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叶恒,可是十分出名的。
不仅被赵显新封了忠勤县伯,而且做的事情也都很惊人。
所以周清远自然是也很想亲自见一见叶恒的。
事先也有跟礼部这边负责接待的小吏交待过。
于是,叶恒一到礼部报到,就立刻被这里的一个小吏给接引到了周清远这里,并替叶恒介绍道:“叶伯爷,这位是我们的礼部尚书周清远大人。”
叶恒则不由有些意外的立刻行拜礼道:“原来是尚书大人!忠勤县伯叶恒,拜见周大人!”
在陈国这里,有爵位之人的地位,是比较高的。
即便是见比自己品秩高的官,也不用自称下官,而只需要道出自己的爵位和名字就行。
县伯在当地的品秩是正五品。
由此可见,在这里被封爵,是有多牛逼的一件事情。
但毕竟品秩低太多,跪还是要跪的。
这其实也是叶恒不想来京都府的原因之一。
见到这个官,那个官,总是要跪来跪去,实在麻烦。
而此时,周清远则也立刻走了过来,和叶恒客气的道:“叶县伯不必多礼,这里并非是在公堂之上,本官也只不过是想先见见叶县伯,所以才让人把叶县伯给这里来的!”
他接着还说道:“说起来,叶县伯和本官,还算得上是半个同乡呢!因为本官便是叶县伯父亲之前担任知州的常州府人士!”
而叶恒则立刻微笑的客气回道:“这个小子也知道,周大人可是常州府百姓的骄傲呢!”
“哎!”周清远则谦虚的摇摇手道:“本官这算是什么骄傲啊!真要说起来的话,恐怕现下,叶县伯才真正是我常州府百姓心中的骄傲啊!这么年轻,就封了县伯!”
“另外还有之前那个也来见过本官的,叫周儒旭的常州府武生。年纪轻轻,便已经修炼出真气来了。也是前途不可限量!你们二人,才是我常州府的骄傲!”
作为从常州府走出来的天才武者,周儒旭来到京都府,自然是会来拜访周清远的。
他最后还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而且据说,你们两个还是朋友?”
叶恒则回道:“回大人的话,小子和周儒旭的确是好朋友。我等在常州府是在同一座书院进学的。另外陛下赐给小子的那座府邸,也是多亏了他,才这么快就已经收拾妥当的。”
“哈哈,如此便是甚好!”周清远不由有些欣慰的点点头,然后说道:“你们二人这可真的是云江后浪推前浪啊!今后更可以相互扶持,说不定也会成为一段佳话!”
当地没有长江,但却也有类似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话。
叶恒则谦虚的回道:“周大人过奖了!小子和周儒旭实是当当不起!”
周清远则笑道:“没什么当得起,当不起的。叶县伯近年来所做的这些事情,有许多可都是于国于民有大益的。纵使是千秋万代之后,叶县伯恐怕也都会青史留名。若是你都当不起,那谁还能当得起。”
叶恒则再次道:“周大人这般夸奖,小子实在是十分惭愧。其实小子也不过只是擅长一些格物的小道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像大人官拜尚书,做的才真正是于国于民有大益的大事。”
“对了大人……”叶恒接着也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子今日来礼部,是来报到的。那不知小子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呢?”
周清远则笑着道:“叶县伯不必着急,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要做。前来报到,不过就是让叶县伯先来认认门而已。好让叶县伯回头能每月准时前来,将县伯的食邑给领回去。而至于其他一些文书上的事,下面的人则自会去处置的。叶县伯只需在本官这里稍作休息便是!”
如果是其他人来办报到,事情当然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叶恒这是被特殊照顾了。因此不用自己跑。
叶恒则道:“那不会打扰到大人办理公务吧?”
周清远则笑道:“不会,本官也正想要和叶县伯好好的聊一聊呢!”
于是随后,叶恒也就在周清远的公务房里坐了下来,开始和周清远闲聊。
两人倒是相谈甚欢,聊了很多东西。
有这几年叶恒在常州府的见闻,有叶恒发明的那些奇怪东西,还有叶恒他们和世家之间的一些事情等等。
不过总的,他们其实也没聊上多久。
因为小半个时辰后,一名小吏也就来向周清远报告说,叶恒的报到手续已经弄完了。
叶恒则随即起身,告辞了周清远回家去。
然后这天晚上,叶恒和叶凌峰他们还回了一趟叶恒爷爷家。他们已经从叶家分家出来了,因此便不再是回家。
刚到门口,叶恒也就见到了他爷爷,或者说是之前那个叶恒的爷爷叶廷臣。
“峰儿、恒儿!”
接到提前赶来的叶家下人的报信,知道叶凌峰他们已经快到府上了,叶廷臣虽然已经年迈,却也还是亲自到门口来迎接了叶凌峰他们。!
并且在叶凌峰和叶恒他们下马车的时候,他也立刻就从大门的阶梯上走了下来。
十分激动和高兴的朝叶凌峰和叶恒他们喊道。
因为老爷子可是已经有三年多,没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和孙子了!
是的,叶凌峰和叶恒,向来都是叶廷臣最喜欢的儿子和孙子。
四年前,叶凌峰被无辜牵扯进了户部的那件大案,也是叶廷臣帮忙跑的门路,最后再加上他和赵显的关系,才没有被直接革职下狱的,只是被判了降级外放!
如今,叶凌峰已经官复原职,调任回京。
而叶恒则也不仅已经把那肺痨病给治好了,甚至还做了许多于国于民有大益的事情,被赵显亲封了伯爵!
这是何等令家族风光的事情啊!
怎么能不让叶廷臣感到高兴和自豪!
而此时,见到叶廷臣,叶凌峰则同样是十分激动的立刻上前相迎道:“父亲!”
并且一边说,一边还立刻就给叶廷臣跪下了,在那里激动的叩首禀报道:“儿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