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施姜心里有些苦,只能道:“我做的。”
云锦世和白未念的意思,就是要他说是他做的。
如果只是白未念有这个意思,他可以不理会,可云锦世也有相同的意思,他就得认了。
“你为何如此做?”楚安然问。
“总有人来为谧儿说亲,我心里不爽,吩咐了人去说谧儿已经定亲了,定亲之人就是我孔施姜。”孔施姜这说的是真的,后面说的就是假的了:“我当时想着总有人来为你说亲,锦世也很不高兴,也吩咐了他们去说你也定亲了,和你定亲的人叫云锦世。当时我想到与白未念的一些事,也嘀咕了一声白未念,那人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要说与你定亲之人不仅有云锦世,还有白未念。”
说这种污蔑自己的谎言,他是第一次。
“事后我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流言越传越厉害,这事是我的错。”他的心里是:啊呸,才不是我的错,我是可怜的背锅人。
不知道真相的楚安然真是有够无语的:“你吩咐别人做什么之时,还能想到与我师傅的一些事,也是厉害的了。”
“我也不想。”孔施姜也不想背这个锅。
楚安谧他们很同情孔施姜,因为他是云锦世的下属,所以他这种锅也得背。
“安然,你当真与他们谁定亲了?”言倾亦问。
“不管是否有定亲,我和然儿很快便会成亲。”云锦世看了看言倾亦,眼神冷冽。
“那还真是恭喜了。”言倾亦这话,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并且他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仿佛是在真的恭喜楚安然和云锦世。
“多谢。”云锦世语气冷漠。
他可不会认为言倾亦是真的在恭喜他和楚安然。
“现在说这些言之过早,以后的事谁能知晓?”白未念冷着一张脸。
云锦世冷眸一扫白未念:“你闭嘴,没谁愿意听你说这些没意思的话。”
白未念正要开口怼回去,言倾亦道:“听说你们在喝酒,我可否与你们一起喝几杯?”
“当然可以,这边请。”楚秦温润如玉。
他都这般说了,云锦世和白未念想拒绝也是不行的了。
月光下,花丛中,楚安然他们又回到花园继续饮酒。
只不过这次气氛明显不似刚才了,云锦世和白未念又在不自觉释放强压。
言倾亦虽然看起来温和,但总觉得他的温和里有股冷气。
期间,因为北林有事禀告,言倾亦去了花园的小角落一会儿。
他回来后,孔施姜他们便以各种借口离开了,冷气压太强,他们待不下去了。
最后楚安然也打算离开,她说要一个人回房间,云锦世他们三个都说送她回房间。
她大吼道:“老娘生气了,才不要你们送。”
她一凶,云锦世、白未念和言倾亦坐在那儿可乖巧了,身上也没有了冷意。
“然……”云锦世儿字还未说出来,楚安然又大吼了起来。
“然什么然,你们三个,大家在一起好好喝个酒。你们三个不想喝就回房间去,在这儿搞什么啊你们,弄得不欢而散。”反正在楚安然眼里,是不欢而散。
“我们……”白未念想说他们没有不想喝酒,可又被楚安然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