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奎闲来无事就特地找张鹤鸣一同去寿司缘吃寿司,张鹤鸣显然没有拒绝,他也知道大奎的心思。
大奎今天还特地穿了一身干净显精神的衣服,来找张鹤鸣的时候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张鹤鸣看见大奎今天穿的如此隆重,“大奎,今天怎么穿这么好看?”
大奎嘿嘿一笑,“这还要我多说吗?我心里想什么你懂。”
张鹤鸣一笑,“那走吧!”
说着张鹤鸣与大奎就前往了寿司缘,来到店门口大奎深呼吸一口,缓解一下子自己紧张的压力。
还特地问张鹤鸣衣服整齐不整齐?“整齐,赶紧进去吧!”
说着大奎嘴角微微一笑,捧着花就朝着店里走去,来到店里天衣静香看见张鹤鸣二人来了。
小脸露出喜色,“鹤鸣,大奎你们来啦?”
大奎笑着将手中的花递给天衣静香,“静香这花特地送给你的。”
天衣静香结果他的手中花,“ありがとう”(谢谢),“昂?你在说什么?”
天衣静香一笑,“我说谢谢。”
大奎嘿嘿一笑,“不用客气。”
店里和往常一样,依旧是十分的祥和,“你们今天要吃点什么料理?”
“静香你手艺那么好,做什么东西都可以。”
天衣静香看了看张鹤鸣问道:“鹤鸣那你呢?”
张鹤鸣想了想,“我想吃荞麦面。”
“好,你们先等着。”
说着笑意盈盈的转身回到厨房里去,二人坐到空位上,大奎压低声音道:“鹤鸣,静香好像非常开心啊!是不是她喜欢我送给她的花呀?还是她看见我开心?”
张鹤鸣一笑,“都有可能。”
一时间大奎乐的喜上眉梢,“哎呀,看来有希望啦。”
不久天衣静香就端来料理,“让你们久等了,来吃吃看。”
她将荞麦面递到张鹤鸣面前,“鹤鸣慢用。”
又将一份鳗鱼饭递给大奎,“大奎慢用。”
还给二人倒了杯花茶,“静香一起吃点吧!”大奎道。
“嗯~等等,我还要招待客人。”
“那你小心点,需要我帮忙嘛静香?”大奎连声问道。
静香一笑,“不,我可以的,你们吃。”
说着她就朝着厨房里走去继续忙着,厨房里飘出徐徐美食的味道,大奎吃着鳗鱼饭脸色一直笑。
二人低声聊着,大奎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静香,不会忙完了静香跪坐在二人旁边。
为二人倒茶,“静香你忙这么久了,这倒茶还是我自己来吧!”大奎心疼道。
天衣静香的一言一行都是十分的贤惠,日本女生非常懂得礼貌服侍男生。
三人聊的依旧是那么开心,并且这一次大奎还加了静香的微信,这可把这老小子开心坏了。
静香不仅仅料理做的好,吹奏陶笛也是一绝,静香用陶笛吹奏了一首日本着名的曲子《故乡的风景》。
大奎为了更好的想和静香接触,想和她学陶笛,静香给二人每人一个陶笛。
今天的日子过的很开心,时间也是不早,张鹤鸣就打算回家了,大奎其实想一直待在哪里,但是一直待在哪里也不好。
于是就一同走出了寿司缘,二人正嘟囔的时候,张鹤鸣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张鹤鸣看了一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随后接通后就问是谁?
对面传来一阵很低沉,很疲惫的声音,电话那头他问是不是张鹤鸣。
张鹤鸣一听声音非常熟悉是肖院长,他今天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哦~原来是肖院长啊。”
肖魁说道:“鹤鸣,我没有听你的话……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这里有个棘手的事情……”
从他的语气中张鹤鸣知道他好像是遇到危险了。
他话还没说完,张鹤鸣就打断了他的话:“肖院长发生什么事情了?”
肖魁低沉的说道:“我遇上了人彘追魂魈……”
张鹤鸣听见肖魁碰到人彘追魂魈,张鹤鸣连忙问道:“肖院长你现在在哪里?”
