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什么代价?”
一听有戏,松本赤条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只要能治好景子,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即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草,吹牛皮不上税。”
江恕在心里暗爆了句粗口,自己倒是想要被你藏起来的张皇爷,你们可倒是给啊?
“咳,松本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并不是我要什么,只是……唉,这件事情,实在有些难以开口。”
在又墨迹了会儿后,江恕方才在松本赤条的催促下,说道:“想要将小姐身体里的毒素『逼』出来倒也不难,不过,需要用到『药』蒸之术。”
“『药』蒸之术?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所谓『药』蒸之术,算得上是我华夏中医的一门奇术,简单来说,就是需要将『药』材用火熏蒸,把里面的精华全部都『逼』出来,并令他们化为蒸气,再通过患者呼吸的方式,进入其身体里,帮助其中和,并『逼』出毒『性』。”
“若我想法没错的话,想必,小姐自打昏『迷』那一日起,就已经无法进食了吧?故而也只能用这种方法。”
“嗯,的确,这些日子一直都靠注『射』葡萄糖维持生命。”
松本赤条点头应了一声,不过,想来想起还是没想出来,用这种方式,有什么代价可言?
“是不是……你所需要的『药』材,比较稀有?你尽管说出来,是天山雪莲,还是千年人参,我都可以想办法给你弄来。”
“不,都不是,所需『药』材虽说有几种名贵的,可我这里都有,只是……想要用此方式,需要……把小姐脱,脱光。”
江恕挠着头,极度尴尬地说着,一时把松本赤条都听得一愣:“脱光?什么意思?”
“就是一丝不挂的意思,在『药』蒸期间,小姐必须要保持全『裸』的状态,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我听说,你,你们倭国人,似乎……更在意这个吧?”
“那不能让女仆代劳?”
江恕诚然摇摇头:“不能,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需要将『药』材熏蒸到什么程度,且对火候的把控极为重要,而且这期间,还要配合我的针灸术,所以……”
“我……草。”
听完,饶是以松本赤条的定力,也不禁爆出一句粗口,没错,这他妈简直就是太草但了!
一想到让自己的女儿,全『裸』着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且这男人还要那针灸在自己女儿身上鼓捣,松本赤条就有一种自家种了多年的大好白菜,最后被一头猪给拱了的感觉。
简直不爽到了极点!
不过,松本赤条也是杀伐果决之人,在面子和生命面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如今,若想找别人来治,那只怕是痴人说梦,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能治的,这机会,自然是要抓住。
“行!”
松本赤条当即狠狠点了点头,不过答应归答应,看向江恕的目光却好似是在看一个仇人,一脸的苦大仇深。
“你小子给我记着!除了治病之外,你他妈若有什么非分之举,我把你皮给扒了!”
说着,松本赤条还狠狠拍了下江恕肩膀,以示警告。
“您放心,放心,这么点职业『操』守我,我还是有的。”江恕连连点头保证,让松本赤条安心。
之后,江恕列出了一单『药』方,以及熏蒸草『药』所需的鼎炉,煤炭等一些设备,便准备开始。
不过刚向那犹如睡美人一般的松本景子伸出手,便见松本赤条还在一旁死死盯着自己,一脸不甘与不愿。
“额……松本先生,要不,您来帮小姐宽衣?”
“哼,滚!”
怒声骂了句后,松本当即起身走出房外,狠狠把门一关,一会儿看都要看到了,还他妈有必要避嫌么?
“呼……”
待松本赤条离开,江恕深吸口气,搓了搓手便麻溜地帮松本景子把衣服,包括内衣裤全都给脱了下来。
当那一具雪白如玉般,光滑如冰的完美酮体,展现在自己面前时,饶是江恕之前有所准备,可却依旧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喉咙一阵耸动,连忙吞咽了数口唾沫。
猛地摇晃了下头,令自己清醒了下后,江恕便也开始忙碌起来,生火,熏『药』,渐渐地,整个房间内全都是各种『药』材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颇为刺鼻。
看着松本景子秀眉顿时紧蹙起来,江恕也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没白忙活,只要这些『药』材精华能吸入你身体里,那,便也算成功了一半。”
呢喃声后,江恕用真元『操』控火焰,令其很快便稳定下来,旋即,立刻又取出一套金针,脸『色』也变得认真而凝重。
金针在手,江恕的注意力再也不会在松本景子那具极度诱人的酮体上,而是在其体内的每一道『穴』位当中。
医者,以治病救人为第一要务,其他一切,皆为虚妄。
就在江恕为松本景子施针的同时,别墅内的监控室中,松本赤条一人端坐在这里,看着秦凡那一脸正经的样子后,不禁轻哼了声。
“此子虽为真『性』情,但其定力,倒是颇强。”
说完,松本赤条也不再看下去,一阵『操』作在将松本景子房间内的监控视频永久清除掉后,便离开了监控室。
“噗,噗,噗!”
在江恕接连十来针下去,很快,松本景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一丝丝无『色』且无味的气体,便顺着其鼻孔窜了出来。
江恕一时没有察觉,依旧在认真地施着针,不过渐渐地,在松本景子身上那些针灸,完全停止颤动,大松一口气,暗道了声“大功告成”后,刚一起身,身形便一阵不稳,踉跄了下。
感受到脑中的昏沉感,已经渐渐发热的身体后,江恕暗道一声不妙,才算是意识到了什么。
之前松本景子『逼』出体外的毒气,已然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吸收,若非自己有真元护体,现在,只怕是会和松本景子一个下场。
“娘的,真他妈坑,这,这是什么毒?怎么会,会这么热?”
江恕一边呢喃着,一边下意识地松了下自己的衣领,正想着去熄灭炉火时,一直没有动静的松本景子,手臂却忽然间动了下,还直接抓住江恕的……大腿根处。
“靠啊!”
这一抓不要紧,本就显得有些燥热难耐,血脉喷张的江恕,当即就有些受不了了,再低头看看那微蹙着柳眉,红唇轻启的绝代佳人,一种原始的欲望与冲动,正在快速发酵着。
现在,江恕是真心想猛扑下去,狠狠蹂躏一番床上那位一丝不挂的佳人,即便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显得很禽兽。
可究竟是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这个问题,想必绝大多数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前者。
可最后,江恕在做了足足一刻钟的心里斗争后,终归还是理智,战胜了心中的欲念,真要那般做了,先不说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只怕今后,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唉,罢了罢了,如今身在异国他乡,可不能给华夏医者丢脸。”
在如此告诫了下自己后,江恕暗运真元,将体内躁动彻底平复下来后,便帮助松本景子把其身上那一枚枚金针取下。
正要离开之际,却见松本景子依旧死死抓着自己裤子,极为用力,江恕尝试着把她手给掰开,可在尝试了好几次后,仍旧以失败告终。
不是掰不开,而是真要想掰开,怕是会伤到松本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