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敢在抓了。
也是服了,这树上怎么可能没有虫呢,看主子这个样子想来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吧。
“主子不怕,这些个虫子不咬人的,你快下来,下来就好了。”梅香都快哭了,真怕自己主子把手给放了。
这么高,摔下来那还不得····
“呜呜,不要,我不要下来,呜呜我怕。”边说就哭了起来。
四爷被她蠢哭了,慢慢走了过去。
好在四爷走了过来,当他快到梅香身后的时候,就见到树上那女人又手放开了来。
“啊,你走开,不要过来。”好像又反应过来一样:“梅香接住我。”
好吧,果果想的很完美,可现实:“哎哟,梅香你好历害啊。”因为她害怕,所以把眼睛闭上。
“好玩吗?”一个男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怕果果给吓到了,立马睁开了眼睛:“啊···你是谁?”
好吧,原谅她问了个蠢问题,这个人一个面果果就想起来了。
这是四爷,原主记忆里有。
但···
“给四爷请安。”好吧,回过神就要请安。
“我到是不知道,我这后院出能人啊。”四爷一脸的面无表情。
果果能说她本事还有更多的吗?
“还不快起来。”四爷走在前面,果果没办法,只能跟着,但什么话也不敢说。
而梅香和小林子只能把梨子给捡了起来,带回去。
不然下次主子在来怎么办?
等到小院的时候,四爷傻了。
他要是没记错的吗?这里原先是用来培养花草的吧?
什么时候这里变成了菜地?
不过他还是什么都问,直接去到了里屋坐了下来。
“说吧。”简单明了,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没有和历吏上的冷面王接处过的果果吓的快屎了。
果果用力的抬起头,张了张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没什么要说的吗?”这下四爷是真生气了。
“那个,爷,我是去摘梨子的。”没办法,在不出声的话,果果知道那后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摘梨子?”对于这回答让四爷有点愣住了。
“府里少了你吃的?”
这话可真是诛心啊,要是一个回答不好那果果前面所做的就白费了。
“没有。”很实城,从抱上福晋大腿后她的日子可以说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没有那你还上树?”四爷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
对于四爷拿茶杯果果心里在想,这个可是冷的呢?你也能喝的下去。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
“那个,我想做点梨子酒,因为我也不会,想学,所以。”所以她不敢去府里要,只能自己上树拉。
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梨子酒?就你?”不是四爷不了解她,做个狐狸精到是可以,做这些东西?
哼~~
“是的,爷别瞧不起我,我一定会做出来的。”这个被人瞧不起了,果果也没觉得眼前的人是四爷了。
而是那种看不起自己的敌人。
不过果果的变化到是让四爷感到有点不一样。
先前这女人看到自己就是看到肉一样,眼巴巴的扒上来,现在不扒上来不说,还和自己较劲了起来。
四爷本就没打算管她,或者是怎么她,因为她只是他那些日子的耻辱。
那是被下药的证明,也是让其他人攻击自己的把丙。
可是他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杀就更加不行了,上了皇阿玛那里了,要是那天问起他要怎么回?
杀了?
一开始是气了些日子,那这个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和府里谁都不一样。
鲜嫩可口,到是···
“酒好了给爷送来。”说完四爷就带着苏培盛走了。
果果半天也没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了?他就走了?”
见到果果这样,梅香和小林子还以为她是接受不了呢:“主子不急,爷会看到你的好的。”
她做为一个女人有时候都会看呆了。
更别说是男人了。
梅香猜的不错,四爷走的快,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女人太勾人了。
让他有了冲动,在不走的话,说不定就白日宣淫了。
不过晚上···
“不想了,快点把东西拿进来,呵呵,我一定可以做出来的。”果果给自己打气道。
她帮着梅香和小林子清理好后就觉得身上黏黏的:“梅香我想泡澡。”
其时现在的她更想去空间里泡,那后面那个池子可真是舒服啊。
那里的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水,反正她是带不出来的。
“好的,主子马上就来。”
这边动作很快收拾了起来。
而福晋也知道了四爷到了小院里。
“嬷嬷,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福晋很怕果果那张脸。
可以说,不管后院那个女人都怕。
李氏和宋氏就更不用多说了。
她们见到两个月里,四爷一次都没去过后多少都在心里兴灾乐祸着。
“不会,今天的事情我问了下,是姑娘想做梨子酒。”一开始她也不信的。
可相处越来越久了,花嬷嬷到觉得这沐氏比所有人更心向着福晋。
没有之一,而就只有她一个。
“嗯,哎,看来她的福气到了,不过也好,这样看李氏还怎么嘚瑟。”福晋想到李氏的脸她就笑了。
“主子想开了就行,不是嬷嬷夸她好,而是她心不在四爷身上。”对于这点,她也是这两个月才看出来的。
“是吗?到是个通透的。”福晋到现在有点羡慕起沐氏了。
要是她能看开就好了。
在后院爱上当家男人就是女人的苦。
要是两情到还好,要不是···
“所以·”花嬷嬷话还说完,福晋就接了过来:“我知道的,也懂,我现在只求孩子而以。”
不在像以前了。
这也是五格和自己说过的,女人重要的是儿子,和夫君没关系。
这话是不好听,但是事实。
风起,夜来。
“奴才给姑娘请安,姑娘准备一下,爷等会过来用膳。”来传话的是一个小太监。
不是苏培盛,像这种事情,除了正院就只有侧福晋院里有这个待遇用到苏公公了。
果果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