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迎着他的视线，除了眼角尾还有点红意的眼眸漂亮清澈。
她冲他笑了笑，“谢谢你。”
谢谢你今晚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谢谢你那些笨拙的温柔。
“我不知道我自己将来会成为什么，但我一定会做到个了不起，很出色的大人！”
乔念笑颜明艳，声音清亮，“我阻挡不了其他人对我的轻视，那我就继续证明给他们看，总有一天，我会以最好的自己出现在他们眼里，口说无凭，那就行动证明，他们的脸，我一定会用最大的耳光，打得响响亮亮！”
“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个很厉害的人。”
因为前一世的我看过你咤叱商界的传奇，所以你要等我，等我追上来。
乔念走上前，看着霍烬，“所以我们一起加油啊。”
“霍烬哥哥。”
既然不幸拥有糟糕的家庭和家人，那也不是能阻挡她前进的原因。
相反，还燃起了她的斗志和好胜心。
父母觉得姐姐什么都好，她哪点都不如乔舒。
fine，无所谓。
因为不久将来，她定会让全社会的人，都会觉得乔家二女，才是最好的。
“.....”
霍烬对上她重新有回光亮的眼睛，慢慢勾起的唇角噙着漫无边际的笑意，“嗯。”
“那就一起加油。”
前路后路，都要并肩而行。
···
因为时间很晚了，很多商场店铺都关了门。
乔念只能在霍烬住的地方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套一次性的内换裤。
因为怕小姑娘不好意思，霍烬单肩背着她的书包，站在外面等着。
乔念买完后，抱着购物袋，走了出来。
他听到身后脚步声，转头，“怎么脸有点红？”
乔念眨下眼，好像有点心虚，“就，有点热。”
刚才在收银台付账，值班的阿姨看着她，口吻暧昧，“小姑娘，去小男朋友家过夜啊？”
“不是...”
乔念有点羞，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外的霍烬，耳根红了红。
阿姨露出“我也年轻过，所以懂的”眼神。
乔念出神地看着霍烬的背影，她奇怪地心想，怎么当时就没有急着否认呢？
···
霍烬租的房子是个简单的小公寓。
他打开门，室内一片漆黑，冷冷清清，收拾得还算整洁，几乎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鞋子只有一双，你先穿我的，等下我帮你买。”
霍烬从玄关处的鞋柜拿出拖鞋给她，然后他打开灯，光脚直接走去客厅，开窗给屋子里透透气。
“能不能少吸点烟啊。”
乔念闻到屋子里有点淡淡的烟草味，边换鞋，边说。
语气有些像教训不听话的男友那样。
霍烬倚靠下窗边，笑道，“再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答应你。”
回应他的是女孩儿冷瞪和过大的拖鞋在地板走动的踏踏声。
霍烬扯了扯嘴角，直接走去桌上，将上面的烟和打火机都一把扔进垃圾桶。
乔念抱着书包，环顾下四周。
格局简单，两室一厅，装修风格透出主人家随随便便将就的简约。
“敷下脸。”
在她视线正转向卧室旁边紧闭的门时，突然肿起的半边脸颊传来冰冰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