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解救鹤鸣体内的尸毒了吗?”肖魁问道。
劫苦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阿弥陀佛,张道长这一次恐怕是真的劫难逃了,尸毒二次爆发就难以控制,尸变之人最忌讳碰血,遇血则变,鸡血淋身导致凶性袭脑,贫僧只能延缓尸变的速度,根本无法解除,当初错过了解救的最佳时间,尸毒已经深入内腹……”
肖魁一脸愁容,自责道:“这一切都怪我,这不是我也不会将鹤鸣拉进这场风波里,他也就不会中尸毒变成这样……”
“肖院长,这件事情并无自责之心……”
“……”
在屋里张鹤鸣被尸毒所煎熬着,与尸毒作着斗争,浑身不断在抖动着,满脸狰狞,已经失去了言语色的能力,闭着眼睛。
大奎道:“鹤鸣,你不可能有事啊,六一结婚你可是要做伴郎的,你不能有事啊!”
“你帮助那么多人,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正在此时,雷鸣五人得知张鹤鸣尸毒发作,已经几乎变成半人半尸,急匆匆的就来到研究院里。
来到房间里看见张鹤鸣痛苦的煎熬着,五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张教导!”
看着张鹤鸣这样搁在谁的心里都是十分的难受,大奎说着脸色一下变了下来,双目好似冒出熊熊烈火。
“这狗杂碎搞我兄弟,我他妈的我不活拆了他……”大奎咬牙切齿怒道。
雷鸣道:“张教导他怎么会这样?”
大奎和五人简单一说,五人一听顿时双拳握的咯噔噔直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张泽怒道:“我们要为张教导报仇。”
“好。”其余四人一口答应。
五人走到张鹤鸣的面前,“张教导,这仇我们兄弟几个给你报。”
五人就打算和大奎一同去找余振楠着狗杂碎报仇。
五人换了便装与大奎就怒火冲冲的就走出超自然研究院,也不管有没有特批令,反正有事情雷鸣一个人担着。
大奎就将余振楠的模样告诉五人,五人心记住余振楠的模样可就开始找余振楠。
“……”
大奎在大街小巷的地方寻找着余振楠,雷鸣五人也是分头寻找,只要一找到余振楠就开打。
五人正是血气方刚之年,而且当兵的最讲义气,祸一起闯结果一起担。
先斩后奏。
余振楠是一个地痞,都是混在酒吧KTV里,要是去找他就要花费一些心思了。
六人分头行动将KTV,酒吧,可是全部的KTV、酒吧都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余振楠的踪迹。
正当六人毫无头绪找不到余振楠的时候就见从一家饭店里走出一七八为男女。
一个个说的有说有笑,大奎就听见余振楠的声音,一下子就转头看向人群。
俗话说得好,“冤家路窄”这冤家就出来了。
大奎道:“那狗杂碎就在哪里。”
五人一听,脸色就是一变握紧拳头,双目火光一闪。
“余振楠,我曹尼玛。”大奎一声大骂。
六人可就朝着余振楠冲了过去,余振楠见是大奎找上门来了,吓的扭头就跑。
这跑哪里跑的过雷鸣五人,都是当兵的底子好,几个健步就冲了过去。
五人就将余振楠活生生的制服按在地上,疼的余振楠连声大叫。
大奎骂道:“你这杂碎,你操你妈的,你还不死。”
五人就将余振楠像拖地一样将余振拖到车里,他的狐朋狗友吓的连叫都不敢叫。
被拉到车上,余振楠吓的魂都没有了,不断叫饶命。
大奎一巴掌就打在他的头上,瞬间眼冒金星,雷鸣带着余振楠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到了地方,余振楠一脚就给踹在地上,张泽一下子拉住他的衣角,“就是你害我们张教导的吗?”
“对不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是有人叫我泼的……”
“谁他妈听你解释。”
余振楠吓的浑身发抖,大奎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去你丫的。”这一脚可厉害了,顿时鼻血喷了出来,两颗门牙就给崩了出来,捂着嘴巴鼻子大叫。
泪水就流了下来。
(后面的画面请打马赛克。)
余振楠在友谊、和谐、有爱社会之下,遭到亲密的疼爱式的一顿和谐的毒打之后。
整个人几乎是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都是淤青,整个嘴肿的和仓鼠一样,几乎看不出是一个人了。
原来挺帅的脸几乎是连他妈都认不出来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出来,大奎说道:“他妈的,不是法治社会,我早叫你送走了。”
余振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还剩下半口气在,不出意外的话这杂碎应该会老老实实的了。
不会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余振楠躺在地上肿着灯泡眼,眼前一片血色。
嘴里吐出几个字,“救命啊!”
大奎转头,他妈的还会叫救命,大奎就走到他的面前从旁边拔拔了一颗草一下子就塞在他的嘴里。
“杂碎……”
一行人毒打完余振楠心里的怒火有所缓和,随后坐上车扬长而去,就剩下余振楠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地步上,痛苦的流涕着。
余振楠眼角缓缓流出泪水,心中哭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
张鹤鸣在蒸桶里蒸着,身体被糯米覆盖着,糯米在一点点的发黑发臭,只要糯米一黑变臭就要换新米,陈年糯米已经用了三袋。
“咚咚咚……”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从张鹤鸣的衣服里传来,听见铃声响张鹤鸣的神情就是一怔。
大奎将口袋里的电话拿了出来,一看备注是“乖乖大人”显然是思琪的电话。
这该怎么办?思琪要是知道张鹤鸣变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张鹤鸣拼命的控制自己的意识,“大……奎,是思琪的电话吗?”
“是。”
张鹤鸣咬牙说道:“告诉她……我这几天有事情,就不回家了。”
大奎迟疑了一会儿,接通电话说道:“喂,思琪。”
思琪道:“大奎哥,鹤鸣呢?”
大奎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哦~你是鹤鸣啊,他~他在我家呢,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就打过来。”
“鹤鸣在你家干嘛?”
“这不是叔店里挺忙的,这不是人手不够吗?就是寻思着着他帮忙不是吗?可能他会在我家里住几天。”大奎乐呵呵的说道。
显然思琪有一些不开心,“那他都不和我说一声。”
“思琪,这不是刚要和你说嘛。”大奎尴尬一笑。
“大奎哥,我要让鹤鸣打电话。”
“啊!”大奎为难的说道。
“怎么了大奎哥,不方便?”
“……”
【待续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