情况下。
导演为了赶进度，她被迫像赶鸭子上架那样，痛苦地强行被捉去训练了几天，才勉强能做出一两个动作出来。
但比起那时候让人惊艳的乔念，她的表现逊色又平凡，简直不起眼。
这不，随着乔舒生硬的舞姿，屏幕上的弹幕也开始有疑惑的声音出现：
【好奇怪，怎么舒舒的现场表演跟我在视频看到的片段，完全不一样？】
【对啊....原来也有人觉得，我还以为是自己错觉呢】
【我还是觉得电视上的好看多了（超小声）】
【不是都同一个人么？怎么现场的却比电视上的，感觉差的不止一点点（黑人问号脸）】
......
疑惑的声音很多，中间也有凑热闹来看的路人粉直接嫌弃：【妈耶，跳的是什么鬼东西？不是专业就拜托别跳吧！】
但也有热粉护短着：【你们对舒舒不要这么苛刻啊！舒舒已经很努力了！她要学业还要兼顾工作，工作结束后，还给我们直播，已经够辛苦啦，你们就体谅下舒舒吧】
【就是啊，人家舒舒今晚只是太累了，状态不佳，才跳得没那么好而已，你们一个个至于捧高踩低么？】
粉丝们一下子被分为两派，有疑惑派，有护短派，开始在弹幕里进行激烈的battle。
草草跳完的乔舒坐回去，一看见这阵势，心中暗暗叫糟，头都大了几圈。
本来她计划完美的直播，就这么变成粉丝battle大会，让她又气又急。
要不是助理见她快收不了场，马上通知戚宁来暗中花钱请水军，刷屏转移视线解决。
乔舒这晚损失的可不止掉几个粉丝那么简单了。
在家中的乔念看着屏幕上显示【直播已结束】，眼底是透不进的冷漠。
乔舒，别太快松口气了。
这仅仅才刚开始呢。
···
周日下午。
临回校前，拆台小分队约在一起吃串串香。
“哈哈哈哈嗝！”
严寒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烬哥够绝，神他妈的头顶字典双手撑地悬空俯卧撑唱儿歌三百哈哈哈哈！”
正专心给乔念涮肥牛的霍烬面无表情。
他把涮好的肥牛放在乔念的碗上，低声，“小心烫。”
严寒：....
敢情这位哥没听自己讲话呢:D
坐在盛酒苒旁边的谢吱软软地出声，“严寒同学，昨晚我们砸礼物的钱真的不用我们付吗？”
严寒嘿嘿一笑，“我严·黑客帝国·寒有特殊方法，自然不用担心这点问题。”
何子池插嘴，“该担心的是这个白莲花才对，她微博的粉丝量都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