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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君美离开之后,小凤总觉得言君美今天出现的有些怪,但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是想提醒她上次的谈话内容,还是刻意过来跟她示好,她完全没有头绪。

晚上睡觉时,看着两宝还是光秃秃的脑袋,小凤摸摸他们的脑袋,身上的母性光辉大发。

听说第一次剃头之后,婴儿的头发就长得慢。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剃了头也好些天了,二宝的头发愣是没动静,还是大光头。

不过她记得后脑勺这里好像长出了一撮头发,怎么不见了,但她没有深想,睡觉之前,照例把他们转移进空间,让他们多吸收一些空间的灵气。

二宝在空间,最高兴的当然是小七了。

“小七,我问你,叶成身上的是寒症,就是身体不能畏寒这种病得什么药治。”叶成的病,是叶成的隐患,这个隐患不除,今天这种威胁随时都会存在。

那些人会时不时的寻找机会把叶成的病激发出来,然后他们就可以顺利成章的取消掉叶成的继承权。

“主人,空间里肯定有与寒气相克的药材,不过这可能要你自己去发现。”唉,看来主人还是没有认真看药薄,要不然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算了,我自己看。”小凤一个转身去了储藏室,拿出空间的药薄开始看。

她看到一种叫血藤的介绍。

血藤,是驱逐寒气的上好药材,主治身体畏寒之症,又可用作驱寒毒。不过此药不可单独使用,要和中毒者子女出生时的脐带血一起入药方可起到驱寒毒的作用。

小凤看到这里,暗叹一声,这是要她和叶成尽快生一个孩子的节奏呀。

接着往下看,发现血藤在空间里的数量也不多,也概也就两三株的样子,且它一般在太阳最热时出来,太阳消失时就会消失。

小凤对于这一段不是很能理解。

空间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季一般,鸟语花香,气侯温润,就跟世外桃园一般,哪来的太阳。

“小七,我们空间里夏天时会不会有太阳。”如果空间里有夏天,现在空间里应该是春天才对。

不过自从她拥有空间以来,空间的春夏秋冬都没有,也没有白天黑夜,她何时进来,都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样子。

“空间里是没有季节和黑白夜之分的。”小七摘了一根草让大宝抓在手里:“但外头的季节我们是能感应到的。”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空间见阳,我必须站在太阳光底下,是不是这个意思?”

“从理论上是这个意思。”小七点点头。

“书上说,血藤会在太阳最烈时出来,我如何能判断何时的太阳是最烈的,又没说有温度要求。”

冬天也有暖阳呀,太阳烈时,虽然不热,但暖和呀。

“这个烈当然是要夏天的太阳呀。”小七为主人的理解能力感到堪忧:“如果要驱寒的话,对抗它的物体自然是至阳至热物质才行。血藤天生靠吸热为主,它身上有足够的热量,所以才有驱寒毒的作用。”

小凤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这事一时半会也不能心急,我不仅要和叶成再生一个宝宝然后找到血藤给叶成服下。”

从空间出来,小凤用枕头捂着脸。

她才刚生完大宝二宝两月,她又是顺产的,就算现在怀上了,对于她的身体倒没有太大的影响。

也就是说,与叶成再生个孩子的事,如果可以,她不会介意再生一个。

只是一定要用脐带血吗?

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方法?

……

言君美把手中的三包头发交给言若兰:“姐,这事我不好出去弄,只能麻烦你去办一下。这两包是宝宝的毛发,不多,就几根子,你小心点,不要弄没了。”

这东西可珍贵了,这次要是没弄好,下次想弄就要麻烦些了。

“你放心吧,我办事何时不靠谱。你就等着拿着报告甩到她脸上,让她赶紧滚蛋。真以为她是权家的女儿,就可以嫁给叶成了。就她要文化没文化,要素质没素质的样子,怎么配得上烨成。”言若兰对于小凤是真心看不上。

在她看来,小凤一旦和烨成结合,就会跟她和她老公一般,互相看不上,所以这样的女人,就得与她说明,让她拥有自知之明的离开。

听言若兰说小凤没文化,言君美想起小凤流利的英语,不由开口替她说话:“其它的我倒不关心,我就关心孩子的血脉问题。”

