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心些,不要迷信,草民相信不会是草民的爹娘所为。”楚秦以为是意外。
他故意说不是他爹娘所为,就是为了引百姓往这方面想。
南宫问嘴张不开,想说什么都没办法,梯子他是不敢迈脚上去了,一挥手让宫人把梯子拿走。
梯子拿走后,一个宫人很自觉的趴在地上,等着南宫问踩着他的背上马车。
南宫问踩上那个宫人的背,结果又摔倒了,这次还把嘴巴磕破了,宫人也摔倒了。
百姓当中,终于有一些人忍不住笑了,但刚笑出声,便把笑声及时收住了。
其他宫人又急忙来扶南宫问,南宫问面带慌乱。
“皇上,你可有事?”楚秦看到了不远处屋顶上的雪瑞幻翎,他以为是雪瑞幻翎做的。
他哪知道雪瑞幻翎也在想是怎么回事。
南宫问对楚秦摇了摇头。
“皇上无事就好。”楚秦神色冷漠,眼里有不屑。
现在百姓都把头低得很低,看不到他们的表情的。
“寡人砍了你。”南宫问说完就愣住了。
他以为自己还不能张嘴,结果一气,他想说的就被他说出来了。
“皇上为何要砍了草民?”楚秦故意后退两步,表情害怕:“草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楚家有钱吗?皇上砍了草民可以,还请皇上不要伤害草民的两个妹妹,她们何其无辜。”
南宫问想说什么,却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次不是严泸做的,是他自己因为害怕和生气,一下子攻心晕过去的。
宫人手忙脚乱把南宫问抬上马车,随即一行人极速离开。
南宫问他们一离开,百姓都站了起来,有的百姓议论纷纷离开,有的百姓边议论边看着楚秦。
楚秦转身朝楚府大门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绪越复杂。
楚府回来了,楚家回来了,可是他们三兄妹的爹娘再也回不来了。
待他走到大门面前,他把双手放在大门上,雪瑞幻翎和严泸出现在了他旁边。
“我被关进地牢时,我以为我再也回不到家了。”楚秦声音嘶哑:“我现在去接然妹和谧妹。”
“嗯。”雪瑞幻翎和严泸点头,他们能明白楚秦的心情。
街道上人群熙攘,阳光照在楚秦他们三个身上,暖暖的。
神界。
清风微醺,酒香四溢。
祭琅邪半倚着在喝酒,好不惬意。
刚回来的白未念看到此场景,眼里有无奈。
“你回来了。”祭琅邪把小酒坛一甩,他酒喝的有点多,脸微红。
擎伏眼疾手快接住小酒坛,酒可不能洒在屋子里了,白未念有洁癖。
“有事?”白未念把祭琅邪从椅子上推下去,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摔在地上的祭琅邪很可怜:“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
“我对你不错了,别太贪心。”白未念语气淡淡的。
“我就贪心你对我的好,不成吗?”祭琅邪还给白未念抛了一个媚眼。
白未念直接忽略了。
“你看你,都不会说一些话,以后怎么哄你小安然?”祭琅邪有时候为了白未念,也是操碎了心:“要不我教你?”
“没时间。”白未念刚去看了外出游历出意外的神的尸体,结果在尸体上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些死去的神,魂魄不知道是魂飞魄散了,还是被谁给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