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我们还没有出白未念的宫殿,便遇到了白未念,锦世那个时候根本不是白未念的对手。”孔施姜眉头皱了皱:“他当着安然的面没对锦世如何,他说锦世和我既然到了神界,就先在神界做客几天再回去。安然听白未念这样说了,也说锦世来了就离开,确实不怎么好,毕竟她是白未念养大的,因此我们就在神界住了下来。”
他眼神暗了暗:“当晚,我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锦世和白未念打了起来,锦世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是白未念的对手?锦世受了伤,但不严重,安然和安谧都不知道此事,锦世不会让安然担忧她,白未念肯定不会将他打伤云锦世的事告诉安然。”
“白未念真是太无耻了!”云卫生愤愤不平。
“他无耻的还在后面,之后两晚,他每晚也会来把锦世打伤。”孔施姜说起来就气:“第三晚我设计让安然去了锦世住的地方,安然和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白未念打伤锦世,白未念居然说他是在指导锦世法术。锦世不想闹得太难看,他知晓安然很尊敬白未念这个师傅,在安然眼里,白未念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他也就没有揭穿白未念。”
“无耻的白未念。”云卫洛很不爽。
“锦世也借着他被白未念打伤的事,要楚安然照顾他,楚安然便天天守着他,白未念是敢怒不敢言。”孔施姜道:“锦世之前不记得这些事,所以在楚府没有和白未念打起来过,如今锦世把所有事都记起来了,他和白未念迟早会打。”
“我想我大哥肯定会赢。”云卫洛对自己大哥很有自信。
“我不是很确定,白未念挺厉害的。”孔施姜比云卫洛了解白未念一些:“但锦世也很强,我希望看见锦世把白未念打得吐血。”
“我大哥是最强的。”云卫洛又问:“你们那个时候在神界待了多久?”
“没多久,白未念有一次有事要出神界,我们便离开了神界,我带着安谧回了云族。锦世和安然玩儿去了,安然喜欢玩,锦世就陪着她,白未念来云族找安然,自然是没有找到的。”孔施姜叹了一口气:“安然和锦世真的是经历了太多了,我和谧儿之间还好一些,没经历过那么多磨难。”
“当初锦世和白未念暗自较劲的时候,言倾亦还趁机而入,和安然玩去了。安然那个时候因为和锦世闹了小别扭,她和言倾亦去了哪儿,她也没有告诉锦世,锦世到处找她。”孔施姜声音温和:“有时候锦世刚去一个地方,她就正好离开没多久,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言倾亦对安然的感情,见到言倾亦之后才知道。”
“言倾亦是最让人讨厌的。”孔施姜撇嘴。
“白未念是君子,他又有自己的骄傲,他永远不会失去理智,有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孔施姜同样觉得言倾亦是最让人讨厌的:“言倾亦虽然有些事他不会做,可一旦他失去理智,他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就比如之前绑架卿儿的事,白未念绝对不会绑架卿儿,他不需要绑架一个人去对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