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着江恕,仿佛在考虑他话里的真假。
“妈妈,刚才那个哥哥说可以让那些小朋友远离我呢。”
那女人听完瞳瞳的话,反而是更加的戒备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是不是那些女人派你来的,带走我的瞳瞳然后她们好位是吗?”
江恕发现自己被误解实在是有些无奈,现在做好事都会被误会了吗,不过这个女人,江恕定神看了一下。
那女人看到江恕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赶紧拉着瞳瞳要走。
“女士,我想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刚才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
“哼,你这个人刚才不还说自己是医生吗?怎么现在又成了算命的,你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不管她是谁,永远都不要想再夺走我的位置,夺走我的瞳瞳!”
说完以后头也不回的拉着瞳瞳离开了,让江恕十分的无奈,不过这是一个『插』曲,只是让江恕觉得自己更加倒霉了而已,并没有再往心里去,人海茫茫,谁知道最后会是怎么样。
江恕继续逛着,不知不觉天有些黑了,江恕便准备回去,当走到一个偏僻的小木屋的时候,听见隐隐约约传来了求救的声音,江恕赶忙走了过去。
当到了小木屋旁边的时候,只听见从屋里传出来刚才求救的声音。
“求求你,放过我吧,救命啊!救命!”
“嘿嘿,怎么可能,这里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乖乖的从了我吧。”
“不要...啊....不要”
“挣扎吧,你越挣扎我越兴奋,哈哈哈。”
“不要...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江恕一边往正门绕着,一边听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当看到门口有两个人守着的时候,江恕迅速的用手刀打晕了两人,随后踹门而进。
“住手!”
江恕进去以后,发现了一个女生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不过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江恕想着自己来的还算及时。
“呵,是谁给你的勇气,凭你想来救人?”
江恕没有说话,而是迅速的前,随后一下拎起来那个男人将他扔了出去,那女生有些怯怯的。
“谢谢你,不过。”
江恕看着那女生疑『惑』地问道。
“不过什么?”
“对不起了!”
那女生脸流『露』出江恕看不懂的表情,不过当他看见那个女生将外套脱掉以后,『露』出了里面被撕烂的衣服,他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转身想要离开,那个女生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冲过来将江恕扑倒,两人离的很近,江恕一时竟也没有躲开,这一愣的功夫,只听那女生大喊着。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强『奸』了!救命啊!”
江恕掰着那女生的手,想要跟她分开,可是这时候门外居然响起了警车的声音,江恕是再傻,也知道这帮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安排的。
听到有很多脚步声传来以后,那女生松开了江恕,蜷在一边流着泪,喊着。
“救命啊,救命!”
警察进来以后看到这样的情况,二话不说要给江恕带手铐。
“警察先生,我想先打个电话可以吗?”
抓着江恕的那个警察本来要同意的时候,一个队长之类的人发了话。
“神木,不要跟他多废话,像这样的人什么权利都没有。”
“队长...”
那个叫神木的警察还想要说什么,却被警察队长瞪了一眼,诺诺的继续带着江恕往外面的警车走去。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了。”
江恕看着面前十分内疚的神木警官,倒是轻松了不少,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个警察。
“没有事情,虽然我不能打电话,但是我可不可以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猛地点点头,但是又突然觉得自己动作幅度太大,偷偷的看了看周围,才小声的说道。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帮你。”
江恕看到这个警察毫不犹豫的帮自己,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怕我是个坏人,然后让你通知我的同伙?”
神木听到这里噗嗤一笑。
“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其实出警之前,我听到我们队长跟别人打电话了呢。”
江恕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这阴谋还真是一环扣一环啊,不顾是谁这么知道自己行踪呢,自己这一天也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背后的主谋又是谁,刚被自己打的村太一,还是另外的人呢。
“那神木警官,是这样......”
随后江恕靠近神木的耳边细细的说了起来,说完之后,神木点了点头。
“江先生,你放心吧,我是一名正直的警察,我会帮助你的。”
两人因为一直在说话,走的有些慢,那警察队长看见江恕和神木慢慢悠悠的以后,走出来大喊。
“神木,你在墨迹些什么,赶紧把他给我带回警局,要是路出了什么岔子,我拿你是问。”
“嗨,保证完成任务,山田队长。”
随后便快步的拉着江恕走到警车旁边,两人坐了进去,随后一起回到了警察局,一到警局,那个山田队长让人将江恕带到了审讯室,把江恕按在椅子面以后,让人都出去,而且还要关掉监控。
“山田队长,你这....唔唔唔....”
神木听完山田的话要开口反驳,但是刚开口被另外一名警察捂住了嘴,那警察一边拉着被自己捂住嘴的神木往外走,一边跟山田说着。
“队长,你放心,还有您别跟神木一般见识了,我们这出去。”
山田虽然很是不爽,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不跟神木计较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折腾他。
山田将眼神转回到面前的姜平身,一边坐在审讯桌,一边跟江恕说着。
“交代一下吧,你强『奸』那个女生的动机和经过,如果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没准还能宽大处理。”
江恕闻言冷冷一笑。
“呵呵,算我不说你们不也应该把笔录都写好了吗?你们是真当我是傻子?倒是你不妨跟我交代一下,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山田看江恕这样的不识趣,起身走到审讯室的墙角,拿起一根包着海绵的棒球棍,敲了敲地,说道。
“我还是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后又拿出一份已经写好的笔录,放在江恕的面前,还有一盒印泥。
“老老实实的再这面签字画押,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不然,你懂得。”
山田说这话的时候,不停地挥着手的棒球棍,江恕也知道,那棒球棍之所以包着海绵,是为了打在人身的时候不留痕迹,不会淤青,但是疼痛感并不会减少,这是为了不被别人说屈打成招而已。
江恕看到这里,笑了笑。
“怎么,你身后的人没告诉你我是什么身份吗?你信不信待会你们警察局的局长会求着我请着我出去,你确定还要对我屈打成招?”
山田呸的吐了一口吐沫。
“你个华夏人能有什么身份,凭你,最底层的草根我看还差不多,还我们局长请你出去,你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哈。”
“是不是做梦你一会知道了,到时候我可是很希望你跪下来求我的,虽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八嘎,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好歹了。”
说完山田挥舞着手的棒球棍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