“对,对,这是个大问题,绝对不能让她混血摸鱼,坏了我们顾家的血脉。当然最重要的,就怕她还有女干夫,万一哪天她女干夫冒出来,和对方来个里应外合,把我们顾家给搞掉了,真到这个时候,才是出大事了。”如果孩子和烨成没有关系,自然还有其它的男人。

那个男人要干什么,是不是在暗处觊觎顾家的一切,这都是个未知数,所以这事不得不防。

“君美,有些道理你比我懂,叫做什么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万一她们的目标真是顾家,是整个顾家,真要到那时候我们顾家可以惨了。”言若兰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对方的目标先是权家,拿下权家之后,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权家:“君美,你想想看,自从她来了帝都之后,在这帝都里有人说咱烨成的好话吗?全都是说他坏话的,你是没听到,那些话传得可难听了。我还听说,在徐家的喜宴上,徐家一派甚至与此为要胁,要联名取消阿成的继承之权。君美,你说这事会有这么巧吗?你说这个苏小凤有没有可能是徐家派到烨成身边的,为的就是害咱烨成,害顾家。”

听着言若兰的话,言君美蹙眉:“要取消阿成继承权一事,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如果这事真的涉及到阿成的继承权,这事她一定会追查到底,看看是谁在后面搞鬼。

“去了喜宴的人都清楚这事。”言若兰见言君美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就把喜宴上发生的事情与对方说了说。

言君美越听越心惊,这是赤果果的阴谋。

“你先帮我把这事先处理好,有些事我先理理,看看要怎么处理。快去吧,记得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有了结果直接拿到我这。”言君美这会脑子有些乱。

她得回去问问公公,问问有人在打烨成继承权这事是不是真的。

“好,你放心,我一定弄好,绝对不会出错。”言若兰把三包头发放到包里:“我现在就去。”

言若兰与言君美告别之后,就朝警所刑侦队而去。君美早已和那里打好了招呼,直接送过去就行,然后到了时间去拿结果。

她刚到警所门口,看到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个狐狸精和她儿子,以及她老公。

看见他们,言若兰冷笑,看样子他的宝贝儿子又一次因为打架生事进了里头,这会刚把他从里面带出来。

她抬头挺胸走到他们三人跟前,语气阴阳怪气的:“哟,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哟,进去了就不要出来了,出来干什么,祸害别人家的家庭吗?”

就这么一个三天两头打架斗殴闹事的儿子,她家那个吃屎的狗,还跟命一样疼着。

听到她的话,钟起达抬起头,看见是她,脸上的肌肉一横:“言若兰,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听说了你们的光荣事迹,所以过来看看你们呀。唉呀,没有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同时进去的样子,真是有些可惜呢。”言若兰才不怕他。

同床异梦几十年了,该撕破的脸皮早就撕破了,有什么不能撕的。

“大姐。”边上的一位女子,脸色平静,语气温柔,她是钟起达外头的女人,叫阿芳,说话小声小语的,听着着她想作呕,却听她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恨起达。可是大姐,他毕竟是起达唯一的儿子,你又何必老是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呢。”

言若兰脸色微变,这个贱人,甩锅的能力真的是一流。她儿子闹事打架,与她有什么关系。

“贱人,你不要胡说八道,老天可是在看着。”言若兰语气也比刚刚烈了几分:“你儿子本来就是谁的儿子像谁,整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啪。”钟启达已经抬起头对着言若兰就是一巴掌:“言若兰,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你找的人故意激怒钟祥,让他上当。”

言若兰这个贱人,真来真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她一次一次的陷害他的儿子。

钟起达的这一巴掌,直接打掉了言若兰的矜持与修养,她拿起手中的包就朝钟起达打去:“钟起达,你个没良心的。你儿子本来就是个废物,我可从来没有动过他半分半毫。我如果真的想动他,他还能出来吗?你个王八蛋,你在外面养女人就算了,你还敢对我动手。我可是顾家的人,顾家的人也是你敢打的吗?”

