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祭琅邪憋了好久憋出一句:“我真特么想咬你一口。”
“你打不过我,咬不到我。”君钥说的实话让祭琅邪很憋屈。
祭琅邪沉默了好久好久,他们都快要走到大厅了,他才开口:“阿钥,我看你在我面前话那么多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什么了。”
他实在是说不过君钥,只能说自己不与君钥计较什么。
他很高兴的一点便是原来君钥是在意他的,他还一直以为君钥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君钥看了祭琅邪一眼,没说什么。
祭琅邪伸手揽着君钥的肩膀:“本君魅力就是大,钥大人是何时开始在意我的?”
“忘了。”君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了:“手拿开。”
从来没谁揽着他的肩膀,这举动他不习惯。
“不拿开,就不拿开,以后我可以说君钥是我朋友,哈哈……”祭琅邪是魔君,又和白未念是朋友,为人所忌惮。
一旦几界知晓他和君钥也是朋友,那更是没谁敢惹他了。
祭琅邪倒是挺开心的,笑声朗爽。
白未念他们到大厅之时,云锦世正好一拉楚安然,楚安然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白未念眼神暗了暗。
“师傅。”楚安然想起来,但云锦世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
“这么多人,快放开。”楚安然用只有她和云锦世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云锦世仿佛没听见,就是不放开。
楚安然无奈,算了。
“师傅,他们是你朋友?”她巧笑嫣然。
白未念点点头:“君钥,前世看着你长大的。”
“前世的事就不必多言了,过去多久了。”云锦世声音清冷:“不过缘份是奇妙的,让我和然儿相遇相爱。”
楚安然立马说道:“君公子好。”
“君叔。”君钥坐在了椅子上。
“嗯?”楚安然看向君钥。
“他的意思是你该叫他君叔,我是你祭叔叔,祭琅邪。”祭琅邪坐在了君钥旁边的椅子上:“小安然,都这么大了还喜欢让人抱,以前你总是喜欢挂在未念身上。”
“然儿,你不记得的事,就不必理他们。”云锦世语气温柔。
“也确实,前世之事何须提,今生,未念依旧是你师傅,他苦熬的这一千多年是值得的。”君钥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前世你未报未念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恩,今生未念并未养育你,但我想未念定是依旧很用心在教你。你可不要因为什么而做出伤害你师傅的事,那样会很伤他的心,你恐怕不清楚你师傅有多在意你这个徒弟。”
“君叔,我知道。”楚安然认为君钥既然是白未念的朋友,她把白未念当长辈。
那她叫君钥为君叔是应该的,祭琅邪为祭叔叔也同样是应该。
祭琅邪在心里想君钥不愧是君钥,他就说不出这种水平的话。
云锦世眼神幽深了一瞬,君钥很难对付,比白未念还难以对付。
“云锦世是不是什么醋都喜欢吃?”君钥问楚安然。
楚安然点点头,云锦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
她对云锦世皱皱鼻子,本来云锦世就是什么醋都吃。
“你和你师傅太过于亲密,他肯定会吃醋,但也需要他理解,毕竟未念是你的师傅。当然了,他也可以教你法术,可是未念是你师傅的事不可改变,你不能因为任何事疏远你师傅,你觉得呢?”君钥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