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恕便开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没一会儿便将一坛子酒给喝光了,摇了摇脑袋,感觉非但没有丝毫醉意,反而变得更清醒了。
“嘿嘿,我感觉我现在喝酒的状态是真回来了,我说刑峯,今儿个,看来是注定你要把酒仙称号让给我了哈,到时候可别来怪我。”
刑峯笑而不语,赶忙又给江恕递去了第二坛酒,看着其又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下去,脸『色』更显红润,紧接着便是第三坛,第四坛,第五坛……
当也就是喝到第五坛的时候,江恕就已经觉察出有些不对劲了,感觉之前所喝下去的每一坛酒,口感都不一样,如今就这般掺杂在胃中,就感觉自己的胃部好似一阵翻江倒海,就像是有一团无形的火在熊熊燃烧着一般。
而且,就当自己想要用自身的真元将体内这股掺杂而成的浓烈酒气压制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酒气好似是遇强则强一般,非但没有被成功压制下去,反而还因为受到了压制而开始对自己进行着凶猛的反扑一般!攻势越发强横!
再看看刑峯脸上那抹得逞般的笑意,江恕便意识到,这次怕是自己真有些大意了,上了这家伙的套。
“妈的,你,你这是,是什么怪酒?故意拿出来算计我的是,是不是?”
“哈哈,没错啊,之前我被你算计的可都把保留多年的童子身给破了,那这次我是不是得对你进行一下小小的报复?来来来,少废话了,喝酒!都已经喝了五坛子了,再来最后两坛也没什么大碍。”
就这样,最后的两坛酒,完全是被刑峯给强灌下去的,喝完后还没等过两秒钟,江恕便直接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嘁,你小子,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跟我酒仙斗?这些年我喝过的酒,几乎可以说比,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这七坛酒,乃是融合了我最巅峰时期的所有调酒技术,各有各自的口味,但却又能结合在一起发挥作用,把它们都喝下去,那根喝下十来斤引燃的炸『药』也没什么区别了。”
说完,场中那几个安全局成员也都一边大笑着,一边拍他们老大刑峯的马屁,之后当一人正想着把江恕扛起来为他叫辆车送回家时,刑峯却将其拦了下来。
“行了,你们继续喝你们的吧,人你们就别管了,我叫来的我也负责送,今儿晚上你们几个小子随便喝,啤的,白的,洋的,红的随便上,最后统统刷这张卡结账,也算是让你们宰一顿。”
接过刑峯丢过来的一张金卡,那几人自是没什么意见,喜笑颜开地连连道谢后又开始大喝特喝起来,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在把江恕扛出来后,刑峯直接把他丢进了一辆早就等在会所外面的宝马车中,还和里面的车主,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做了个“ok”的手势,之后便得意洋洋地离开,脸『色』看上去那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解气感,给人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嘿嘿,小样儿,之前坑得我连童子身都没了,这次,我要是再不坑回来,那还真不是我酒仙的作风。”
……
翌日,天明。
之前酒醉的江恕此刻身体里的酒劲儿也慢慢化掉了,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看到一片用料极为考究的天花板,再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竟是在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中。
起初还以为是之前刑峯那些人把自己送来的,然而,当听到自己耳边忽然间响起的一阵“咛嘤……”声后,江恕便真的不这么认为了,甚至觉得浑身都显得有些僵硬。
而在过了不知多久后,当江恕慢慢转动着已经有些发硬的脖梗子,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尤其是这个美女,他还认识!并且此刻也已经醒了过来,正眨着那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江恕只感觉自己脑袋就好像是被天降雷霆狠劈了一下一般。
此刻躺在江恕身边,还搂着他的女人,正是已经有好几天不见的瑞典公主,玛瑞亚。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此刻,这一连串的问题,就是江恕最真实的心声。
“咳,咳咳咳!”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江恕方才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再瞥一眼地上散落的男女都有的衣物,瞬间也意识到,这次的事情,貌似……真的搞得有些大了。
下意识地推开玛瑞亚,而后江恕还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蜷缩到床的一边,虚声问道:“那,那个,尊贵的公主殿下,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我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记忆中之前不是一直在和我的朋友们斗,斗酒么?”
“哦!没错,你之前的确是在斗酒。”
玛瑞亚打了一个响指,随后又明媚一笑,道:“不过嘛,你那些朋友中,有一个很有眼力价的,就是之前和你斗酒的那一个,他似乎看出了我喜欢你呢,所以之前特意找到我,说是要把你送给我。”
听到这里,江恕便算是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仰天悲呼一声,在那一刻,心中可谓是把刑峯连带着他的祖宗十八辈全都给骂了个遍!
见过缺德的,但还真是没见过有这么缺德的!再一回想起之前刑峯在让自己喝那七坛酒时所流『露』出来的『奸』笑,便意识到这从头到尾,就是刑峯给自己组的一个局!而且几乎与此同时,刑峯的短信息便发了过来,内容如下:
“算算时间现在你也应该醒了,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昨天不止是让你喝爽了,还让你睡爽了,大美女外加大公主,你小子这便宜,可真是捡大发了,哈哈哈!”
说完,在这段信息背后还附带了一个狂笑的表情,让江恕瞬间生出一股想要砸手机的冲动!
“这他妈,未免太阴毒了吧?之前我连躲这位西洋妞儿都躲不及,现在跟他滚了床单?我,我尼玛……今后让我怎么做人?让我怎么在我那么多的爱人面前,维系好一个痴情儿郎的美好形象?”
想到这些,江恕就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不过玛瑞亚见他这样后则撇了撇嘴,道:“行了,别搞得好像是我强上了你的一样,行吗?”
“难道不是么?”
江恕可怜巴巴地问了一句,而玛瑞亚当即翻了翻白眼:“当然不是!你是真不知道你昨天有多猛吗?人家都已经求饶好几次了,可你依旧没有放过人家呢,你瞧,都肿了。”
说着,玛瑞亚就要掀开被子,江恕见状后大呼受不了连忙按住她双手:“得,得得!我信,我,我这次认栽,认栽好吧?”
之后,江恕又是一阵唉声叹气,旋即也就变得正『色』起来:“那个,尊贵的玛瑞亚公主,咱现在既然有问题了,那就想着解决一下问题,你,你说呢?”
玛瑞亚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好呀,那你说该怎么解决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反正呢本公主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吧,是想做一个只走肾不走心的人,还是……”
“可以做这样一个人么?”在还没听玛瑞亚后面一个选择的时候,江恕便直接将其打断,问道。
而玛瑞亚对此好像是早有心理准备一般,当即抿嘴笑了笑后还点了点头,然而,就在江恕刚松一口气,还暗道洋妞儿就是开放的时候,玛瑞亚却慢声道:“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我想到不了明天,我们国驻在京都的大使馆,就会找你们高层领导洽谈这件事的。”
“当然了,也可能谈不好,到时候我想凭我父皇的『性』子,应该是会……向华夏下战书的吧?自己女儿在华夏都**了,那开战就好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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