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被一名服务员推开,径直走到郑莹莹身前,“这位小姐,成哥请你去喝一杯。”
郑莹莹初时没有在意,等她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回过味来,不悦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成哥,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兴致。”
服务员一愣,连忙说道:“小姐,是成哥请你过去……”
旁边的郑英博第一句没听清,这时听到,顿时勃然大怒,喝道:“什么成哥?给老子滚!”
今天本来心情很好的请李天辰出来玩,郑莹莹作陪,两人可以加深感情,没想到接二连三被人惹到,他真的怒了。
服务员一惊,连忙道:“对不起……”
慌忙转身就走。
“妈的。”
郑英博怒气冲冲的坐下,郁闷的道:“今天撞了邪了,尽碰到这些晦气东西。”
李天辰淡淡说道:“何必与这些人计较。”
他是不担心与人冲突,可郑家难免会惹上麻烦,还是低调点为好。
“来,喝酒。”
郑英博打开两瓶啤酒,给李天辰一瓶,碰了一下。
李天辰喝了一口,在这燥热的天气里,冰冷的啤酒入肚,顿时感觉到全身清凉舒爽。
“我也喝!”
郑莹莹跑过来,也开了一瓶。
不等李天辰与郑英博说什么,她便仰头喝了一口。
不料她似是第一次喝这种小瓶的啤酒,又喝得急了点,顿时呛住了,连连咳嗽,俏脸憋得通红。
郑英博摇头道:“小妹,不能喝就别逞强。”
李天辰手掌拍了拍郑莹莹的背,说道:“你是第一次喝吧?”
郑莹莹白了眼郑英博,对李天辰说道:“是第一次喝,以前就想尝尝这啤酒的味道,原来这么难喝。”
李天辰笑了起来,“你们女生这种酒偶尔尝尝也没事,但也不能多喝,尤其是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最好少喝。”
之前替郑莹莹诊治过她的子宫深寒的病,虽然子宫里的寒气被驱除,但郑莹莹的体质是在出生时就落下的,天生寒体,在这种天气喝冰冷的啤酒,着实不太合适。
郑英博听出一些来,“什么情况?小妹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李天辰顿时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当时郑莹莹请自己不要说出来她体质的事情,现在看来郑英博仍然被蒙在鼓里。
郑莹莹说道:“我从小怕冷,你又不是不知道,天辰替我诊断过,所以说我体质比较冷,所以平时不能喝这种冷饮。”
“原来是这样。”
郑英博恍然,“那你还不听天辰的。”
“要你管!”
郑莹莹娇俏的白了他一眼,撇着小嘴,把手里的啤酒瓶塞进李天辰手中,扭身跑去点歌唱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以前我说什么她都跟我作对,现在你一句话她就乖乖听话了……”郑英博看了眼李天辰手中的啤酒瓶,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
李天辰不禁失笑。
郑莹莹唱了两首,还没结束,包厢的门又被人推开,就见周少带着十多个人一拥而入。
周少的手臂脱臼被接上了,想到刚才在黑玫瑰门口竟然被李天辰吓得跪下,颜面丢尽,他就无比愤恨羞恼。
“成哥,就是这小子。”
周少对身边一名身材健硕,脖子上挂着狼牙挂坠的男子说道,眼神凶狠。
名叫成哥的男子看向李天辰,冷笑道:“就是这小子就能帮你们吓得爬下不敢动弹?”
周少等几名纨绔脸色尴尬。
“成哥,这小子身手不赖,还有点诡异,我的双截棍就是被他拍碎的。”周少低声道。
成哥居高临下的看向李天辰道:“小子,你哪条道上的?”
能够将双截棍拍碎,他都做不到,因此多了一丝凛然。
李天辰看向这个叫成哥的男子,对方的身体颇为强悍,肌肉饱满如石块,显然是经历过某种高强度锻炼,而且身上有疤痕,眼睛狠厉,也是经历过血腥的人。
周少见李天辰不说话,大声道:“小子,成哥是黑玫瑰的保安队长,国术大师朱瀚的入室弟子,在华夏全国武术大赛中得过冠军,你他妈今天要不给老子一个说法,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
郑英博脸色微变,他听过朱瀚的名头,是华夏颇为着名的武术高手,一身横练功夫强悍无比,曾经蝉联过几次武术大赛冠军,后来开了武馆收徒,据说国内外不少政界、商界领袖身边就有他的弟子做保镖。
华夏某些领导人的身边贴身保镖,也曾得到过朱瀚的武术指点。
更让郑英博担心的是,这个朱瀚不知后来怎么被黑玫瑰的老板何正道招揽过来,担任地下拳赛的压场人物。
正是因为有朱瀚的坐镇,这地下拳赛才能风生水起,愈发红火。
李天辰听着郑英博将对方的来头介绍一下,心中却是不由一动。
既然今天来了,便要瞧瞧这何正道的底细有多深!
想到这里,李天辰目光变冷,犹如凌厉刀锋,看向这名叫成哥的男子。
“让朱瀚来还差不多,你没有向我挑战的资格。”
成哥脸色一沉,眼睛里闪过凌厉光芒,他是朱瀚最得意的弟子,这些年来他们师徒二人坐镇黑玫瑰,道上谁不给面子,敢在黑玫瑰闹事,都会被他们教训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已。
见李天辰如此轻描淡写,不把他放在眼内,顿时勃然大怒。
“别废话,有种跟我比划比划,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虽然他自忖比不了师父朱瀚,但在江宁市论身手,他也是数一数二的。
李天辰冷冷一笑,“滚!”
滚字刚刚落下,他的身影便从沙发上跳起,猛然提膝,足底如蕴含着强力弹簧,轰然向成哥踹去。
成哥大惊,眼眸中迸射狠厉之色,双臂猛然护在前胸,想要将李天辰这一脚挡下。
但是,在下一刻,成哥便骇然失色,神情之中涌起一片绝望和恐惧。
李天辰这一脚踹来,就如同一座山压下,磅礴、凝重,雷霆万钧,他的力量就如同巨锤下的鸡蛋,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