鳜鱼属于食肉鱼种,一般都是独居生活,通常潜伏在江河湖泊的最底层,喜欢藏身于水底石块之后,或繁茂的草丛之中。尤其是秋冬季节更是将自己藏于深水中,它们经常性的夜间活动,所以呢现在遇到鳜鱼只能是碰运气了,实在不行的话就用鲤鱼代替。
说干就干,廖凡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催促着曾巩准备好钓鱼工具,出发前往钓鱼的地点,至于吕欣以外边天气寒冷为由放弃了与他们同行的念头,不过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这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不维尼正在她的魔爪幽怨地看着自己这个不负责的主人吗。
曾巩看也不看维尼一眼,大手一挥带着廖凡出发了。
在青莲牧场内除了水草丰美之外,就是湖泊河流众多,无数的湖泊和河流组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域网络,为整个牧场提供着足够的水源,即使是蒙大拿一年没有降雨,也不会威胁到牧场的生存的,当然了这种情况微乎其微,在蒙大拿西部的降雨量还是很丰富的。
“老三,咱们是不是走错了?你确定这里可以钓到鳜鱼吗?”廖凡见曾巩将全地形车停在了一个小湖泊的边上,立刻质疑起来。
“呵呵,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吧,鳜鱼这东西喜欢生活在水底,尤其是秋冬季节更是会潜行到深水之中准备过冬,你可别小看这座湖泊,它的水可深着呢,如果秋冬季节想要钓到鳜鱼的话,在青莲牧场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之一。”曾巩笑着解释道。
眼前的湖泊虽然看着不大。甚至有些袖珍,可是也有着七八亩的样子,而且曾巩早就知道这里有着许多的鳜鱼,至于为什么有,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上任主人是个吃货就是美国政府引进亚洲鲤鱼的同时顺便带进来的。
“好吧,听你的。”廖凡无奈地耸了耸肩,对于钓鱼他可并不怎么精通,以前只是钓过黄河鲤鱼之类的,鳜鱼只能是玩儿票性质的。
“放心吧,老大。晚上绝对让你吃上松鼠鳜鱼。”曾巩拍拍廖凡的肩膀,开始将车上的钓鱼工具卸下来。
然后曾巩拿着一把巨大的电锯来到湖面上,这个时候湖面上已经冻着厚厚的冰层了,即使是与青莲河连接的溪流也已经冻上了厚厚的冰层,只有河床底下有着少量的湖水能与青莲河相互交流佞妆最新章节。除此之外就完全的与外界与世隔绝了。
“嗞嗞...”
曾巩站在湖面上似乎在倾耳倾听什么,过了好一阵才打开了手中的电锯,在靠近湖中心的位置,仿佛切豆腐一样,在厚厚的冰面上打开了一个直径半米的窟窿,然后轻巧地将冰块推上湖面,如法炮制的又在旁边不远处开了一个窟窿。
冬季垂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部分的鱼因为气候的原因。为了减少消耗基本上都沉降在水底,身体僵硬,反应慢。所以呢要有充足的耐心,同时还要做好防寒准备,因为你在和鱼在进行耐力比拼嘛。
不过曾巩却没有这样的烦恼,他从桑德斯那里学到了一手,就是用动物内脏秘制的鱼饵,对鱼类的吸引可是致命的。尤其是牧场中的安格斯牛,更是美味。每次用它们钓鱼简直就是百发百中爽极了。
“老大,用这个。”曾巩将自己准备好的鱼饵分给廖凡。
“这?”廖凡看着曾巩递过来的鱼饵有些迟疑。虽然他不是什么钓鱼高手,基本的知识还知道一点儿的,钓鱼需要专业的鱼饵,可是眼前这乌漆麻黑,散发着点儿腥臭味的东西靠谱吗,这比在乡下绳子上栓蚯蚓更让人无语。
“放心吧,这可是利文斯顿少数钓鱼高手们的秘密配方,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这要比渔具店里卖的鱼饵牛逼多了,咱们今天能不能钓到鳜鱼可是全靠它了。”曾巩笑眯眯地蛊惑道。
“算了吧,你还是给我点儿鱼饵吧。”廖凡坚决地摇摇头,决定对曾巩手中的东西敬而远之,菜鸟就有菜鸟的觉悟嘛。
“没有,品尝我钓鱼就是用这种东西。”曾巩耸了耸肩,有些无辜地说道。
“我...”廖凡心头一阵火气,被曾巩噎得没话说。
“得嘞,您是大爷好不,我自己在这儿钓,你在旁边看着行不?”曾巩简直被打败了,钓鱼还挑三拣四的。
说完,曾巩也不理会廖凡,将秘制鱼饵挂在鱼钩上,自顾自地开始下钩,至于抛洒鱼饵的事情,在冬天也只有傻子会干。
寒风凄凉,廖凡冻得脸蛋子通红,不时地站起身来轻轻地跺跺脚,对着戴手套的双手呵气,还不忘看看坐在那里跟石雕一样的曾巩,他实在是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吃什么该死的松鼠鳜鱼呢,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疯似的跟着曾巩来这里钓鱼。
“怎么,老大你很冷吗?”曾巩瞥了眼正跺着脚的廖凡,明知故问,嘴角不觉得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不废话吗?”廖凡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呵呵。”曾巩直接报以微笑,其实吧他也不想来这里钓鱼,由于治疗谢尔登儿子的伤情需要冬天鳜鱼的毒腺,既然廖凡这么乖的把自己奉献出来,又何乐而不为呢。
“笑什么笑,大冷的天出来钓鱼,亏你想的出来,做鱼你就用普通的草鱼或者鲤鱼就得了呗,用得着整这么高大上吗?”廖凡恼羞成怒地发着牢骚。
“鲤鱼?”曾巩奇怪地看着廖凡,然后弱弱地问道“:老大,你难道来美国之前不了解一下老美的风土人情吗,你不知道美国人根本不吃鲤鱼吗?除了一些华人的重要的聚集区,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卖的,咱们利文斯顿更没有了。”
“额”廖凡一愣,然后有些心虚地辩解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就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得嘞,您老大是专家还不行吗?不过专家归专家,天黑之前咱们得把鳜鱼钓上来才行。”曾巩轻轻耸了耸肩,又开始一轮新的奋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