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家的那些人离开叶府后,叶恒便自己又去修炼了。
而此时,邱幕天、陈博、赵其钰、崔如海、叶墨钧等一众世家代表在离开叶府之后,则也并没有直接分开各自回府。
而是又一起去到了邱家在常州城内的一处巨大宅邸,和在这里等待的其他世家之人见面。
要继续他们私下的的商议。
“怎么样,叶凌峰他们答应了吗?”
见到邱幕天等人回来,在这里有些焦急等待的其他一众世家人员,便不由纷纷起身问道。
而邱幕天则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赵其钰更是直接恼怒的道:“我早就说了,不用对他们那么客气,直接发动最严厉的手段来打压他们,逼他们交出造纸坊、印书坊和酿酒坊便是。何必给他们那么多面子!结果到头来,还是要我等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碰一鼻子灰!”
但邱家这边有人则道:“打压!你们之前没有打压过吗?但结果却又如何呢?他们现在还不是都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依旧能大把的赚钱!”
“反倒是连累我们自己丢了纸张和书本的生意!那接下来,我等再继续打压他们,又能有多大的用处呢!只不过是再继续激化我们双方的矛盾罢了!”
“是啊!”陈博也说道:“况且那叶恒说的也没错。他原本是并无意要与我等世家势力为敌的!”
“是你们贪图人家的制酒秘方,想要抢夺,并出手打压他们家的生意,想要逼他就范。他才被逼无奈,拿出那水力纺纱机、织布机,还有这新式的造纸和印书技术来进行自救的!”
“而现在,这些东西既然都已经被皇上所知道了,那也的确是很难再让他收回。毕竟欺君之罪,可是要抄家灭门的!他叶凌峰和叶恒可不傻,而我等再继续这样逼他们,又能有何用呢?”
陈博继续道:“若是再将他惹毛,又拿出什么新的造纸技术来,恐怕我等连现下这书写纸张的生意,也都要受到影响。那才是真正的不妙!”
而听到这话,渭西叶家这边的人,则立刻恼怒的反驳道:“什么叫‘你们’,打压他们几家的生意,你们没份的啊!”
他接着说道:“当初是说好了,我们渭西叶家愿意让出整个常州府一带的生意,让你们其他世家来接手,然后以此来换取我们几家联手,一起打压他们的生意的!并且还说好了,如果拿到他们的制酒秘方,我们几家也一起参股来做。现在你们就说这事儿都是我们的错?”
那崔如海此时则道:“哎,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毕竟是你们挑头的吧!而且你们之前也没说,那叶恒居然还能做出新式的水力纺纱机、水力织布机、以及新式的造纸术和印书技术来的。结果却害的我们其他几家在这件事上损失惨重。你们难道就不该多承担点责任吗?”
“而且话说起来,我们庆阳崔氏也才是这件事真正的最大受害者。毕竟那叶恒可是与我家有联姻的。本应该是十分亲密的关系。现下为了你们,我可是与我那妹夫有点嫌隙了!你们以为这么个文采又好、字写的又好,还这么会做生意的妹夫很好找啊!”
而渭西叶家的一人则道:“呵!你还有脸说!我记得那叶恒好像是你三叔公家的孙女婿吧。什么时候又变成你们家的了!当初人家叶凌峰上门跟你们求亲时,你们可是直接把人家给挡在了门外的,连口茶都没有给人家喝!”
“再者说了,你和你们三叔公家的一脉,关系有很好吗?过去你们见你三叔公一脉男丁稀薄,趁机谋夺了他们多少产业!前段时间打压叶凌峰家生意的时候,你们又何时有手软过!现在却又来认亲戚!你也不嫌害臊!”
而崔如海则道:“那又怎样!我们崔家上下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三叔公的孙女婿,便是我堂妹夫。我叫他一声妹夫又有何不可!”
“而之前的那些,则只不过就是我们家生意上的一些调整和一场误会罢了。只要将来我堂妹和那叶恒成了亲,我们也就是一家!何分什么彼此!”
“哼!无耻!”叶墨钧不由不屑的道。
而崔如海则立刻怒道:“你说什么!”
两人是针尖对麦芒,一时火药味十足。
而此时,赵其钰则道:“哎!两位别这么大的火气嘛!我们自己何必先自乱了阵脚呢!”
他接着说道:“我看那叶恒,也不过就是在无中生有,吓唬我等罢了。他哪里还能再拿出什么新的东西来制衡我等!要有的话,他估计也早就已经拿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是啊!”另外一个世家之人也附和道:“我等现下就是应该要继续联手起来,对他们进行施压。逼他们就范!”
邱幕天则道:“施压?我们现下还能怎么对他们进行施压?布匹和书本的生意,如今都已经被他们给彻底打开了市场。我们是自身都难保,还如何再去打压他们?”
他接着问道:“继续封锁他们的水路运输吗?如今他们已经在常州府找到了新的酿酒坊,封锁他们的酒水运输渠道,似乎也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即便能让他们受到掣肘,无法快速的发展起来,但如今的他们,仅靠周边的市场,也依旧能大把大把的赚钱。我们有如何能拖得过他们!”
他最后还道:“何况水路被封,他们还有陆路!这我们总没办法去封锁吧!”
有人则提议道:“生意上没办法,我们可以在官场上对他们进行施压啊!我记得你们邱家二房一脉的三子,也就是你的四堂兄,就是庐川省的左知参政。正好管着他叶凌峰呢!可以让他来给叶凌峰施压啊!”
但邱幕天则无语的道:“你当他叶凌峰是没见过世面啊!在被贬出京之前,他可是做到了户部侍郎,官居正三品!而我四堂兄,虽然是庐川省的左知参政,却也不过只是个四品官而已。如何能压的动他叶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