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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今日起,我可以过一段悠闲的日子了。”秦昭唇角微弯。

起码在过年前都不必再有任何担心,这样心态放平了,孩子自然能安稳成长。

为了这个孩子,她不只一次让萧策难堪,但她确定做这一切都值得。

那厢萧策回到养心殿后,还是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

他虽然不满秦昭对太后语出不逊,但当时他也没说她的不是,怎么她自个儿反倒要自罚?

当时那样的情况,就算他更相信太后,那也在情理之中,她何必在负气之下做出自罚闭门思过这件事?

还有些日子便是年关,接下来又是他的生辰,他还指望秦昭能给他准备生辰礼物,眼下这情况人都见不着,更别提生辰礼物。

会不会是他去的不是时候?

也许是太后此前说了什么话激怒了秦昭,秦昭才突然发飙,对太后说出那些不敬的话。

“吉祥,你说秦昭是不讲道理的人么?”萧策没了主意,转而问张吉祥。

张吉祥小心翼翼地回道:“秦姑娘素来是讲道理的,今日一反常态,可能是另有隐情。”

依他对皇上的了解,这一定也是皇上想听的话。

果不其然,只见皇上点头道:“和朕想到了一块。”

张吉祥低头苦笑。

皇上也太偏心了,明明亲耳听到秦姑娘对太后娘娘说了那些话,但皇上的心还是向着秦姑娘,只能说秦姑娘本事。

不过今日的秦姑娘确实有些古怪。素来不愿吃亏的秦姑娘居然自罚闭门思过,依秦姑娘的性子,应该跟皇上争论到底才正常。

“眼下秦姑娘在气头上,等到几天后秦姑娘就冷静下来,到那时秦姑娘就会自己出来的,皇上莫担心。”张吉祥顺势又说了一些合自家主子心意的话。

萧策觉得张吉祥这话有道理。

可能过两天秦昭就会冷静下来,再加上是她自己要闭门自罚,让她自己找台阶下即可。

此事也只能暂且搁置,过几天再看看秦昭的反应。

钟粹宫内,吴惜柔也知道了锦阳宫发生的事。

“这就奇怪了,依秦姐姐的聪慧程度,要面对太后娘娘的刁难不是什么难事,又怎会自罚闭门思过?”吴惜柔看向琉璃问道,“你打听到的是事实的全部吗?”

“奴婢不在锦阳宫,不知道具体情形。反正从慈和宫传出来的消息是这样,当时还有很多人在现场呢。”琉璃觉得这不是什么假消息,毕竟她是用银子买来的消息。

“若是事实,那就奇怪了。”吴惜柔思量片刻,突然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姐姐不爱出来走动?”

吴惜柔这话让琉璃怔愣了片刻,她才道:“修容娘娘不说,奴婢都没发现这个小细节。”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秦昭很少出锦阳宫,这回更是离谱,居然自罚闭门思过,这样一来,秦昭很可能会错过年关这个大节日。

过完年,又是皇上的生辰,那样的大日子也是举国同庆,届时秦昭不出锦阳宫,不还得错过这个大日子?

“我也是突然想起秦姐姐在闭门思过之前就有些日子未踏出锦阳宫。这回事发,还是太后娘娘先找秦姐姐。”吴惜柔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大事,但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自己遗漏了什么。

“方才奴婢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秦姑娘两个月之前跟皇上闹了口角,秦姑娘便不爱出锦阳宫,是不是因为皇上寒了秦姑娘的心?”琉璃道出自己的猜测。

听琉璃这么一说,吴惜柔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表面上秦昭看着性子大而化之,但跟秦昭打交道的时间长了,就知道秦昭是一个十分骄傲的女人,而且很有主见。

若是萧策伤了秦昭的心,让秦昭心灰意冷,变得不爱出来走动,那也合情合理。

“许是我想多了。锦阳宫关上了大门,我有些日子也不能向秦姐姐请安了。”吴惜柔感慨道。

她已经习惯每天向秦昭请安,突然间省了这件大事,还真让她不习惯。

“修容娘娘也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劳累,不也挺好?而且秦姑娘不再出锦阳宫,那就是修容娘娘的机会。”琉璃说着,悄悄看一眼自家主子。

吴惜柔闻言笑笑:“你错了。最近秦姐姐也未见皇上,但皇上也没诏其他妃嫔侍寝,这说明皇上不诏幸任何一人,眼秦姐姐没有必然联系。”

“这……总之修容娘娘的机会又更多了,这是好事。”琉璃呐呐道。

“对我而言,能不时看到皇上就是很开心的事,其它事我也不能多想。”吴惜柔轻声道:“对于秦姐姐的救命之恩,我一直放在心上。”

若非秦昭,那回她或许就殁了,自那以后她就觉得秦昭是一个豁达的女子,或许这正是萧策喜欢秦昭的原因。

所以她也想成为萧策喜欢的那种女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间就到了十二月下旬,后宫依然冷清,哪怕是锦阳宫关上了大门,秦昭再没有出锦阳宫走动,这个后宫似乎再没有秦昭这个人,后宫也依然热闹不起来,只因萧策忙完了政事也不会在后宫走动。

这一幕让郭太后犯愁。

萧策不在后宫走动,要怎么为皇室开枝散叶?很快萧策就满二十一岁,似坊间的男子这个年纪早已儿女成群。

作为帝王,萧策无子无女,让人诟病。

每天都有朝臣为此事非议。以前她还能把罪过推到秦昭身上,但如今秦昭闭门不出,萧策依然不进后宫走动,难道她还能怪秦昭诱惑了萧策么?

为了这件事她每天都在犯愁,也不只一次劝过萧策,但萧策听不进去,她说什么都没用。

“娘娘莫担心,再劝劝皇上吧。”念云见郭太后哀声叹气,安慰道。

郭太后忍不住再叹一口气:“哀家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皇帝开枝散叶,但哀家也不能逼迫皇帝。哀家就想不明白,为何皇帝的性子跟先皇完全不一样。”

先皇花心风流,萧策却刚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