“东岭村……看来我要栽在这里了。”肖魁吃力的说道。
电话那头还时不时传来惨叫声,显然是有一场大事在上演着。
“好!我马上来,肖院长你挺住。”张鹤鸣立马挂断了电话。
“鹤鸣怎么了?”大奎问道。
“大奎,今天晚上不能和你去网咖了,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约……”
张鹤鸣火急火燎的就跑走了,连忙向阎明借了牧马人,直接带上法器直接朝着东岭村救人。
他一踩油门,车子顿时飞快的窜了出去,顺着南二环直接绕了个圈子,朝着东岭村驶去。
在导航仪上摆弄了好一阵子,才定位了东岭村的地图。
计算了一下距离,那地方挺偏僻的,到了这估计得后半夜了,不知道肖魁能不能坚持得了,自己去救他。
“……”
张鹤鸣把车开的飞快,一道非常快的残影从路段飞快的飞过,张鹤鸣驾驶着牧马人朝着目的地就开去。
约莫驾驶了两个多小时,牧马人开进了东岭村。
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庄,村里昏暗无比,好似地狱一般。
奇怪的是,开车进去后,却发现村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人们都睡着了,可是转念一想,农村里很多人家都养狗的,就算是人睡着了,狗见到车来也会叫几声。
整个村子就像是鬼村一样,死寂死寂的没有半点声音!
张鹤鸣收拾妥当后就下了车。
张鹤鸣拿出电话过肖魁打了过去,居然没有人接,这让张鹤鸣就有一些慌了。
没有办法张鹤鸣只能一个人找了。
顺着青石板路走了二三十米,期间连续拍打了好几户人家的房门,终于确定了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居然是一个废弃的村子。
深更半夜的来到一个鬼村,实在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张鹤鸣倒是镇定的很。
张鹤鸣打着手电筒在村里寻找着,刚走没有多久,就发现地上有许多血痕,手电筒一扫到处都是血。
地上早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地上有许多符咒,地上还没有七零八落的人胳膊,血淋淋的十分的可怕。
此时旁边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张鹤鸣用手电筒一照,就看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映入眼帘。
一下子将张鹤鸣吓了一跳,张鹤鸣本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要动手,可是仔细一看是人。
是一个活人,那个人趴在旁边的草丛里,浑身是血,左胳膊没有了。
地上许多短剑,剑身上还刻有符咒,显然是对付妖魔鬼怪用的。
“救……”那人虚弱的叫道。
张鹤鸣连忙跑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他勉强的说道:“我~我们被人彘追魂魈袭击了。”
“肖院长呢?”张鹤鸣连忙问道。
他手抬起指向旁边,还没有说就断气了。
张鹤鸣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安息吧!”
张鹤鸣,朝着他指的发现跑去,就见座破旧的院落,他走到了院子门口,门口的铁栅栏没有锁着,一推就开。
当时也没多想,迈步就想进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张鹤鸣就赶紧有一些不对劲。顺着他的手电筒光芒看过去,却看到一连串血红的脚印直接通往坐南朝北的正屋。
这屋里居然还有不干净的东西,肖院长他们到底碰上什么东西了?
最主要的是,血红的脚印只有进去的那一串,而没有出来的!这说明留下脚印的家伙还在屋子里!
张鹤鸣背上的龙虎劫印还是发烫,显然是有阴灵。
他弯腰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土是灰白色,上面还带有一股淡淡的石灰味。
张鹤鸣用鼻子闻了一下,生石灰混合了尸骨粉,院子里都是这东西,人踩上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鬼踩上去就会有脚印。
这玩意儿应该是肖魁洒的,他这样做肯定是在防备厉鬼。
肖魁毫无疑问就在屋子里,那只有进无出的鬼也在里面。
佛灯开道。
张鹤鸣从包了摸出了佛灯,这盏佛灯还是劫苦大师送给张鹤鸣的,可以驱赶鬼魅。
点燃后才觉得安稳了些。张鹤鸣然后就迈进了院子。
向前走了几步,他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果然没有半点脚印。
心说,难不成真的只有鬼才能留下脚印?
短短七八米的距离,走了足足两三分钟才到门口。张鹤鸣警惕了起来,伸手在口袋里抓了一把朱砂,劈手就扔了进去。
朱砂扔进去后毫无动静,佛灯还没照亮屋子,张鹤鸣的手电筒光束反倒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屋子的正中央,一个身材枯瘦的男子吊在房梁的正中央。
张鹤鸣当场就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肖院长的手下。
吊着的人,在手电灯光的照射下,他双眼凸出,面目狰狞。
注意到他的眉心还有一个小孔,看来是用散魂钉打进去的,这人连鬼的做不成了。
“好恶毒。”
回头一看,却发现张鹤鸣正看着门外,满脸的骇然。
发现洒满了石灰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无数血色的脚印。那些脚印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正在逐步朝房子逼近。
地面上洒的生石灰,只要有鬼走过,就会在上面留下血色的脚印。而现在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脚印围拢过来。
张鹤鸣赶紧关门!把符纸全都贴上去。
张鹤鸣也是吓的够呛,这东岭村里藏有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