阿芳看着言若兰对钟起达动手,忙上前护着:“大姐,我们没有说你的意思,大姐,你要打就打我。”

“你个婊子,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我跟你讲,我忍了你几十年了,你不要以为你给钟起达生了个儿子,你就可以爬在我头上拉屎。我跟你讲,我要是跟钟起达离婚,他什么也不是。”言若兰调转她手中的包,对着对方砸去。

看着言若兰打他亲爱的女儿,钟起达当然不管,与言若兰撕扯在一起。

撕扯中,言若兰的包包被扒开,里面的东西全部从里面掉了出来。

一旁的少年,大概十五六岁,单手插兜,斜眼看着这一切。

如果他可以选择,他绝不给钟起达当儿子。私生子这个名号,几乎让他在同学之间抬不起头。

他恨他妈妈,更恨钟起达。

要不是他们执意把他带到这个世上,他现在根本不用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几个纸包撒到他身上,然后有发丝飘出来。

发丝不多,也就几根的样子。

他捡起一根看了一眼,细细的,就根刚出生的婴儿身上的毛发一般,细细的柔柔的。

他冷冷一笑,扔掉手中的毛发,随手从他头上扯掉几根头发,把这两个纸包包好,随即扔到地上,继续单手插兜看着三人打架。

言若兰一人当然拼不过人家夫妻双打,一会就头发凌乱,就跟个女疯子一样,看不出半点先前的优雅与高傲。

少年突然对着警所大喊一声:“警员叔叔,这里有人打架,打群架,你们快来人把他们抓进去。”

把他们三人都抓进去就好了,这样他自己就自由了。

他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多好。

听到少年的声音,最先不可相信的是阿芳。

她瞬间抬起头看着少年,眼泪就那样流下来,那样一阵风就能被吹倒,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肯定就会对她产生保护欲:“宝贝,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现在这个样子是为了谁。”

儿子不来拉架就算了,还要喊警员来。

她儿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儿子以前不这样的,是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冷漠无情。

少年轻轻一笑,有着少年人独有的特性:“妈,你不要说的那么伟大,你做那么多,不过是想挤进原配这个位子而已。我跟你说,我早已受够了这种日子,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选择生在你的肚子里,丢脸,太丢脸了。”少年人说完,不看阿芳一眼,单手插兜的离开。

他心里恨,心里怨。

为什么人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他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丢脸。

阿芳看着他离开,忙追上去:“宝宝,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妈跟你说,你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一点都不感觉到丢脸。你要是觉得私生子这个名头让你难受,妈一定努力让人去掉这三字。”

她的儿子这是怎么了,肯定是受人挑唆了,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所做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了他,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够了。”少年突然捂住耳朵不想听她说这些:“这样的话,我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已婚男人,你就不能好好嫁人,让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生活吗?”

阿芳听着少年的吼声,就那样愣愣的,一脸泪的看着他。

他怨她了,恨她了是不是。

是呀,她没能给他一个稳定的家,更不能给他一个稳定的爸爸。

一家人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这是一个家吗?

钟起达也有些讨好的上前:“宝宝,你听爸爸说,你要是想要一家温暖光明的家,爸这就回去与她离婚,与你妈结婚,你不要吓你妈妈,你妈妈从小到大多爱你,你这是说这样的话,会伤他心的。”

“哈哈。”少年嘴里大笑着,但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笑意,这是干笑,这是假笑,更是嘲讽的笑:“你自己数数,这样的话你说了多少年了,从我懂事起,你就开始说了。你做到了吗?你敢吗?”

“你这样的话,只有我妈这样的傻女人才会相信。可她哪里明白,你对钱势的热衷,你如果想离,会等到现在吗?你要离也可以,现在就去,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去呀。”少年指着前方的路,示意钟起达可以去离婚了。

言若兰听着少年的话,真心觉得痛快,她捡起自己的东西重新放回包里,冷嗤道:“啧啧,看看你这母亲当的,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下去了吧。为人父母者,要给子女树立好的榜样,看看你们这闹的,我都替你们闹心。钟起达,你儿子说得对,你不是说要离婚吗?走呀,我们现在就去,反正佳琪也长大了,有父亲没父亲与她都一样。”

今天谁不去离婚谁就是小狗。

“是谁在这里打架的?”几位警员走过来,看着门口的几人:“你们怎么还没走,这是还想进去的意思?”

看着其中一人,言若兰笑着上前:“请问冷队长在不在?”

君美说,让她到了这里交给冷队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