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锦世怎么一直这么讨厌。”祭琅邪身为白未念的朋友,自然觉得云锦世讨厌:“你确定他真的把那些事都忘了?”
“不知,也不重要。”在白未念的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楚安然。
“他最近让墨初慕忙的不可开交,也让言临把言倾亦关在宫殿里出不来。”祭琅邪虽然觉得云锦世讨厌,可在一些方面却不得不佩服云锦世。
云锦世做的这两件事,他都做不到。
这两件事,也只有云锦世和白未念能做到。
“你要不要找他们合作对付云锦世?利用他们。”他想的是白未念最好能坐收鱼温之利。
“除了你和君钥,没谁配与本帝君合作。”能入白未念眼的,少之又少。
祭琅邪很喜欢听这话:“我知道你差不多大我九万岁,君钥多大了?”
三万多岁的他,一直好奇君钥的年纪。
“你自己问他。”白未念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千多年前,我说错话惹到他了,他压根不见我。我想给他道歉,吩咐手下到处找他都找不到,你也不告诉我该去哪给他道歉,我怎么去问他自己?”祭琅邪喝了一杯酒。
“关我何事?”白未念也喝了一杯酒,他喝的很优雅,不同于祭琅邪仿佛直接灌的自己喝酒。
“你……你……”祭琅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钥这七千多年来断断续续在闭关,闭关出来没几天后便又继续闭关去了,前几天他又闭关出来,说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闭关了。”白未念又道:“有句实话,他没把你放眼里,你觉得自己说话惹到他了,他未必会那样认为。不然他早就找你麻烦了,他遇到事会马上解决,这是他的风格。”
祭琅邪内心有些不是滋味,他记挂了七千多年的事,原来君钥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不管怎样,能见到他还是要对他道歉。”
“他或许都不记得那事了,也说不定当时他在想别的,根本没听见你所言。”白未念了解君钥。
“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觉得自己是那么没有存在感。”祭琅邪耸耸肩:“对了,你要怎么接近你的小安然?要不要我去把云锦世引开?”
“我已经是她师傅了。”白未念想到昨晚的事,唇角微扬了下。
“我知道你是她师傅,我问的是你要怎么去接近她,云锦世总是在她身边。”祭琅邪一字一句。
“我已经是她师傅了。”白未念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知道……”祭琅邪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接近她了?并且依旧是她师傅?”
白未念轻轻一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快说说。”祭琅邪笑道。
白未念说:“云锦世给了法力给小安然,我可以教小安然法术,就像以前一样,我本就是她的师傅。”
“云锦世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你的做法。”祭琅邪能想象到等云锦世以后知道这事,脸色得有多黑:“有没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
“暂时没有。”白未念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需要祭琅邪去做,反正现在是没有。
他也不想把祭琅邪牵扯进来,祭琅邪不是云锦世的对手,这世上能真正与云族作对的,只有他们神界。
因为神界有他,他一有什么,君钥也是站在他这边的,强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