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着急,你们现在在哪?”
李天辰对戴老是颇为尊敬的,意识到他心情极度忧虑急惶,当即毫不犹豫的问道。
“在京城戒毒所!”戴玉琪说道。
李天辰听了,不禁心头一沉,当即道:“我马上就到!”
京城戒毒所,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这个戴文洲难道是吸毒了?
李天辰心中念头一闪而过,立刻驾车前往京城戒毒所。
一路疾驰,李天辰通过导航,很快来到京城戒毒所门口。
京城戒毒所位于较为偏僻的郊区,周围一片空地,当李天辰驱车弛到门口时,就看到两道身影正站在那里。
其中一人,正是李天辰见过一面的戴亦春,她穿着一件挂肩的米色吊带衫,身材丰腴,穿着高跟鞋,口中叼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细眉紧蹙,不时张望四周。
在戴亦春的身边则立着一名男子,金色的头发,颇有些女性化的五官,肌肤白皙,看起来像是一个英俊的奶油小生,穿着颇为宽大的衬衫、西裤。
看到李天辰出现,戴亦春连忙掐掉香烟,快步跑了过来,她本身也是颇有姿色,前凸后翘的类型,此时这般急促跑来,身上波涛动荡,引人入胜。
“小神医!”戴亦春欣喜的打着招呼道。
李天辰向她点了点头,“戴老在哪?戴文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跟我来吧!大家都在等你,文洲的情况十分严重,现在只有你能帮他。”戴亦春非常急切,拉起李天辰的手向戒毒所快步走去。
李天辰一阵古怪,看来戴文洲果然是发生了大事,否则这个戴亦春也不会急成这样。
跟着戴亦春进入戒毒所大门,经过那名奶油小生身边时,李天辰眼睛的余光却是发现,对方看向自己时的神情之中颇有些敌意。
李天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与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心中摇了摇头,李天辰此刻也懒得去琢磨这些,跟着戴亦春快步进入戒毒所。
一行三人匆匆来到戒毒所内的一个房间。
戴玉琪、戴富等人都在里面,看到李天辰进来,均是精神大振。
戴玉琪激动的一把抓住李天辰,眼睛布满血丝,声音沙哑的说道:“小兄弟,你终于来了!”
“您别担心,只要他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会想办法的,戴文洲现在在哪?”李天辰安慰了声戴玉琪,心中也是奇怪不已,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戴老如此失魂落魄,忧急万分?
见李天辰这么说,戴玉琪心中稍安,指了指他们身前的一面钢化玻璃,说道:“他在里面。”
李天辰抬头看去,不禁眉头微皱。
就见钢化玻璃的另外一边,是一个用特殊材料建造的封闭式房间。
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躺在中央的软床上,他身上捆绑着数条带子,手脚与身体被束缚住,赫然是戴文洲。
在李天辰的印象中,戴文洲是一个文质彬彬,颇为斯文的年轻人,然而此时,被捆绑在软床上的戴文洲,脸色苍白,神情狰狞可怖,眼睛里赤红一片,青筋暴露,拼命的挣扎,嘶声咆哮,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
“他毒瘾发作了?”李天辰心头一动,问道。
这里是戒毒所,而戴文洲的模样完全像是影视剧中看到过的,毒瘾发作时的疯狂表现。
戴富点头,苦笑道:“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染上了毒品,昨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耍,结果毒品摄入太多,当场吐白沫,差点死掉,幸亏被发现及时,立刻送去医院洗了胃,又用了些药,但是今天他的毒瘾又犯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才请小神医过来。”
李天辰轻轻点头,难怪第一次见戴文洲时,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只是自己并未特别在意,没想到他吸毒。
“小兄弟,这个畜生是我们戴家的独苗!此事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戴玉琪拧着眉头,面色既是愤怒又是无奈,凝重的说道。
李天辰点头,“您放心吧!让人把这门打开,我现在进去。”
闻言,戴玉琪等人均是又惊又喜。
李天辰可是创造了很多医学传奇事迹,或许他真的可以治疗好戴文洲的毒瘾。
“快!把门打开!”
戴玉强大声喝道。
戒毒所的工作人员不敢耽搁,连忙打开门,让李天辰进入里面。
戴文洲眼睛赤红,已经迷失了心智,他看到李天辰进来,想要扑过去,却被身上的绳索束缚,无法挣扎,身上皮肤被勒出了数道道红印。
李天辰心中暗暗摇头,这戴文洲出身豪门,却不自爱,居然会染上毒品,真是作死。
毒品三大害之一,几乎无药可解看,普通人一旦沾染上,那必定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最终惨死的结果。
如今发达的医学下,戒毒的手法也就那么几种。
自然戒毒法,切断患者的毒品供应,就像现在的戴文洲一样,但他会非常痛苦。
非药物戒毒法,就是用针灸、理疗仪等手段,通过辅助手段和”心理暗示”的方法减轻吸毒者戒断症状痛苦达到脱毒目的。但是效果不明显。
最常用的手法则是药物戒毒法,减轻痛苦,让患者慢慢脱离毒品的引诱。
但是这三种手法也不能保证永远有效,一旦患者遭遇挫折等,往往会再次吸毒。
目前最彻底的治疗方法,就是神经摘除法,通过神经外科立体定向技术,有选择性地破坏脑内某个或某几个核团神经纤维传导束,达到戒除毒瘾的目的。
可是这种治疗方法副作用极大,引起极大的争议,目前已经被禁止使用。
当然了,对于李天辰而言,戒除毒瘾并不是什么难事。
李天辰缓步走到戴文洲身边,手指轻轻抬起,倏然点在他的额头印堂处。
定魂指!
李天辰施展出定魂指的手法,一缕神识进入到戴文洲的意识之内。
大脑是人体最为神秘莫测的,李天辰神识进入戴文洲的意识之中,很快看到了一些颇为肮脏、阴暗的东西,让他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