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秋,卢婆婆和卢生所说的话,你可有话说?”梅长龄看向孟初秋那边。!
孟初秋从孟初春身后走出来,“我当然有话要说。”
“他们说的,我不认!”
“里正,你瞧瞧这个毒妇,她根本没有良心啊!”卢生老娘坐在地嚎道。
梅长龄皱了皱眉,“孟初秋,你若是不认,需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当然有,先说我儿子的事情吧,从昨天午开始,卢生把我锁在屋里,还拿绳子把我捆住了,连晚饭都没给我吃,直到刚才他带着我儿子尸体回来,我看到儿子没命了,才挣脱了绳子跟他拼命的。”
“请问里正,我被他捆在家里,怎么能让我儿子在村头的小河里丧命?”孟初秋反问了一句。
“你可有人证证明你没出去过?”
“卢生捆我的绳子还在那屋里,里正尽可以去查看,至于人证,左右邻居都知道,我从昨天午回来之后,便再也没出过门,里正尽可以去问。”
“胡说,若不是你怂恿我孙子出去玩,我孙子怎么会落河里被水鬼勾了去,都是你这个毒妇害死我孙子的!”
梅长龄没管正在地嚎哭的卢生老娘,反而是走到人群前面问了卢生家左右的邻居,这些人不尽然都是卢家人,便有人表示,昨天孟初秋回来之后,叫卢生毒打了一顿。
毕竟那惨叫声他们左右听着都觉得瘆人,后来没再见到孟初秋出来,直到午这件事闹出来。
梅长龄得了确凿证据,心里有了成算,便点点头,“这算是一个证据,但是那怎么都是你的儿子,难保没有你这个当娘的怂恿的缘故。”
孟初秋冷笑一声,“卢生早早的怂恿了他喊别人为娘了,哪里还把我这个亲娘放在眼里?”
这话说出来,之前那些听了前因的便猜出来,孟初秋说的是王春红把她儿子拢了过去。
梅长龄也是眉头一皱,“孟初秋,这种话还是不要瞎说为好。”
“我是不是瞎说,你们找个老道的老婆婆把我那大嫂衣服脱下一看便知,他们两昨晚还……”孟初秋顿住,“说出来我都怕脏了嘴。”
这边是关键了,卢生和寡嫂有染,这是败坏风气,有违道德的大事,若是这事是真的,孟初秋和卢生和离,便是再正当不过的事情。
但是这种大事,梅长龄也不敢肆意断定,“孟初秋,这种话说出来,若是你为了保自己攀扯他人,那我却要拿你是问了!”
孟初秋举手朝天,“我孟初秋敢朝着老天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古人尤其重视死后之事,孟初秋这誓发的可算是毒了,而且有之前闹出来的事情,围观的人一下子信了不少。
“是啊,她都这么说了,找个人验一下身便知道了啊!”
王春红躲在屋里,一下子慌了神,她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若真的让人验了身,她哪里还有活路。
登时,她回到屋里,随便收拾了点东西,从后面悄悄的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