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夜幕降临,天色越来越黑,直到晚上七点来钟,张鹤鸣三人这才穿过隧道又下了山。
顺着山腰上的公路往前一看,借着月色就见前面山下大概几里地外,隐隐约约现出个隐隐绰绰的村子轮廓出来。
不过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村子里早就已经都熄了灯火。
一天多的时间下来,张鹤鸣二人累的精疲力尽,连一口饭都没有吃上。
“鹤鸣,难为你又和我出来办事了。”
“嗨,这有什么除魔卫道本身就是积善成德的事情,无妨。”
正属炎热的天气,车外的山风吹来格外的舒服,张鹤鸣闭着眼睛眯着。
肖魁叼着烟正在吞云吐雾,十分神气。
“今天可能是回不到家了,我们等等找一处地方住着吧!”
“好,我都可以。”张鹤鸣道。
可还没等顺着山道下了山呢,忽然间,顺着山道右侧的小树林,竟传出一阵凄凉地呻吟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心里就一毛,脊背开始发凉!
肖魁一脚急刹车就停在路上。
肖魁听到那道声音的一瞬惊了住,吓得都停止了哼曲,而张鹤鸣瞬间从潜意识里惊醒起来,二人纷纷朝着那呻吟声传出来的方向望了过去,肖魁的精神一下子就都高度紧张了起来。
这道路上没有按照路灯,路上漆黑一片除了车灯就属天上的月光了。
“鹤鸣,这儿荒山野岭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肖魁压低声音问道。
肖魁警戒地看着窗外,就见张鹤鸣同样警戒地皱着眉头正在扫量情况,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没阴气的气息。”
哪知道张鹤鸣刚一说完,腾的一下张鹤鸣的脸色再度变了下来。
“不对,这儿有阴气,但不在这边。”
张鹤鸣此话一出口,肖魁立刻朝他望了过去,就见张鹤鸣抬手往下山的方向一指。
“有股若隐若现的阴气我察觉到了,是从山下的方向传来的,不是从这林子里……”
“既然没有阴气,那这大半夜的在林子里叫唤的又是……”
二人说话间,那呻吟声已又再度传来。
“是过路的司机?你行行好救救我……”
听到声音二人再度一惊。
“要不要下去看看?”肖魁问道。
张鹤鸣想了想,拿上法器就与肖魁一同下车,要是真的是人就救,不是人而是荒山野鬼那就灭了它。
随后张鹤鸣二人就朝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随后张鹤鸣背上多了一个人。
而他背上那人一路上都在痛苦地呻吟着,显然之前听到的呻吟声就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
随后张鹤鸣背着那人跨上了公路,将对方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坐下。
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就见对方是个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得破衣烂衫。
“多谢你们救了我,我感激不尽。”他感谢道。
张鹤鸣说完话,肖魁悄悄凑到她身边问道:“鹤鸣,我辨识阴气妖气的水平还不行,你看这人,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张鹤鸣压低声音道:“不会,就是普通人没有什么阴气。”
这话说完,张鹤鸣又转头望向中年男人,道:“这位大叔,您大半夜怎么会在这里?”
那中年人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委屈了起来,叹了口气说:“我是山底下的村民,我一大清早就上山采药,却没有想到碰上了野猪,在跑路的时候没注意崴了脚,我实在是走不动下,就只能在林子里疼得叫唤了起来,真巧遇到了你们……”
听到这话张鹤鸣二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于是肖魁对他说道:“这样吧,竟然你上下的村民刚要我也要下山,我就送你回家吧。”
“那太谢谢你们了。”大叔感谢道。
肖魁说完帮张鹤鸣把那中年人往车上扶,那中年人瘸着腿颠了两步就疼得惨叫连连。
于是张鹤鸣二人就将他扶上了车。
随后带着那中年人一路下了山,下山时张鹤鸣还特地跟他打听了一下这村里的情况,并问他能不能今晚在借宿一晚明天就走!。
中年人倒是也没含糊,毕竟二人从山里救了他,于是乐呵呵就答应了下来,这让二人心里好一阵高兴。
“放心,这小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车行驶了有七八分钟,三人就到达了村里。
二人扶着他就下了车,就将他扶到他的家里,他的家十分的破旧,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日常的生活用品就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电视也是大屁股的那种。
屋里堆了不少的草药,也没有妻看来这位大叔是一个光棍。
可是他家里就一张床,而且只能容下一个人,这就令二人挺为难。
“这~怎么办?我家太破了,也没有地方可以让你们睡,就连被褥都没有……”他难为情的说道。
张鹤鸣说道:“大叔,那你帮我问问哪家可以借宿的,我们给钱。”
他摇了摇头,“我们这里的人睡的早,现在要借宿显然不可能。”
说着话,就见中年人抬手朝村口右侧一指,说:“要不然你们顺着我指的方向往那边走,走没多远就能看见个小土坡,土坡旁边是块竹林,竹林旁边有间宅子没人住。虽然破烂了点,但是还是可以住人,要不然二人就将就一下?”
肖魁看了看张鹤鸣,张鹤鸣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也不晚了晚上十点了现在也困了,竟然有地方休息总比没有地方休息好。
于是张鹤鸣就答应下来,“那好吧,大叔有劳了!”肖魁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他。
“使不得!”
他委婉的说道。
随后带着二人就朝那村外的空宅子走了过去……
顺着村口外的荒地二人一路前行,很快就看见前面小树林边现出个黑洞洞的老宅子来,外表来看十分的简陋残破。
宅子的四面墙壁都是用黄泥和卵石砌起来的,门虚掩着,难掩的荒凉。
推开院门,二人进去前先拿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就见院子最里面有两间泥坯子的木头瓦房,窗上的玻璃大部分都已经碎了。
屋顶上的稻草也都已经腐朽发黑,黝黑黝黑的窗户框就像是一只只空洞洞的大眼睛,正瞪圆了,幽幽地盯着二人扫量。
看上去瘆的慌。
“……”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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