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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一边儿吹响吉普林号角提边儿紧张的注视着山洞中黑雾的变化,这时候,他连喝水都顾不上了,亲卫冲到他身后将刚送过来的一袋水都倒在他的身上。水花从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头上流向他的身,同时,水蒸气也笼罩着他的身体,不过眼下他都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黑雾,在黑雾搅动起来的同时他一边儿吹着吉普林号角一边儿向山下撤退,他猛地后退撞在了身后的亲卫身上,可他一点儿没有停顿,转身就向下跑。亲卫毕竟是跟着他时间不短的了,愣都没有愣一下就紧随着他身后奔跑起来。
吕清广根本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魔兽就已经从他身边儿一掠而过冲向了洞口,等初级魔兽到了洞口,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也已经到了下到岩石山的山脚了。
初级魔兽在洞口凸起的岩石上停下了脚步,仰着蜥蜴头对着黑暗的天空,他嚎叫着和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一样的曲调。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停止吹奏,对着魔兽单膝跪下,一手高举着吉普林号角一手捂着胸口,高昂着头,用胸腔的共鸣音吟诵道:“伟大的神的使者啊!胜利的指引者。卡特拉山洞的卡特拉神兽。请您和我一同去消灭我们共同的敌人吧!消灭那邪恶的势力,在阳光为灿烂的时候就是我们胜利的时候。让敌人在您的怒吼声中颤抖着倒下吧!神圣的使命在召唤着我们,为了自由和公正,为了神的光辉照耀大地请您接受我的请求和我一同并肩战斗吧!”
初级魔兽在山洞的岩石上引吭高歌。用吉普林号角的辉煌旋律回应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悠扬的咏叹调。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站起身,意气风发的的对他的亲卫以及两个被卡特拉山洞的卡特拉吓得目瞪口呆的轻骑兵命令道:“立即上马。出发!”
在他出发的同时,樱桃谷的大屋的一直紧闭着的大门轰然敞开了。一团团灰色的烟雾从门里滚了出来,烟雾里依稀可见骑在披挂战甲的铁马上的骷髅骑士。铁马闪着银光的蹄子在花园的草叶花瓣儿上轻飘飘的掠过,根本没有践踏到地面上。灰色的雾气裹挟着骑士冲出大屋,在巨大的猴儿面包树前排成一字长阵。
灰色的烟雾在朝阳来临的时候升腾起来,在骷髅骑士们的头顶形成一个遮阳的伞盖,将这百余位骑士与阳光完隔离开。
这会儿,吕清广也清醒了,那吉普林号角的声音让他毛骨悚然,这是强盗的集结号。是鬼门关的呼哨声,这也太渗人了。
吕清广心里还没把吉普林号角的味道品味清楚风地的吼叫声就响彻起来:“你搞什么鬼?怎么整个人都瘫了!还有点儿骨气没有?心怎么也都木了?你的灵力都用到哪儿去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善良。”吕清广老大老实的回答道。
“屁个善良,”风地怒喝道,“你这是怯懦,是逃避,是自寻死路,是自掘坟墓你明白不明白?”
“这样是的确太危险了,”风天也严肃的批评道,“像你刚才那样很可能会送命的。”
风地立刻接了过来叫道:“什么很可能。这就是在送命,不过是这次运气好,送上去人家没要罢了,要是人家要了呢?”
吕清广也听不好意思的。尴尬的回道:“这不都没事儿嘛,再说了,以它们的实力。我就是给它们也没那个本事来拿不是。”
风地冷哼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这样想,”风天有点儿紧张有后怕的意思。“要是真打起来这里暂时还没有可以伤害得了你的东西,可要是你自己伸着脖子等死那可就不好说了。是你自己放弃了防御别人要是稍微强一点儿你可就死定了。”
“这么玄!”吕清广听到风天的话心底直冒凉气。
“很玄!”风天语气沉重的说,“刚才你自己已经放弃了抵抗,灵气根本进不到你的护心甲里面,光靠护心甲自身的那点儿灵力你以为扛得住几下攻击?灵力不济的情况下,防御力是支撑不了多久的,你刚才简直是太危险了!”
吕清广这下是后怕,冷汗都冒出来了。
“回头我一定认真检讨,”吕清广沉痛的自责道,“都是我自己的错,这怨我平时没注意人生观世界观改造,以后一定经常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严防死守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以后一定好好改造自己,争取尽脱胎换骨。”
“你这样不仅会害死你自己还会害死我们的。”风地气呼呼的斥责,“真是后怕呀!”
吕清广也觉得后怕,觉得自己此刻有必要回到昊天山峰中的洞室去休息一阵,可再翻山越岭到穿越点的废弃小屋有些不现实,中间还横亘着大军呢,就只能用自己布袋里的门扇了,反正已经试验过,这些门扇都是可以作为穿越的通道使用的。想到这儿,不迟疑,打开布袋,放出一扇门户来,靠在岩壁上。
这也是从收购点买了的门扇中的一件,不是那十六扇十字常海棠式机雕木门,而是一扇厚重的实木门,木料似乎很好,有淡淡的香气,不过吕清广并不认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先将额头很轻很轻地抵上去,元婴配合的输送出灵力和血气,实木门逐渐泛起灵力波动。可就在灵识束伸进去探查一下是不是也联通桃花山的时候,异变突起,已经往山下走去的卡特拉突然扭回头,疑惑的发出一声大叫。这一声大吼让吕清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脚一软,身体就向前栽去,直接就撞进正泛起灵力波动的木门中。
吕清广在还没有确定门那边儿是何方世界就可奈何地穿越了过去,而悲催的是跌出了门以后没有摔在地上,而是一直向下摔落。
这个时候,风地操控的灵识束已经伸了出去,迅速将周围情况扫描一遍,并通过灵识束传递给吕清广。
死寂的空间已经没有色彩,连轮廓都蜕变成了灰色的格,充满了萧索味道。
地心传来的吸引力好像并不算巨大,起码拖动吕清广前进的速度并不,甚至算得上缓慢了,一点儿地心引力的威风都没有,可那是一股执着而坚韧的灵力波动,不强烈却很隽永,自始至终都裹挟着吕清广,将他缓慢的拖向地心深处。而在虚化了的地球里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别的力量可以改变吕清广的运动轨迹也没有任何物质存在可以试吕清广停顿下来或者借以改变运动的方向,没有,什么都没有,连黑暗都没有。
穿过了地面的格之后,四面就是让人茫然的灰色,均匀而死寂的灰色,朝哪个方向看过去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道目光到底看了多远出去,灵识束也没有用,仿佛那灰色是没有止境的,可以感知到的空间一片纯灰。
吕清广已经知道了自己在飘向地心,这种知道是唯心主义的,在灰色中没有任何可以勉强称为参照物的存在,先前已经说过了,除了均匀的灰色什么都没有,没有参照物是法判定运动的,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认为运动是相对的,单独的物体是没有运动可言的。现在,吕清广就是单独的了,除了他还有什么呢?那灰色不知道是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是,起码是做不了参照物的。吕清广甚至不知道那灰色的成分到底是唯物主义的还是唯心主义的,也就是说,不知道那东西是物质层面的还是精神层面的,抑或那灰色根本就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