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刘钟也没脸再待下去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江恕给拦了下来,之前刘钟和廖飞宇所说的话虽说已经将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没能逃过江恕的耳朵和眼睛,光看口型能把他们之间的谈话猜个大概。 .
“你想干什么?姓江的,别以为有狄家照着你可以在帝都肆意妄为了,你,你这次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到时候即便狄老出面,也,也拦不住我们刘家的报复!”
刘钟一边往后缩着一边一脸警戒道,之前被江恕打的,直到现在脸还肿着老高呢,可以说江恕已然给其留下了心理阴影。
“呵,瞧把你吓得那个怂样子,放心好了,我这次可还没动你的兴致,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话而已。”
说到后面,江恕脸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之『色』,声音也陡然间变得有些阴寒之感。
“我这人,向来都是有一有二没有三,算之前在会所那一次,再加这一次,你已经挑衅了我两次了。”
“如果再有第三次,哼,我可不管你是张家人还是刘家人,都会按照我的形式准则去办,一切后果,都需你自己承担,所以在下次搞小动作的时候,我劝你还是多掂量掂量,小心些为妙。”
闻罢,刘钟在又看了江恕一眼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那十二个精壮男子转身走,心里却全然不在意他的话,想自己堂堂刘家大少,有权有势,还会怕你一个只是自身有些实力的草根的威胁?哼,简直是笑话。
看着刘钟离去的背影,江恕也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呢喃道。
“但愿你今后能收敛些吧,不然,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可不会是什么空话。”
“啊!”
紧接着一声痛叫传来,江恕听到后暗道一声不妙,赶忙转头一看,便见邢璐等其余五个警员纷纷倒地并且还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俨然是龙虎丹的副作用已经发作。
见状,郑光明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倒也是聪明人,看了看江恕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当即冲其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江医生当真是好手段啊,你这是,给他们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江恕瞥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跳擂台后便将邢璐抱起来。
“忍一忍,我知道你现在全身肌肉酸痛,甚至有些抽搐,一会儿我帮你做个全身按摩你会好很多的。”
“嗯。”
邢璐轻轻点头,而那些警员也都一脸眼巴巴地望着江恕。
“江,江医生,那您可得快点,我们也都还,还等着您过来做那什么全身按摩呢!这疼的,简,简直受不了啊!”
“是啊江医生,您可不能重『色』轻友,之前您每次来,来我们局子里可都是我接待您的啊!给您端茶倒水的,没有功劳也算有,有苦劳啊!给邢局按摩完轮到我吧?”
“……”
江恕翻翻白眼,这种松弛肌肉的按摩可是全身『性』的,一想到自己要在男人身『摸』来『摸』去感觉一阵反胃,心想着自己可没那等癖好。
“咳咳!那个各位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安,不是我不帮你们,只是因为这种按摩只对女『性』有用,所以你们还是忍一忍吧,没关系,这种痛感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也二十四小时左右,都是大老爷们,咬牙忍忍也算过去了。”
“二十四小时……”
那五人对视一眼后脸『色』皆是一苦,甚至有几个都开始在心里骂起娘来。
“麻麻批,之前也没说要这么搞啊?还以为那黑不溜秋的『药』团子是什么神『药』呢,坑人,简直太他娘坑人了啊!”
抱着邢璐离开体育馆,江恕便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一间房,前台的服务人员看着用嘴刁住房卡,抱着邢璐火急火燎地朝电梯跑过去的江恕一阵鄙视,她们做酒店前台也不短日子了,见过急『色』的,但还真没见过这般急『色』的。
来到房间,江恕先是放了一浴缸的温水,而后便将邢璐脱了个精光给放了进去,脸颊微红的邢璐浑身的酸痛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些缓解,凤目微羞地看着江恕,吞吞吐吐道。
“你,你要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哼,一点也不知道疼人。”
“啊?”
江恕闻言一愣,随即在反应过来后苦笑一番连连摆手。
“璐璐,那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可没那意思啊,这脱衣泡温浴都是配合接下来的按摩进行的,你,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那闭眼睛。”
闻罢,邢璐当即闭眼不再去看江恕,看着面前那具完全呈现为健康小麦『色』的酮体,江恕在用凉水冲了冲头的同时并深吸了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为邢璐一点点地按摩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恕手的力道也逐渐加深,邢璐浑身肌肉的酸痛抽搐感也变得越来越弱,直至最后竟很舒服地睡了过去。
整整三个小时,江恕这才算是收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后见脸已全然没有痛苦之『色』的邢璐轻笑了声,再又看了她会儿见其依旧睡得香甜,并未有醒来的迹象,便在其额头处轻吻了一口,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开车返往医院。
而在路经酒店前大堂的时候,江恕居然听身后那几个前台小姐在窃窃私语道。
“哇塞,三个小时,居然是三个小时!真的是猛男啊!”
“嗯,可不是嘛,也算是刷新咱们酒店记录了,而且你们再看看,那男的看去挺瘦,但在折腾三个小时后居然没有一点疲累的意思!好强的体力哦!嗯?对了,之前被他抱进去的那个女的呢?”
“诶呀,你是真笨还是假笨,要是你男朋友和你那啥了三个小时,你还有力气站起来么?我想那女的啊现在八成已经瘫软在床了呢。”
“……”
江恕越往下听,那些前台小姐说的越离谱,心不禁暗骂。
“靠,这他妈什么世道,现在的女孩子思想难不成都这么开放了么?还真是啥都懂啊……”
……
驾车来到力协医院,在路江恕还接到了常山的一个电话,说的是一会儿随他一同出诊的事情。
得知江恕已经在往医院赶马到了后,常山便说在医院门口等他,到时候接他一起出诊。
与此同时,在刘钟的一座私宅内,皆是一脸阴沉的刘钟,廖飞宇坐在一起,一杯杯地喝着闷酒。
“他妈的!这次一定是江恕搞的鬼!之前已经打听过了,他医术不错,想来是个医道修真者,定是炼制出了某种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普通人实力的丹『药』!”
看着一脸暴怒,将酒杯都摔碎了的刘钟,廖飞宇哼了声,道。
“行了,现在再计较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说点现实的吧,之前你说你联系的那个叫夜神的,现在沟通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答应我们?”
“夜神?滕少有所不知,那家伙可是个老油条了,根本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而且现在他年纪也大了,胆识,魄力都大不如从前,所以……”
不再往下听,廖飞宇的脸『色』便是一阴。
“你该不会和我说连这件事请你也办砸了吧?刘钟,我记得之前你的办事能力可没这么差,怎么?这次连一个草根都把你给难住了?”
“嘿嘿……”
刘钟咧嘴阴笑了两声后又向廖飞宇那边凑了凑,道。
“廖少,夜神那老东西虽说不太好搞定,但还是有办法的,我知道他有一个私生子,而且那可是他的独子,之前我和他也算是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