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查不到任何重要的信息,抓到的人,之后一个活口都没有,他们不是自尽,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说而被折磨死。”祭琅邪眼神幽暗。
“云锦世前段时间把一些俘虏送回了他们的界和种族,之后属于那些俘虏的界和种族,把那些俘虏连同他们的家人,送去云族给了云锦世处置。”君钥也是最近才得知这件事:“说不定他查到的比较多。”
“我去见见他。”白未念站了起来。
这儿只有他最适合去见云锦世,君钥他们去了,云锦世就算会见他们,也未必会对他们说什么。
“那我在这儿等你回来。”祭琅邪半躺在贵妃椅上,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白未念带着北森和北林离开后,祭琅邪看向君钥:“好久不见了。”
“见不见无所谓。”白未念声音淡漠。
祭琅邪摇摇头:“唉,受伤啊,果然如未念所言,我记着的事,你压根没放在眼里。”
“无关紧要。”在君钥眼里,除了白未念这个出生入死的朋友,其他谁都是无关紧要的,记不记得都无所谓。
祭琅邪额角一抽:“钥大人,你说话能委婉点吗?”
几界最初不知如何称呼君钥,之后统一称呼君钥为钥大人。
“什么是委婉?”君钥就不知道委婉为何物。
祭琅邪道:“就比如我要说陌浮世没你好看,就不能直说他没有你好看,得说你的容貌没几个能比得上。”
陌浮世在旁边有点懵逼:“关我什么事?”
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去?他只想在旁边安静坐着。
“拿你打个比方而已。”祭琅邪一副我就是要拿你打比方,你能怎么办的表情。
陌浮世:…………
“我不需要谁告诉我什么是委婉,我从来不会委婉,这世上有什么是需要我去委婉的?”君钥的话,令祭琅邪有种受了内伤的感觉。
“没有。”祭琅邪很心累,这世上怎么会有君钥这样的存在?克他的吗?
陌浮世想笑,但他不能笑:“钥大人,喝茶还是喝酒,我吩咐他们上上来。”
君钥回答:“茶。”
“我要酒。”祭琅邪很郁闷。
陌浮世吩咐了他的护卫上茶拿酒。
“君钥,你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这个样,你不觉得很无趣吗?”祭琅邪不甘心,就是想说点什么赢过君钥。
“何为无趣?何为有趣?”君钥面无表情。
“你这般就是无……”祭琅邪后面的趣字吞进了肚子里,因为君钥看着他的眼里,多了缕锐利。
“在我眼里,有趣无趣,全看自己怎么去理解,每个人对事物的理解不同。”陌浮世态度温和。
“言之有理。”君钥说这话时,淡漠看了祭琅邪一眼。
“那在你眼里有什么事是有趣的?”祭琅邪好奇。
“我不需要有趣的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事是无趣的。”君钥面无表情。
本就郁闷的祭琅邪,听了君钥这话,更是郁闷了。
算了,他还是闭嘴吧。
云族。
云锦世和云卫洛、孔施姜刚来到地牢,就有人禀告说白未念来了,说是有要事与云锦世相商。
云锦世把地牢的事交给云卫洛和孔施姜,便去见白未念了。
楚秦知道楚安然被言倾亦带走了,但不知道言倾亦是怎样把楚安然带走的,他觉得言倾亦能把楚安然带走,他也有错。
云锦世想了想,先没有告诉楚秦他们不是人的事,等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