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在灵鲤池边虔诚的祈祷了一会儿,又取了一些灵鲤池的水洒在身,她看向季非夜,“三娘,你不沾一点这灵鲤池的灵气吗?”
季非夜心想,她空间里那一池水的灵气这个池子可要浓多了,当下摇摇头,“我觉得我现在生活很好,知足常乐,我便不沾什么福气了,让别人能沾更多一点。 ”
“好一个知足常乐,施主心胸十足宽广。”
季非夜的话音才落,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竟然站了一个和尚。
“大师谬赞。”
那和尚的目光落在季非夜手腕,那里是一串佛珠,正是当时季非夜从空间拿出来的,又被无相大师开了光的,因为无相大师说这是一件防具,季非夜一直带在身,没有拿下来过。
“施主这佛珠可是十八不共法?”
季非夜忍不住举起手腕到自己面前,她只能看到那一颗颗佛珠有极为细小的字,几乎是一个个的点,也不知道这些和尚的眼睛是不是自带放大镜效果,一个个的一见到知道是十八不共法。
“这是我的一位长辈送给我的护身礼物,说是能护佑我,我便一直带在身了。”
“原来如此,施主的这位长辈肯定十分疼爱施主,这佛珠的佛光很是浓郁。”
反正季非夜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她便笑了笑,“你们佛门人是不是都开了什么天眼,要不怎么能看到那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和尚念了一声佛号,“施主,并非贫僧开了什么天眼,这是一种感觉,好像是那灵鲤池当的锦鲤,在施主看来是一条锦鲤,在贫僧看来却是一只沐浴佛音多年的灵鲤。”
季非夜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那它会成精吗?”
那和尚摇了摇头,“自然不能,它寿数有限,况且如今这世道,是无灵物可以成精的。”
“原来如此,多谢大师解惑。”
那和尚也不再拦着季非夜,他能看出来季非夜根本不信他的话,虽说季非夜手那串佛珠珍贵,但是面似乎有什么障眼法,而且设下禁制的气息很强大,并不是他如今的水平可以对付的。
杨氏和季非夜走在出寺的路,“三娘,你刚才和那大师说什么成精不成精的,难不成那灵鲤池里还有鲤鱼成精过不成?”
季非夜微微一笑,“没啊,我听那个和尚忽悠我,顺着他的话说两句罢了。”
“若是什么都能成精,那这世道岂不是要妖怪当道啦?”
“三娘,你怎么能这样和人家大师说话呢?他说不定还是在潭山寺当德高望重的大师。”
季非夜见无相很多次,也和他较熟,知道如果是真正的高僧的话,根本不会介意她的这点想法,她不信便是不信,不能因为别人随便说了两句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从潭山寺当越往外走,便觉得越来越热,到了山门,季非夜和杨氏赶紧了马车,毕竟外面阴凉的地方早被人占了,好在马车停的地方还有些阴凉。
“县主,刘夫人,我们这回去吗?”
“先歇会儿,把我让你们准备的绿豆百合汤拿出来,我和小舅母喝完汤垫垫肚子,然后再启程下山。”
“是,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