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于吃谁的醋。”君钥至今都没有尝试过什么是吃醋。
“人间有句话是没有吃醋的人生是不完美的。”祭琅邪半躺在贵妃榻上。
“说的好像你也吃过醋一般。”君钥淡淡瞥了祭琅邪一眼。
“我……我……”祭琅邪憋出了一句:“所以我不是人。”
“据我所知,最近除了人间,其他几界和所有种族,都有发生与神界和魔界相同的事,你们有查到什么?”这是君钥来此的主要目地:“这次的事不简单。”
“只有人间没有。”白未念神情严肃。
祭琅邪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襟危坐起来:“我还以为只有魔界和神界发生了这种事。”
君钥不属于任何一界一族,有些事总比他们先发现,有时候置身事外,反而能更好的发现和思考。
“去把陌浮世叫来。”白未念刚说了,陌浮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爷,我来了。”陌浮世在处理事情,得知白未念回了神界,急忙来了白未念这儿。
他拱手对君钥和祭琅邪行了一个礼,君钥点了点头,祭琅邪拱手回了一个礼。
“爷,重要的信息都查不到,神界还死了不少神。”陌浮世严谨的脸上带有恭敬。
“我也同样查不到任何重要的信息,抓到的人,之后一个活口都没有,他们不是自尽,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说而被折磨死。”祭琅邪眼神幽暗。
“云锦世前段时间把一些俘虏送回了他们的界和种族,之后属于那些俘虏的界和种族,把那些俘虏连同他们的家人,送去云族给了云锦世处置。”君钥也是最近才得知这件事:“说不定他查到的比较多。”
“我去见见他。”白未念站了起来。
这儿只有他最适合去见云锦世,君钥他们去了,云锦世就算会见他们,也未必会对他们说什么。
“那我在这儿等你回来。”祭琅邪半躺在贵妃椅上,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白未念带着北森和北林离开后,祭琅邪看向君钥:“好久不见了。”
“见不见无所谓。”白未念声音淡漠。
祭琅邪摇摇头:“唉,受伤啊,果然如未念所言,我记着的事,你压根没放在眼里。”
“无关紧要。”在君钥眼里,除了白未念这个出生入死的朋友,其他谁都是无关紧要的,记不记得都无所谓。
祭琅邪额角一抽:“钥大人,你说话能委婉点吗?”
几界最初不知如何称呼君钥,之后统一称呼君钥为钥大人。
“什么是委婉?”君钥就不知道委婉为何物。
祭琅邪道:“就比如我要说陌浮世没你好看,就不能直说他没有你好看,得说你的容貌没几个能比得上。”
陌浮世在旁边有点懵逼:“关我什么事?”
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去?他只想在旁边安静坐着。
“拿你打个比方而已。”祭琅邪一副我就是要拿你打比方,你能怎么办的表情。
陌浮世:…………
“我不需要谁告诉我什么是委婉,我从来不会委婉,这世上有什么是需要我去委婉的?”君钥的话,令祭琅邪有种受了内伤的感觉。
“没有。”祭琅邪很心累,这世上怎么会有君钥这样的存在?克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