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凤待在空间里。
小七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物件,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玉是好玉,成分极好,灵气也足,主人,你完全可以戴上。”
在这个年代,碰上一块灵气充沛的玉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小凤试了试,刚好能戴上:“你别说,还挺合适的。”
手镯是那种流光紫的颜色,晶营剔透,十分有光泽,戴在手上,冰凉的触感立即传遍全身,给人一种十分柔软,十分安定的感觉。
“主人,这几件也先放空间养养,看看是什么?”它也想研究一下,看看这几个黑漆漆的玩意到底是什么?
“这把金茶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是真金没错吧。”这一把茶壶,得有好几斤吧。
“是真金,有些年份了。你看这做工,不是近代的,应该是古时的产品,这种产品不能单纯的按克来算,是按工艺品的价值来算。”
“我还想把它给卖了,这是卖不成了。”小凤微讶。
“你要是想买了它也不是不行。”小七神秘一笑:“我们储物室还有一个功能,主人你知道不?”
“什么?”
“当你从外头放进来一个东西时,可以拿一件同等价值的东西出去。”
小凤很快明白过来:“你是说,你放了一把金茶壶进来,可以从空间拿一把金茶壶出去,但不是我自己那把,是空间的复制品。”是这个意思吧。
“对,没错。”主人就是主人,反应就是快:“不过,你只能拿同等份量的黄金出去,而不是一把一模一样的茶壶。”
空间是以重量来计算的。
“那我自己这把,我以后自己想要用,还能拿出来吗?”
“当然可以。”小七一蹦一跳的:“空间不会私吞你个人财产的。”
小凤把金茶壶放下储物室那阁同等交换的阁子,立即出现了一块同等重量的金块。
也就是说,她手上这块金子,可以直接卖了。
这么一块金子,按照这个年代的金价,一克七十九块的样子,自己手上这块金块,一共是两千二百克。
如果换成金钱的话,大概是十几万将近二十万。
也就是说,凭借这一块金,她就成为了这个年代的富婆。
想了想:“这么一大块拿出去太显眼了,我先拿一小块出去看看。”这么一大块金子,想不让人惦记上都难。”
小七坐在树上啃水果:“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小凤那白天买的那些种子丢给小七:“你不是想种菜,这是种子,以后你在空间里有事可干,就不会无聊了。”
小七看了一眼:“都是些萝卜白菜,只会更无聊。”
它最讨厌吃萝卜白菜了。
小凤懒得理它,一个念头就出了空间。
她睁开眼,松开掌心,果真在掌心看到一小块金子,大概五十克的样子。
“小凤。”小凤后半夜才睡过去,再次醒过来时,苏贵生夫妇一早就上了门:“还在睡呀,今天不用下城里吗?”
小凤随手把金子丢进空间,打了个哈欠:“有事?”
如果昨天马冬花没有想对自己出手,她顶多就认为对方爱占些小便宜,没有坏心眼。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形成了事实。
昨天的事情,别人或许以为是意外,只有她知道不是。
如果不是小七提醒,自己和孩子会发生什么意外谁都不清楚。
“昨天我和你叔也不对,不应该打你那些东西的主意,那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是我们贪心了。”马冬花笑着道:“这不我和你叔今天也想下城,你一会要去下城吗?一起呀。”
苏贵生也附和:“我们也想坐叶医生的车下去,省点车费。”
“车是人家叶医生的车,叔和婶想要磳车,得去问叶医生才行,问我有什么用?”小凤打了个哈欠,语气漫不经心。
“这不你要坐的话,我们也有个伴不是。”马冬花听着小凤凉凉的口气,真像一巴掌上去。
听听,这是什么态度,也就是大哥,如果是她女儿,她非得好好教训一顿。
“婶,你们自己去坐班车吧,毕竟你昨天摔了个狗吃屎,我怕你嘴里的味道会喷到叶成的车里。”什么想去城里,不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把东西带走,或者她放到了城里哪里。
“苏小凤。”马冬花听着小凤的话,气的火冒三丈,听听这是什么话:“你不要以为你手里有几件东西,我们就要巴结你。”
“婶不想巴结我,婶现在在干嘛。”小凤轻笑:“忘了跟婶说,婶昨天摔的那一跤可真是有水平,要不是我反应快,我跟宝宝不定怎么样了呢。婶,你说你这样,我还要分东西给你吗?”
马冬花呸了一句:“你不想分就说不想分,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马冬花没有想到小凤能猜到这一层,但她又怎么会承认。
“我就是想告诉婶。”小凤看着对方:“我本来想把那个茶壶送给婶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婶如果喜欢,送给婶也没什么。不过婶你昨天的行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叹息。
“你,你……。”马冬花真想吐血:“你个死丫头,谁稀罕一样。”
拉着苏贵生就往外走:“贵生,我们回去。要不然有人尾巴得翘上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了,马冬花在出门时,被门坎拌了一下,又摔了一跤。
这一跤没有昨天幸运,毕竟小凤家的房子是新修的,地也是新修的水泥地,十分硬。
脸蛋碰到地上,马冬花的一双脸直接肿成了猪头,十分显眼。
“大哥,看到没有,人是不能做坏事的,人要是做了坏事,她今后做什么事都会不顺,走个路也能摔成个大猪头。”小凤看着马冬花,状似无意的跟苏鹏说话,虽然这里面有小七动了手脚的成份在这里。
苏鹏看着马冬花摔了一跤,咧嘴笑。
何西梅提着猪桶回来,看着马冬花的一张脸,有些不忍心:“我说冬花,你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门了,你看看,走个路都能摔地上去,你这是有多点背。”
马冬花没有应声,直接苏贵生回家。
“她这是怎么了?又来要东西?”何西梅问着小凤。
“反正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贪心不足的人永远不会满足。
“一会让你爸和你大哥陪你下去,免得让坏人盯上了你。”何西梅说不想假的,但那些东西是小凤的,不是她的东西,她惦记也没用。
“行。”小凤没有拒绝,她今天的确想去办一件事:“你也一起下去吧。”
“我……?”
——
“玉珠。”马冬花和苏贵生真下城了,不过他们是坐班车下来的,直接找的罗玉珠:“你是小凤的亲妈,有件事你可得管管?”
罗玉珠因为月月的事情,气得没有心情出门,更不想听苏小凤的名字:“你可不是她亲妈,我可管不了她。”
她现在多牛,谁管得了。
“说气话了吧。”马冬花微微一笑,直接说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苏达达给小凤留了五件硬货,一把金茶壶,一个玉手镯,还有三件非常值钱的东西,别的不说,就说金茶壶,我估摸着最少有三斤,我刚刚在金店问过了,黄金回收价是73一克,一斤是500克,三斤得多少克,你算算?”
罗玉珠闻言有些好笑:“冬花,你可不要骗我。那得多少了,得十多万了,就苏老拐家的情况,能拿出十几万。”
这肯定不可能。
“你不信问问贵生,问着他是不是真的。还只是其中一件的价格,要是五件一起卖的话,说不定得有五六十万。”
五六十万呀,这是什么概念,天文数字了。
“她们家要真有这东西早拿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罗玉珠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大哥脑子有问题呗,非要等小凤嫁人时拿出来。要不是昨天冬花跟着大哥,发现了大哥的秘密,谁能猜到大哥手里有这么多硬货。”
听着苏贵生的语气,罗玉珠知道这事八成是真的:“我现在又不是他老婆了,你们来找我又有什么用,他难不成还能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