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这也是第一次养白虎,并没有经验。
讲真,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怂的白虎。
胆儿跟猫一样大。
“老莫,”楚锦抬眸看向莫之玄,将问题抛给他,“你确定这是白虎?”
继莫爸爸后又一个新的昵称。
年龄是硬伤。
尤其是那种见光死的年龄。
莫之玄放下筷子,无奈的抚额,偏过头看向楚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了,这几天我有事要出国一趟,手机不方便开,你一个人在家当心点,尽量避免与陌生人接触,尤其是穿黑衣服戴帽子的陌生人。”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万不会在这种时候消失。
谁知道轩辕上宸那个疯子,会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做些什么事。
黑色衣服,戴帽子。
楚锦微微眯眸,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稍纵即逝,什么也没抓住。
“你什么时候走?”楚锦抬眸看他。
“明天下午的飞机。”莫之玄伸手点了根烟,衔在嘴角,吞云吐雾,那张棱角分明的五官瞬间便隐在一片烟雾之下,若隐若现,非常朦胧。
楚锦看着他,接着道,“那我送你吧。”刚好明天下午也没什么事。
“不用,”莫之玄弹了下烟灰,深邃的凤眸中说不出什么神情,倾过身,揉了揉她的脑袋,语调低沉,“你在家乖乖的,别让我操心就行。”
本就不是出门,哪能真的让她送。
有些危险,他一个人面对就行了,万不能在她让涉足。
这次的极阴之夜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平安度过。
心情,有些复杂。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会畏惧死亡。
他不惧死亡,却害怕再也见不到她。
上天给予了他希望,又同时给他失望。
“我什么时候让你操心过?”楚锦微微挑眉,反问。
“当然,”莫之玄掐灭了烟,伸手揽上她的颈脖,那如玉般精致的面容,立刻放大在男人眼前,往近了看,这人白皙的皮肤上,几乎看到不到一丝的瑕疵,完美,如同牛奶般嫩滑。
“比起操心来,我更想……”男人那薄凉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畔边,声音低沉,最后两个字被他说的一本正经,就像在例行公务一样。
从他那严肃的面上,完全想象不到,他刚刚说了多么流氓的两个字。
薄唇微凉。
呼吸平稳。
“老莫,你这是在点火?”楚锦反客为主,轻挑起他的下颌,红唇轻启。
耍流氓嘛。
谁还不会?
她不能坐以待毙,每次都被莫先生撩的一愣一愣的,这次她非得撩回去不可。
那样子,有些明媚,又有些清冷,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梨涡清浅,似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看的莫先生目光一晃。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与你是心连着心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让你惊艳万分。
她可以照亮你的全世界。
“需要我帮你灭火?”莫先生伸手握住她的柔荑,轻轻一拉,天地旋转,顷刻间,她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姿势暧昧。
鼻间皆是专属男人身上的烟草味。
他身上的温度,好像比之前更低了,像是寒冬腊月里的深冰,在这盛夏之际,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楚锦微微挑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对视,嘴角微勾,“你想怎么灭?”
“你说呢?”男人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这么的吻了下来,薄唇贴上她的红唇,攻城夺池,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霸道,让人无法反抗。
深深的吻,齿与齿的碰撞,舌与舌的交织。
激烈。
两人仿佛要在这个吻中分出个胜负来一般。
莫先生的眸色正在逐渐加深,眼底墨色浓郁,修长的指尖犹如过电一般,处处撩火,男人在这种事方面,向来无师自通。另一幢别墅里。
灵鹊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褚衿端着两杯热牛奶从门外走进来,眉眼含笑的道,“灵鹊,我煮的热牛奶,要不要喝一杯?”
“不用了,谢谢。”灵鹊直接拒绝。
“你刚淋了雨,身体又不舒服,喝杯牛奶暖暖吧,”褚衿将牛奶递到灵鹊面前。
灵鹊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接过,也不知是褚衿没有拿稳,还是灵鹊没有接好,一杯滚烫的牛奶就这么洒在了灵鹊的身上。
哐当——
薄弱的玻璃杯掉到地上,摔成碎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褚衿满脸的无措,手忙脚乱的抽出直径擦拭着灵鹊身上的奶渍。
灵鹊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精光,旋即语调关心的道,“是我没拿稳,跟你没关系,怎么样,没烫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