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控制住那几个人,想言行逼问是谁指示的,没想到击剑馆插入了进来,把人带走了。
他们就算是想查也查不到了。
这口恶气他们实在是咽不下。
“怎么了?”封叶走进来见他们一个个黑着脸。
萧电脸色黑的不行,“杰克手受伤了,这次别说第一了,第二都拿不到了。”
“……”封叶往萧风那边看了一眼,他好像确实是在做梦。
“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萧尘看着绑着绷带的杰伊,矜冷的眉宇微蹙,周身裹着一层冷气。
“那几个人被击剑馆的人带走了,估计是问不到了。”萧电黑沉着脸,击剑馆的馆长不是他们的人,说不定是他安排的。
要不是他的允许,外人怎么可能进的来。
不过这件事对谁最有利谁就最有动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但是现在不是找他们算账的时候。
“我担心是接下来的比赛怎么办,杰伊是所有选手中最厉害的,他现在受伤肯定是不能参加比赛了。”萧电有些不甘心,但是又没得办法,他一受伤根本没人是丹尼尔以及莉莎·马丁的对手。
“那也没办法了。”封叶叹息一声,丹尼尔和莉莎两个人实在是太强了,杰伊就算是没受伤也不一定能赢过他们两个人。
“我知道,但是这次不一样。”萧电不是特别执着的人,但是这次的第一名的奖励可是医学组织的一个名额。
关系到他们荼蘼花园至少五年的发展。
一直未开口的萧尘坐在沙发上,吐出一层烟雾,立体的五官渐渐模糊起来,眼神漆黑深邃,薄唇微动:“就这样吧。”
云悦坐在他身边,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或许我可以帮忙。”
他们齐齐看向她,有些错愕。
“云小姐,你想针灸?”萧风有些诧异的问。
只有萧尘和萧风两人知道她可能是想针灸。
云悦看向杰伊的手,眉梢一挑:“不是,他的手就算是针灸一时间也好不了。”
伤的是骨头,跟上次霍白明的情况不一样。
“那你是……”萧风不解的看着她。
封叶和萧电心中诧异,她还会针灸?
针灸可是中医里面最难的,他们知道的那几个老中医可都是年过花甲的,她年龄摆在那,真要扎针他们不太敢让她扎。
云悦抬起头,将手机踹进兜里,唇角上扬:“我可以代表荼蘼花园参赛。”
“?!”
休息室陷入诡异的安静,一个个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云小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萧电蹙眉,都这个时候了她能开玩笑,尘爷怎么看上她的?
封叶和萧风也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击剑必须得夜以继日的训练,丹尼尔和莉莎的技术丝毫不比奥运冠军差,她怕是剑都没握过。
云悦侧头,沙发上的男人淡定自若,仿佛这场比赛对他不重要一般,他轻轻将烟灰掸落,修长的双腿立了起来,顿时给屋内的人增添了不少压迫感。
他深邃立体的五官让人琢磨不透,一时间都没干说话。
“那就你来。”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唇角上扬,轻嗯了一声。
“尘爷?!”萧电不可思议的质问一声,这么重要的比赛他做的决定也太草率了。
还不如让其他选手顶替杰伊的位置。
“就这样,我现在去改参赛名。”萧尘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强势,低头声音温和的道:“叫什么名字?”
萧电:“……”
太过区别对待了。
“月云。”云悦透亮寒凉的眼底裹着一抹漫不经心的邪笑。
“好。”
萧尘离开之后封叶才反应过来,坐在沙发边沿角,戳了戳她的胳膊,带着半信半疑的表情:“你真的会击剑?”
云悦眉梢一挑,啊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道:“初中那会进过兴趣班,会点。”
砰!
他从沙发上划落下去,他痛的吸一口气,嘴里念着:“完了。”
萧风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云悦睨了她一眼,大爷坐姿,翘着腿抿唇不语。
确实是初中那会学的。
萧电跟着萧尘去重新填写参赛名单,因为他们这边参赛选手出事,所以是允许有一次修改的机会。
萧尘亲自将云悦的身份信息填写完之后才离开,而此刻比赛现场也已经开始了。
比赛是按抽签制晋级,看到抽签的结果萧电的脸色黑的跟块煤炭一样。
这次荼蘼花园真栽了。
他们一共四名参赛选手,杰伊受伤就只剩下三位,这三位的对手都比他们强,估计第一轮就得刷下去,到时候前十一个都进不去那可真就是丢人了。
回到休息室,萧电立马给他们三个人说技巧和各自对手的剑法。
至于云悦,抽到的对手是不怎么强,不过压根就对她不抱希望,尘爷想让她玩那就让她玩吧。
“你是十号。”萧尘将她的场次和装备交到她手中,眸光微闪,“赢不了也没关系,玩玩就好了。”
云悦精致的眉梢一挑,漫不经心的点头,又低垂着头玩手机。
突然弹出一条微信消息,是吴一的,他已经回z国了,一般很少找自己聊天,不然就是有事。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点进去,就一句话,看完之后浑身骤然裹着一层寒霜,眯着一双危险寒凉的眸,眼白渐渐爬满了血丝。
感受到她气势的变化,萧尘低头,她手机收的很快,只看到一个微信备注名--讨债的
他眉心一蹙,难道说她欠了别人钱,现在来找她要钱了?
“我去趟洗手间。”云悦起身,冲破天际的冷。
进入洗手间,她快速的敲了一行字放松过去。
“查清楚幕后是谁。”
吴一:“OK,我会加派人手守在林家附近。”
查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不不好查出幕后是谁。
她眯着一双危险的眼眸,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才往外走。
萧尘守在门外,看到她出来,眼睛腥红,脸上还有未干透的水珠,刘海被打湿,一张精致的脸冷的不行。
几滴水从下颚顺着细长白皙的天鹅颈上滑落进入衬衫里面,他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唇舌有些干燥,嗓音沙哑:“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