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女孩被制作成坐蜡童子十分的可怜,收到角符带回去将她给超度了,这小女孩在这幽谷之中不知待了有多少年的时光。
张鹤鸣将角符收好之后,朝着前面继续出发,越往里面走,一行人的心就越慌一分,惶恐不安的心里在心里久久不散。
“这谷中凶哈到处鬼气森森,阴气缭绕!”肖魁道。
张鹤鸣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景色,眉头紧锁,乌云密布,飞鸟略过这块上空,显然都是惧怕着什么东西。
刚走没有多久,一行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就见前面的古树上居然竖着悬着七口血淋淋的大红棺材。
看到这一幕一行人大吃一惊,鸡皮疙瘩就再一次就冒了出来。
这树上怎么好端端的悬着七口红棺材,看见这东西显然是不详征的兆。
“这七口棺材是哪里来的?”沈青问道。
这七口棺材下都摆放这贡品,张鹤鸣就走了过去,看了看贡品,显然是不久刚放的。
“这一定是有人搞得鬼。”张鹤鸣道。
“会不会真的是罗明德?”肖魁问道。
“有可能。”张鹤鸣不敢确定的说道。
张泽有一些不解,这里树上悬七口棺材是什么意思?
张鹤鸣说道:“七棺迎客。你没看见这七口棺材下都摆放着不同的菜,围成一个圈,一共七副碗筷,显然是请闯到这里来的人吃饭。”
“吃饭,没有开玩笑吧张教导。”雷鸣不禁的哽咽道。
张鹤鸣继续说道:“这七口棺材也是让我们来睡的,这是七口空棺材,代表着有去无回的意思。”
此情此景,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心里就有一些发毛。
张鹤鸣继续说道:“这应该是有人事先准备好的,设下这“七棺迎客”。”
沈青问道:“张教导看见这个有没有事?会不会我们会中邪?”
“这你们可以放心,只要不动这些东西就没事。”张鹤鸣道。
易霄问道:“那要是动了会怎么样?”
肖魁接过话茬说道:“要是碰了,这口棺材就会跟着你,把你装入棺材里,到时候这些吃的就是给你吃了。”
易霄一听脸色就变了下来,离远点这七口棺材。
张鹤鸣招呼一行人继续出发吧,“走吧,没事的。”
一行人越往深处就感觉四周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心里有一些不自主的发毛。
“呵呵呵……”
一阵诡异的声音凭空响起,扎入一行人的耳朵里,一行人警觉的看着四周。
“怎么会有小孩子的笑声?该不会又有小鬼在附近吧?”张泽问道。
张鹤鸣停下脚步,叫别人不要说话,张鹤鸣闭上眼睛,去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息,就瞬间身体为之一振。
差一点就栽倒在地上,那股前所未见的阴煞之气,扑面而来,将自己冲撞到。
“张教导你怎么了?”
张鹤鸣缓了缓说道:“没事,那股前所未见的阴煞之气就在前面了,大家千万要小心呐。”
“好知道了。”
一行人握紧手中的法器时刻准备着,一阵阵嬉戏声不绝于耳的响起。
此时脑子脑海之中闪出一副画面,是一个巨大的祭台和十二根柱子。
张鹤鸣就的脑海里时不时都闪出这副画面,而且越走到前面,脑海里的画面闪出来的速度越发的平凡。
走了七八分钟,前面的树木稀少了起来,就见一个巨大的建筑物映入眼帘,十二根柱子拔地而起。
令人看的目瞪口呆,当张鹤鸣看到远处的十二根柱子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
心说,不会吧这都是真的吗?
张鹤鸣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当一行人走进一看,张鹤鸣一行人完全就僵在一处。
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差一点没有栽倒在地上,这硕大的巨型祭台上,矗立这十二根柱子。
柱身上都绑着一具具儿童的干尸,这些儿童的表情一脸狰狞,都是死前饱受折磨的表情。
看着到这一幕一行人心里好似被打了一拳,而张鹤鸣真的不敢相信这些居然是真的。
儿童嬉戏玩闹的声音正是从这个祭台中发出来的,祭尸台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黑气正是从祭台中心的位置散发出来,直冲天云霄,形成一个通天的“擎天柱”。正在吸取着阳之精华。
就见祭尸台正有十二孩子正在一起玩闹着,脸上浮现出一幕诡异的笑容,童真的笑容已经不存在了,露出的牙齿都是一排排锋利无比的鬼牙。
这些儿童身上穿着红色的肚兜,身上的皮肤都是黑如煤炭,皮肤下显出密密麻麻的血管,门上去十分的恐怖。
这些儿童都是失踪的孩子,没想到现在都变成这样的样子,张鹤鸣的眼角泪水流了下来。
这些孩子如今已经不在人世,居然变成了鬼,被人这样的剥夺了他们鲜活的生命。
“十二灵魁祭台。”张鹤鸣咬着牙说道。
他妈的,罗明德居然真的将这些孩子拿去祭尸,修炼如此歹毒的邪尸。
原来这七天的天雷惩戒都事预告着,阴阳玄甲尸的诞生。
现在这十二个儿童,因为被祭炼被阵法的印象已经成了,凶煞的鬼魂。
他们正阵守着整个祭尸台,这些小孩子这样生生世世,永不轮回,成为最可怜孤魂野鬼,徘徊在这阵法之种。
天不管地不收,张鹤鸣看着这些儿童的样子,心里心如刀绞,更痛恨的是那个杂碎罗明德,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法祭炼尸体。
不行,一定要将这十二个孩子的魂魄给救走。
“这些都是失踪的儿童,现在怎么~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张泽不敢相信的说道。
肖魁凶恶的说道:“该死,他妈的罗明德九菊邪师,我不活剐了你,我肖某人跟你姓。”
那冒着黑气的地方,应该就是阵眼了,就是埋“阴阳玄甲尸”的地方了。
“将这些十二道魂魄都给收走,不能让她们在这里待着。”张鹤鸣道。
“好。”
说着一行人就朝着前面疾步走了过去,刚要靠近祭尸台的时候,一行人好似被什么挡住一样。
好似被一堵隐形的墙挡在自己的去路,被撞的七荤八素。
张鹤鸣摸了摸,爆粗口,“操!该死,给设了结界。”
“……”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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