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坐在那里的苏酒儿,忍不住问出了声:“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当然看到迷诡就是陈忻,意外的不只是冷沐清,还有慕容丹。
毕竟慕容丹和陈忻是有联系的,而且私下还做了交易。
但是慕容丹只以为陈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老板和微酒的助理。
苏酒儿靠在那,看着他们三个人。
陈忻或者迷诡,慕容丹,冷沐清。
其实感觉卫音酒即微酒有些可怜。
毕竟这三个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有人是想要让她彻底消失,有人是想要利用她找到别人。
而陈忻是属于后者。
她要找的人是慕容丹。
慕容丹找冷沐清和微酒。
冷沐清找慕容丹和迷诡。
他们之间的纠纷,苏酒儿并不太想要去理会。
她站起了身子看着他们,有些倦意了。
“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着她抬起脚就要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
他们之间的恩怨她不想要去干涉,但是要是想要动她。
就看看别人让不让了。
而此时,南着从门口走了进来。
身后自然跟着几个人。
他伸手搂住她,看向那些人。
“走,我们回去。”
只不过,坐在上面的慕容丹根本就不允许他们走,一声令下:“左、右,拿下他们!”
微酒绝对不可能留,就是微酒让的他两个儿子都变了样。
“爸,你干嘛!”
一道声音从门口走了进来。
是徐司尘。
徐司尘来了,苏酒儿也不想再多待了。
他们这些人是伤不到她和南着的。
至于……
她最后看了一眼后,也就离开了。
后面她不知道他们这几个是如何处理的恩仇,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恨。
苏酒儿靠在车上,微闭上了眼睛。
南着关心道:“怎么了?没事吧?”
她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困了,睡一下就好了。”
想起那晚她从陈忻那里拿到的文件。
那份文件是之前ngy和音忻公司的合同,但是那个数目金额还有一些条款却和ngy最终给音忻公司的不一样。
她拿回去让南着把之前迷诡给的旧版她看了,发现一模一样。
这件事情证明了迷诡和陈忻肯定有关联。
至于她为什么会确定陈忻就是迷诡,那是因为南侨。
南侨曾经在国外做过演讲,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陈忻。
陈忻并非她之前所认识的样子。
资料太多了,她最终确认陈忻就是迷诡是因为一张照片。
那张陈忻抱着一个男孩的照片。
照片上男孩手上拿着的东西,一把很简单的扇子。
独一无二的扇子,她之前从冷沐清的信封中见过。
冷沐清一直在找迷诡,曾经她误收到一封信就是冷沐清的。
那时候陈忻还是寄错了,所以卫音酒并不太在意。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会有种种迹象表明,只是她可能下意识的认为不是她。
本来这些人寻找一生都不会相遇,却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
就是不知道对于他们,相遇好,还是一直在寻找比较好。
车停了。
此时已经晚上三四点了,她有些疲倦就先睡了。
再次醒来时,阳光依旧,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过她刚刚睡醒一会儿,这门又被敲了。
果不其然,是隔壁蹭饭的一对夫妻。
至于为什么变成了夫妻,因为两个人偷摸把结婚证领了。
这速度快的都可以赶今年生娃了。
一见到她,许晓岚就露出了笑容,“嗨喽,酒,这次我们可不是来蹭饭的哦。我们是来请你吃饭的,怎么样开不开心,激不激动,兴不兴奋!”
苏酒儿看着他们穿的衣服和鞋子,满脸不可置信的开口:“你们要穿着情侣睡衣和情侣拖鞋请我吃饭?请问是吃狗粮吗?”
“当然不是了,酒。我们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再了你也有南着啊,怎么可能会吃狗粮呢。”
“对对,大嫂,我们老大可是绝世好男人,肯定不舍得你吃狗粮的。”
易扬已经变成了一个附和品了。
“行吧,那你们等我一下。”
收拾好东西的苏酒儿出门时,发现这两个真的是穿着睡衣拖鞋出门的。
这样子你们确定不影响市容吗?
不过,下一刻她却发现可能真的不影响。全网 .
因为专车出门到目的地下车,他们都没有出现在别人面前过。
而目的地是海上的船,这船也只有那么几个服务员。
“酒,你看看我这个如何?”许晓岚兴奋的开口。
苏酒儿转过头时,发现她正拿着一定巨高的草帽放在头顶。
配上她那睡衣拖鞋,有种不和谐的美福
“嗯,还校不过你这在船上带个草帽干嘛?你们这是要出去野外生存吗?”
这船的驶向的确像是去一个岛,她嘛就有些担心,会不会真的是去岛弄个啥野外生存。
她是搞不懂,明明这么开心快乐舒服的躺着不好吗,偏偏要去寻求什么刺激。
最重要的是还得消耗钱。
因为起来时已经十一二点了,随便吃零东西,再到这船上就已经傍晚了。
落日余晖在海的尽头,海水面上倒映着太阳的余晖,尤其的好看。
她准备饿了要吃东西时,却发现这易扬和许晓岚找不到了。
而进自己所待的地方时,是一个很好看的烛光晚餐。
她刚刚坐下,周围突然响了一片音乐。
而后是一个穿着花裤子,花寸衫的人走了进来。
看清楚他的样子,苏酒儿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一身花的衣服是她送给他的,本来他还很抗拒,没有想到竟然会穿。
“南着,你今这是搞什么派头?”
南着坐在她对面,伸手解开了袖口两处扣子,“这不是你想的吗?”
“我还以为,要我穿这个酒是想要亲手扒开。”
苏酒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咳咳……”
她本来是看到他那穿着白寸衫揭开扣子的样子觉得很性感就想起了花寸衫。
真的没有想要扒开的念头。
这个时间念头,她的确也不敢樱
因为可能会反过来。
最近事情比较多,烦心事情自然也有,海风微吹把所有烦心事都吹散了。
夜里时,喝醉聊苏酒儿果然真的亲手扒了花寸衫。
当然是被怂恿的。
“酒,你花寸衫好看,还是……”
“……诶……怎么变了?”
“……噫咦……调皮……”
“……”
夜里的海上一艘船还明亮着,晚风带着微冷的风吹着。
吹过的那阵凉风,不知道凉了谁的心,又不清楚被谁的心给捂热了。
上月是海底月,海底月是故乡明。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是梦中人。